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被雄主下流、不受尊重的亵玩,他也难掩激动,不仅自己的肉棒翘得更高,逼里还吐出一口清液,都淌到了周以骞的脚趾上。
周以骞长得和其他雄虫并不是同种类型,大多数雄虫可爱柔美,而周以骞是清俊冷逸,他连脚都漂亮,清瘦白皙的脚背上可以看到浅浅的青筋,脚趾圆润,因为这段时间的苦日子,脚心没有以前那么柔软,脚趾插进赫克特的逼时,赫克特差点高潮,那雌穴像花朵一样绽放,不停地沁出花蜜。
赫克特并不羞愧,他很坦然地去抚摸自己湿润的肉逼和男人的脚掌,勾引着男人去插入自己,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压低了嗓音,“雄主,赫克特的骚逼好痒……”
周以骞冷笑了下,“赫克特,我不是你的雄主,你还记得我们离婚了吧。”
赫克特脸色微变,目光有些怨毒,但很快又恢复常态,痴痴地抱住周以骞的小腿,“雄主,那您想让哪只雌虫做您的雌君呢,我可以只做一只雌侍……”
周以骞要抽出小腿,而赫克特的脸色变了变,用劲搂住了雄虫的小腿,五官扭曲,神色近乎狰狞,“雌奴也可以,雄主,求您让我留在您身边。”
周以骞知道雌虫的劲大,便放弃了,任由雌虫搂着自己的小腿,湿热潮黏的触感从腿上传来,他看也不看雌虫,这家伙只会这一套,已经吃定了自己会心软。
两个人认识很久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他见过了不同时期的赫克特,也见证了这个虫族军神从普通士兵一步一步爬到上将的位置。
他从小时候起就把赫克特当未婚雌君看待,他们家从政,而赫克特家从军,关系亲近又门当户对,赫克特的雌父也不止一次问过他雌父的意见,问两家结亲如何。
他们小时候关系很亲密,赫克特像只跟屁虫,喜欢黏着他,碰上同是黏着自己的雌虫幼崽就哭,哭得眼泪鼻涕全蹭自己身上。
他曾经以为赫克特也是喜欢自己的,后来在痛苦冷淡的婚姻关系中,他明白了,那不过是信息素之间的吸引。
赫克特是不驯的,傲慢的,宁愿从士兵做起,也不愿接受雌父的提拔,他看着赫克特出征,受伤,再出征,再受伤。
而他跟大多数雄虫一样骄矜,甚至比多数雄虫过之而无不及,雄虫作为一种生育资源,多数被贵族雌虫占领,他作为贵族雄虫,当然不会为了金钱名望屈服于雌虫。
赫克特长大后就瞧不起雄虫,或者说,赫克特有厌雄症,他看不上为了金钱名望地位就主动献身给贵族的雄虫,也看不上为了虚无的尊严,娶好几个雌虫,压榨他们的雄虫。
雄虫娇弱、贪图享乐、骄奢淫逸,在平民雌虫面前,他们是众星捧月的月,但在贵族雌虫面前,他们又低贱成泥,甚至可以几只雄虫一同侍奉一只雌虫。
雄虫珍贵,但那也只是对于平民雌虫而言。
他此时是真的不解,赫克特既然厌恶他至极,为何又同意嫁给他,这段悲哀的婚姻终于结束后,赫克特又千里迢迢追到地球来,甚至自甘下贱说愿意只做雌奴也要留在自己身边,莫非是自己家族对赫克特的报复、逼迫?
周以骞不去想了,阴冷的话语从形状优美的薄唇中吐了出来,“趴着,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
赫克特身体颤了颤,松开了雄虫的腿,他转过身,结实漂亮的背肌展现在雄虫面前,而他俯下身,结实有力的腰肢陷了下去,肥硕的臀部高高翘起,他两只手从腿中间伸过去掰开自己的湿屄,英俊的脸贴在地毯上,眼睛红红的,“请雄主享用奴隶吧。”
那骚屄马上挨了一巴掌,赫克特被扇得尖叫出来,而淫水从雌屄里飞溅到腿心,艳红的屄口像一张淫贱的嘴翕张着。
“嗯?我是这样教你的?”周以骞声音平淡,手掌用力地抓玩雌虫饱满柔软的屁股。
赫克特带着浓浓的鼻音,低声说:“请雄主,把大鸡巴插进奴的骚逼吧,奴的骚逼好痒。”
“贱货。”周以骞冷冷道,而那如烙铁坚硬滚烫的鸡巴径直插了进去。
赫克特的雌屄又紧又小,之前被自己玩大了一点,这么久没碰,又变紧了,这也证明这段时间确实没有其他虫碰过这口骚屄。
他的雄根粗长,勃起时青筋盘虬,像一根滚烫狰狞的刑具,捅进去后把那口嫩屄撑成了一个隐隐泛白的圈。
赫克特一直有点性冷淡,跟他结婚这么多年,除非是精神海暴动,极少向他求欢,赫克特有些怕房事,因为每次都会被操得屄口大开,精尿齐流,像只毫无尊严的奴狗般瘫在床上承受着雄主的赏赐。
赫克特见他不动,主动把屁股凑上去套弄雄虫的鸡巴,又偷偷揉着阴蒂,爽得皱眉直哼哼。
“你在做什么?”
赫克特玩得起劲,哼哼道:“我在用骚逼操雄主的大鸡巴,好爽,唔,大鸡巴捅到生殖腔了……”
周以骞掐着他的后颈冷酷地把他按了下去,像对待一只飞机杯一样又凶又急地插逼,囊袋拍得屄口啪啪声极响,粗大的棱头狠狠顶着生殖腔口,顶得他的小腹酸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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