格……好厉害……”希里快被爽得晕过去。
伯格将希里失掉力气的身体抱起来,靠坐在床上,希里感受到下体还在跳动着的巨物,心里有些发怵。
“殿下别怕我,我不做您不喜欢的事情。”伯格从希里的背后搂着他,内心其实已经将希里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他快被那种欲火折磨疯了,只想着掰开那双腿狠狠凿进去,听希里大哭也好、舒服得大叫也罢,他几乎可以用诅咒搪塞过去。
但是他不想这么做。
可是意外地,他发现希里的手握住了他,然后用那让他魂牵梦萦的双腿夹住了磨蹭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做,伯格,我也想让你舒服……”
伯格感觉自己高兴得快要开花了,他有些失神地看向希里红得要滴血的耳朵,啄吻上去,他的手覆上希里的手,时松时紧地套弄起来。希里的小穴也湿得愈发厉害,他羞涩地闭上眼往后缩,忘情时发出了什么动静,就会掩耳盗铃般地甩甩头,咬住嘴唇。
伯格快到了,便扣住希里的腰顶弄起来,希里听见腿间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音,难堪地哼了几声,却又因为伯格磨蹭得太舒服哭了出来。伯格射精时的身体绷得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直到阴茎疲软下来,才卸力地环着希里喘起气来。
希里抹干自己的泪水,还有些恍惚。
他起身离开伯格,胯间却藕断丝连,精液和淫水湿漉漉地挂在腿上向下流,没有伯格身体的温度,这些液体就冰凉凉的。
希里抹了一把往下淌的液体:“好痒……”
伯格起身道,“我去给殿下备水。”他朝房间的浴室走去,拧开木桶上方的水阀。
教廷就这点好,总是烧着热水。
希里从衣柜里翻出新衣服,站在浴室门口等伯格出来就钻了进去。
伯格叹口气,赤着身,将脏了的床单、衣物换下来,放到衣篓等明日侍女收走。
希里打理好自己从浴室出来,伯格也拿着衣服进去清洗。
希里搓着头发,等待风干。波琳本来飞过来在他肩上立着,但是发丝的水一滴到它身上,波琳就跳走了。
伯格换好衣服,向外看了看,说道:“差不多了,我们去找古尔德吧。”
希里应着,等伯格给自己拿来鞋袜穿上,两人一同出门去了书房。
古尔德正趴在桌上休息。
伯格便令人去准备早点,带着希里先去了餐桌。
“我待会儿去向国王报备行程,然后将事务移交给我的副手。”伯格简单吃了几口面包,便乘着希里的马车离开了。希里独自用着早点,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这么早就起来了?”古尔德拉开希里身边的椅子坐下,“伯格呢?”
希里:“他去找父亲报备了。”
古尔德揉揉有些酸胀的眼睛,说道,“那个诅咒似乎有些麻烦,如果确如伯格所说,来自于一位高种姓的魔法师,那么诅咒很可能会扩散。”
希里:“扩散?通过什么方式?”
古尔德:“殿下,魔法师的诅咒一般会根据当时的情景产生,他如果是为了抢夺波琳和你们发生的争执,那么诅咒与欲望相关也确实合理,而且波琳很可能成为了诅咒的媒介。”
担心希里可能理解不到媒介的概念,古尔德继续补充到:“也就是说,波琳作为‘物灵’,更多应该是投射出主人的喜好,但是因为成为了诅咒的媒介,会反过来牵制主人。殿下,如果波琳去招惹了什么人,那么那个人很可能就会受到诅咒扩散的影响。”
古尔德知道自己大概是难逃被波琳招惹的命运了,不过对于宠爱殿下的他来说,倒不会构成什么威胁。
“波琳呢?”古尔德在希里身上找了一圈。
“糟了!它跟着伯格跑出去了!”希里想起来,波琳因为不想被他头发掉下来的水沾湿羽毛,所以跑到伯格肩上去了。
与此同时,坐在马车里的伯格被拦住了。车夫朝伯格喊到:“元帅,是赛特侯爵。”
赛特本来是外出采买一些材料作为昨日希里送他一程的回礼,正巧在路上看到希里的马车,想要打声招呼,谁知弄巧成拙,马车里坐的竟然是伯格元帅。赛特只得解释道:“元帅,不好意思,因为昨日我在路上读书读入迷了,结果惊扰了王子殿下的马车,王子殿下好意送我回了家,所以今日看见王子殿下的马车,想要回礼。”
赛特尴尬地想要找地缝钻进去,却发现从马车里钻出一只小鸟。
“咦?”赛特看着面前绿背腹白的小鸟,“元帅,您还养了一只绣眼鸟吗?它真漂亮。”
波琳闻见了蜂蜜的味道,钻出了马车,速度快得伯格没反应过来。
波琳落到了赛特肩上,啄了啄他怀里抱着的纸袋。赛特有些惊讶这只绣眼鸟的胆大,“你想吃什么吗?我这里面只有面粉、黄油和蜂蜜……”
伯格见状只得下了马车,“波琳,回来。”
赛特搂紧了纸袋,波琳在他肩膀上跳了几下,“啾啾啾”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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