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
伯格看见希里被国王与王后问得都有些没精打采的脸,暗自有些想笑,他帮着希里解围道:“陛下,殿下为了快些赶回索克特,将三天的路程压缩到两天,大概现在身体还有些疲倦。”
王后听到这个,一下子便心疼起希里来:“哎……这么急做什么,慢慢回也可以呀。”
于是,向国王说明赛特身份的事情便自然而然地落到了伯格与古尔德身上。
希里与赛特在花园里坐着等待二人的消息,同时也陪着王后说些话。
“元帅和主教要同陛下说什么?”王后坐到希里身边。
希里知道这件事迟早也得让母亲知晓,便说起赛特的事情来。
“不是侯爵?”王后有些惊讶,“你的气质可比海维斯那两个儿子好上不少。”
“嗯,赛特是海维斯的宫廷礼仪师。”希里道。
“长得也漂亮。”和希里如出一辙的绿眼睛笑眯眯地看向赛特,让赛特有些不好意思。
“王后过誉。”赛特有些紧张地将手攥在一起。
“陛下会处理好的,”王后看出赛特的不安,“他是个明事理的人,会给海维斯和你一个公正的交代。”
几日后,海维斯公爵与两名侯爵以欺君谋逆的罪名押送监狱,赛特的养父也被革职。索克特国王调派了新任长官前往海维斯进行集权统治,并颁布了一些送往索克特的海维斯商品的免税政策。
赛特在王后的建议下,开始跟着索克特的宫廷仪师们学习,并且作为礼仪官的随同仪师,辅助礼仪官一些日常事务的打理。
赛特看着面前不苟言笑的老爷爷,心道,怪不得殿下要怕呢……
“赛特。”礼仪官扶了下眼镜。
赛特便走到一旁给老师倒了杯茶,“老师请讲。”
“下午,我要去陛下那边,你就帮我接待一下前来询问事务的官员。”礼仪官端着茶杯,嘬饮一口。
“好的,下午来的是尼佩朗公爵么?”赛特回忆着昨天预约的官员名单。
“你知道就行,就是一些宴会的琐事。”礼仪官摆摆手,撑着椅子的扶手站起来。
赛特扶着礼仪官,“老师慢走。”
礼仪官拍拍赛特的胳膊,慢腾腾往门口走,“王后与殿下都信任你,我也看出你是个认真孩子,好好干吧……”
赛特看向礼仪官的背影,轻轻地应了一声。
“我会的,谢谢老师。”
希里最近也开始忙起来了,一直跟在国王身旁转,认识这个公爵认识那个公爵,熟悉这项政策熟悉那项政策。
“父亲……当国王真累。”好不容易得了空,只有两个人待着了,希里才埋在一堆文书上没了正形,看向一旁坐在书桌前握着笔的国王。
“确实很累。”国王揉了揉希里的脑袋,“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希里摇摇头,又坐起来,帮着父亲看文件。国王专门挑了一些希里还能处理的文件出来锻炼他,让他判断这些方案可不可行,还有没有更好的方案。
一天下来,希里虽然累得都快闭着眼睛走路了,还得觉得收获颇多。
这就是大人的世界了啊……希里躺在床上如是想。
伯格巡夜完,回到府邸;古尔德在教廷也刚刚将今日的事宜处理完毕;赛特还在伏案写着明日要委派的监督仪师、要借出去的器具;希里已经美美陷入了梦乡。
他们在索克特的不同的地方,感受着月辉洒在窗台,而明天又是一个晴天。
“除了灵魂之外……”斯林最终还是让步了,“还有什么能作为交换物。”
维西尔撑着下巴,作思索状。他的手抬起,指向斯林的胸口:“我要这个。”
“没有心脏我会死的。”斯林蹙眉。
维西尔大笑起来,“谁要心脏了,那玩意儿拿走了我不就违反契约了?”
他正色起来,唇角还泛着未褪去的喜色:“我要你的情感——非那些你给出去的东西,亲属之恨、竞者之妒、师生之恩……而是情人之爱。”
“情人……”斯林瞬间变了脸色,“那种东西我怎么给——”
话未说完,维西尔的手便轻捏住了斯林的下巴:“你不知道?”
斯林的脸涨得通红。
“你不是见过么?”维西尔将斯林步步紧逼,“你的父亲拖着一名侍女要将她强暴,被你用魔法打伤了下体,一辈子都用不了那东西。”
“别人也许会以为福莱斯通缉你,是因为你在流放后发明出了‘物灵’,可是实际上,只是好面子的福莱斯趁机报复你而已。”
斯林有些难堪地转过头。
“我得告诉你,斯林,”维西尔松开了手,“我要的情人之爱可不只是做这些事情。”
斯林咬着下唇,“你要我……爱上你?我做不到。”
维西尔抄起手,似乎对斯林的反应毫不意外:“爱情是契约里最难衡量的交换物,但无论你给多给少,给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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