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里卡尔如潮水包裹住了秦誉每一条疲软的神经,而秦誉每一句呼唤对归钦洲而言就是最熨耳的情话。
甜蜜版:顾清焰和战岐临不进行爱的角色扮演时,场面大多比较温馨。顾清焰年纪小,刚过21岁生日,战岐临很宠他,惯着他爬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再肆无忌惮地提些要求。
白色的灯光照在顾清焰瓷白的脸上,几乎能数清他脸上每一根细小的绒毛。顾清焰压着战岐临大腿,整个人赖在他怀里,喊他的名字,猫儿一样懒懒散散地说:“嫖我吗?今晚我家里没人。”
阿梧:沐浴起身,被扑在了石阶上。
崽崽:男人太多,自动闭麦。
if天子x将军:
威名远扬的大将军在顺利清除边境反贼后凯旋归来,天子召集满朝文武大臣亲自为他接风洗尘。时隔小半载光景,甲胄加身的将军满心满眼只有端坐明堂的人,既想像乱臣贼子那般大逆不道地将天子拖进明黄软帐中一解相思之苦,又想无所顾忌地昭告四方当今圣上是他的人,两处煎熬,最后只得在天子近身为他解下战袍时附耳轻声说一句“陛下,臣等今夜子时的赏赐”。
当晚,声名在外的将军在未经召见的情况下擅闯天子寝殿,驾轻就熟地勾住龙袍内劲瘦的腰,稳稳抱起人走向了龙榻。
帐内被浪翻滚,云雨初歇,将军以下犯上地拉起天子红痕遍布的小臂,在手背印下一吻,盯着人意有所指地说:“陛下给臣的赏赐,臣煞是喜爱。”
终日操劳国事的天子如何比得过沙场上出生入死的将领,所有提防在两只大掌的揉搓下土崩瓦解,连里衫都湿成了被细雨打落的红。
“你,大胆……你这是欺君罔上……”
将军揪住天子话中的只言片语,不依不饶:“欺君?如何欺?陛下怎地不说清楚?”说着,他故意动了一下,天子的嗓音登时变了调,话也断断续续,说不完整。
“从朕的身上下去……”
“臣已有五月余未见陛下,思念至深,陛下何出此言?”将军四肢蒸出的热气徐徐传递到天子面前,“陛下与臣,君圣臣贤,如云龙鱼水,难道陛下而今才惊觉不喜臣近身服侍?”
鱼水……服侍……
原本正经的字眼经将军之口说出反而转了意味,天子慌乱地想要逃离,扯坏的龙袍卷住了脚腕,下一刻复又被将军圈回了塌上,似一场独为他织就的情笼,挣不脱,逃不开。
“你……”
强有力的臂膀环住天子的腰腹,将军在天子耳骨落下一个个安抚性的吻:“陛下在惊恐什么,碰上您,臣再多的手段都是一败如水。”
if将军x天子:
仍旧是凯旋归来的将军正在接受文武百官的恭贺,年少登基的天子从三千长阶上踱步而来为将军庆功,眼睛死死粘在那把被银甲牢牢收束的腰上。待洗尘宴过半、众人昏昏欲睡之际,天子甩手挥退一干人等,急切地把将军抱上杯盘狼藉的桌面一顿啃咬。这种事在夜间四下无人时会愈发变本加厉,天子的威严不容置喙,他常在床笫间扣着将军的手腕“质问”他当初为何执意要上疆场,但又不给他应答的时机。
“传闻那苗疆女子善巫蛊之事,又生得魅人,卿卿可有被他们迷了心神?”天子挨着将军耳畔,滚烫的吐息入耳,熏红了将军掩在发间的耳根,也熏红了天子的双眸,“卿卿听仔细了,朕不许。”
不许什么,自不必言。
“卿卿是朕的人,不准多看别的皮毛杂碎一眼,否则朕便御驾亲征,踏平他们的域界。”天子倏尔凑近将军,咫尺天颜笼了道阴鸷,全然释放出多年来蛰伏在心底的凶兽,“卿卿当初忤逆龙恩断发请战时,可有想过来日被朕困于龙榻?是朝中无人还是圣上屈才,竟须你接二连三鞠旅陈师?”
天子摩挲着将军久居沙场仍旧俊美的面庞,意味不明地笑道:“朕的将军乃武乃文,此番班师回朝的阵仗虽给了,但朕知晓卿卿从不在意这些俗物,如此……朕只好身体力行侍奉卿卿了。”
堂堂一国之君,竟也学了游侠子冠履倒置那套,对臣子口出“侍奉”之词。
“陛下……”耳不离腮的亲昵令将军浑身出了层薄汗,他眼尾泛红,冷峻的凤眸里结了片水雾,一碰就散了。
天子爱极了他这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唤朕。”天子去咬将军微张的唇,近乎命令道,“卿卿,朕要听那个名字。”
廉远堂高的帝王之威始终压制着将军,某个称谓在他心头吉光片羽地掠过,将军没能抓住,少有地彷徨了片刻,茫然若失地看着天子。
天子被将军这模样勾得发疼,俯身舔他干裂的唇角,非要逼出他的叫喊:“卿卿乖,唤朕。”
将军仍不肯退让:“陛下,不可……”
天子抵住将军的物什,在他一声声严防死守的“陛下”中发了狠地冲撞他。
“陛下,不……”
“唤朕。”
“陛下,陛、陛下……”
“唤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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