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已经是第三天了,家里鸡飞狗跳没个安宁日子。
想找个地方逃跑安静一会,会被这个小家伙缠住不让出门。想在客房锁门睡觉,又会被秦知汀这个狗东西撬门进去。一个话痨鬼就够受的了,现在简直是痛苦加倍。
要不是前几天在寺庙祈愿,看着魁梧黝黑的秦知汀不住嘴地絮絮叨叨,突然想念刚买回来唇红齿白的样子,自己也不至于许愿说“想要小小的那个可爱版的汀汀”。
现在可倒好,愿望居然真的实现了。
回家的第二天,床上就莫名其妙多个小孩,还是刚刚被调教完可怜巴巴的样子。
早知道这个庙这么灵,干嘛不许愿公司赚钱,非要给自己找罪受
“你俩说,我为什么要打你们?”叶闵清抡起藤条在半空中划出破风声。
没想到趴着的两个人异口同声:“主人想打狗狗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你喜欢,随时都可以惩罚骚狗”
“你学我?”小孩气呼呼道。
秦知汀冷哼一声,挑挑眉:“小东西,你心不诚,要不然怎么说的这么不情不愿。我来告诉你什么叫臣服与尊重,你得把叶闵清当成亲爸爸和金主,让他知道他能为所欲为。”
强壮的身体像是一头蛰伏的猛兽,健身过度的三角肌隆起一个小包。
他费力地将两条胳膊背在身后,双手努力地靠拢合紧。复杂而雄壮的背部肌肉与手臂间的肌肉线条挺拔而优雅,赤裸裸地臣服姿态驯顺且乖巧。
如果忽略掉那张脸下的炫耀姿态,简直是一个无可挑剔的标准请罚姿势。
小孩看完呲着牙冷笑一声,“无用功,叶闵清喜欢什么你心里没数?”
白皙修长的双腿被小孩微微岔开,他前半身像是做瑜伽般贴合在地面上,臀肉自然而然地高高翘起。他又朝后伸出双手扒开两瓣通红的屁股,露出里面密不见光的肉缝。
浑圆肥厚的桃肉缝隙嫣红淫靡,刚刚的痛楚让那处出了些汗,现在更像是亮晶晶地渡了一层水膜。
粉嫩的小屁眼上裹着油亮骚水,下面软骚的花穴更是汨汩地流水。
“主人,请您尽情地玩弄鞭打小狗的骚穴和贱屁眼。”淫靡的姿态配合着男孩的粗喘,一派任人采拮的媚态。
正在气头上的叶闵清盯着眼前的色情场景,几乎一瞬间不可避免地起了生理反应。久违地嗜虐欲望从心中升腾,满脑子尽数是蹂躏征服“秦知汀”的快感。
“呵呵,你们两个既然这么想争着挨揍,我就满足你们。”叶闵清冷笑着将手指掰动出声。
他说完便下楼去地下室杂七杂八地拿了一堆久违地道具抱进卧室,当着两个人的面扔到大床上。
或长或短的皮拍,多股单股的绳鞭,橡胶塑料皮革形状各异的板子
“都喜欢吧,宝贝们。”叶闵清的指尖轻扫过二人的尾椎,声音低柔:“别抢,你们两个谁也跑不掉。”
半趴的小孩明显是怕了,刚刚还高翘摇摆的肉臀微微紧缩,大腿根处不自觉地轻轻打颤。原本就红肿发粉的屁股因为一段时间的放置反倒显得更加红艳,藤条地肿痕七扭八歪地印在肉上。
饶是如此,他仍保持着原有的动作乖巧趴着,只是脑袋埋进了被子里不再和秦知汀较劲。
“让我来看看,谁先来呢?”指尖变成巴掌,一下下地像是挑西瓜般挨个掌掴在两人的肉臀上。
臀肉和手掌接触的声音各不相同,打在小孩身上脆生生地响亮清澈,紧接着臀肉也会漾起一层层肉波。而打在秦知汀屁股上的会发出闷响,连掴在肌肉上掌心都被扇的发麻。
这种程度的扇拍明显对两人都像是情趣,呼吸都变得愈发沉重。
秦知汀满不在意地侧着头看着小孩“自己”,神情复杂地露出一丝心疼。
小孩整个脑袋都埋进被子里,身体虽然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只是浑身都不自觉的发抖。脚趾蜷得发白,但腰际还是软绵绵地下榻,将臀肉拱得更高。
泄出的呻吟呼吸像是经过控制,既在淡淡地喘着,又竭尽全力地掩盖住自己性起的那股有节奏的粗喘。
秦知汀不知道叶闵清知不知道这件事,但他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在害怕什么。
“他”怕叶闵清发现自己是一个一被他玩弄就会硬的变态,更怕因为管不住性欲而遭到更为严厉的惩罚。
那时候的叶闵清总是享受秦知汀对他身体的渴望,但是当渴望过了头,他又会觉得秦知汀只是一条见人就发情犯贱的骚狗。如果非要概括,大概是希望秦知汀保持理智,只对他一个人欲求不满。
他太怕过度的性渴望会让秦知汀变成那种,只要硬了就会被下半身支配的烂货。
看见秦知汀在他给予的疼痛中性起,他只会觉得这人是一个恋痛的骚狗,是一个喜欢被虐待的贱货。
他没有别的办法阻止这些,甚至极度担忧秦知汀有天会发现,他所给予的疼痛别人也可以给他,甚至比他做的更好。
他所能做的,只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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