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传来两声调侃的轻笑:“嘶,还会咬人。”
“不,不是……”顾清焰结巴地想要解释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哪里……”
战岐临有些好笑地捏捏顾清焰的脸蛋,难得没话说了。
他真是太招人疼了。
“我还能在哪里,我不就在你身上吗……宝宝,把腿打开好不好……”战岐临边说边将顾清焰的腿弯折起来,小腿勾住自己的后腰,他时刻关注着顾清焰脸上的表情,上半身慢慢下沉,再次将还在冒着清液的分身吞了进去。
从刚进入时轻微的颤抖到中途难以自抑的低吟通通被战岐临收进眼底,战岐临感到顾清焰会阴部的肌肉正在痉挛和抽搐,坏心眼地去揉,果然听到了可怜又可爱的呜咽。性欲带来的极度快感让战岐临整个人热血沸腾,他低头去吻顾清焰,呼吸交融的那一刻,战岐临正对上顾清焰失神的眼睛。
“你在透过我看谁?”
“不,不是……战岐临……没有,我没有……”
“战岐临?”战岐临不怎么满意这个称呼,擒住顾清焰推搡他的手腕,近乎逼问道,“怎么不叫‘哥哥’了?”
顾清焰忙顺着他的意叫了几声。
“还知道我是哥哥?”战岐临使劲拧顾清焰硬挺的乳尖,发泄式地在他白皙的身上又掐又咬,“说什么坐在我腹肌上摇,宝宝,你胆子大了不少,你如果真的在我身上摇,还能下得去床吗?”
顾清焰死命摇着头抽噎,锁骨线条起起伏伏,落回床头时凸成了一条精致的细链。
战岐临冷眼瞧着他在欲海中挣扎,痛苦和欢畅灼烧成连天的野火,接连造了反:“阿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不声不响走的这几年,就好像在我身边人间蒸发了一样,你让我怎么活?宝宝,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你就真的连条活路都不给我吗?”
战岐临快要疯魔了,顾清焰身上每一道经他手留下的痕迹都暴露了他无处安放的施虐欲,他的双手如铁链一样牢牢卡住顾清焰的脖颈,恶狠狠地说:“我恨死你了,顾清焰,我真恨不得把你掰开了、嚼碎了吞进肚子里,连头发丝也要咽下去,这样不管你去哪儿我们两个都相依为命,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他目眦欲裂地盯着顾清焰因为窒息变得涨红的脸颊,神情扭曲到了极点,似哭似笑,“但是我爱你,阿焰,你那么怕疼,我又舍不得……我爱你,你说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宝宝,你说句话啊,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顾清焰被掐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呛咳不断,他的眼尾应激性地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打湿了枕头:“咳咳咳咳咳咳,哥哥……我好难受,我难受咳咳咳咳咳……”他不断挥舞着手臂,像奄奄一息之人拉扯着水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无助地说,“哥哥,你别欺负我,我看不到你……你在哪里,我看不到你啊……”
“你说什么?”嘲哳的潮水声褪却,战岐临在顾清焰越来越微弱的呼叫声中慢慢冷静了下来,扣住他在空中乱抓的手,眼眶猩红,“怎么会,你怎么会看不到我,我就在这里,你怎么会看不到我?!宝宝,你的眼睛怎么了?”
可这时候的顾清焰又不说话了,他像只遇到险情才会开口的小蚌壳,死死地关紧通往外界的壳,只有使用强硬的手段才会让他吐露一点内里的柔软。
“不说?那就做到你说出来为止。”
战岐临从顾清焰身上起身,捞起他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用力掰开,低头在细嫩的腿肉上嘬出一个又一个印记,顾清焰怕痒又怕疼,战岐临锢住他的脚腕不让他躲,将他整个下半身提了起来,握着沉甸甸的硬物就从腿缝操了进去。
顾清焰死命抵着床角,只会在战岐临重重顶进来的时候颤巍巍地叫两声。
“还不说?宝宝,你的嘴怎么变得这么硬了?你硬得过我吗?”战岐临怒极反笑,直把顾清焰的人撞得上下起伏。
“别逼我了,战岐临——啊!嗯啊……哈啊,太快了,好爽……唔啊,哼啊……”
“告诉我,你这几年究竟去了哪里?又为什么要离开?你的眼睛怎么了,统统都告诉我!”战岐临再也无法忍受过去那种无厘头的寻找和等待了,很多时候真相被隐藏得越深就越是伤人,战岐临越是鞭挞顾清焰的身体,心脏越是接近凌迟,“宝宝,你再不说,是会被我操死的。”
顾清焰仍旧守口如瓶。
战岐临蓄了力,从会阴处一个深顶:“说不说?!”
“呜……哼啊,不要……哥哥,我告诉你……别做了,疼……”顾清焰感觉自己腰要断了,只剩下出气的劲儿,他闭紧眼睛,仿佛下定了某个巨大的决心,声音干涩地开口,“你应该不知道,当年我在回县城老家的路上,出了很严重的车祸……差点成了永远也醒不过来的植物人……”
说话间,顾清焰的脊背大幅度抖了一下,本来是背后式插入的战岐临猛地抽出,将他翻了过去,从正面抵了进去,顾清焰被抵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身子底下的床单被拧到变形,他默默承受着战岐临的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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