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总不能拿着证据和他闹吧,按小魏屿那个脾气,和他闹万一和我分手怎么办?这烂人之前就不是个好货,到时候小魏屿想不开和他过,那以后可没好日子过了。”
“好心动,你这样的对象哪里找的,花哥你真厉害。这事搁我,我可忍不了,你脾气也太好了。”秦知汀由衷地佩服道。
他刚说完,后脑勺就被叶闵清扇了一巴掌。
“狗东西你一天不挨揍是不是皮痒?你要是心动现在就去倒贴,正好他心里空虚,你赶紧趁虚而入,我明天就给你俩包彩礼。”
秦知汀讪笑着去拽叶闵清的胳膊,又被无情甩开。
叶闵清抱怨道:“我一天跟你过够够的,看见你就来气。成天跟我屁股后面贴着,弄得好像我一离开你视线就会学坏一样。”
花文峥茅塞顿开般捶了下自己大腿,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点点头:“怪不得小叶你这么乖,原来都是管得严。果然还是我工作太忙,疏忽了对小魏屿的关心,这才让他一时寂寞。这事确实我做的不对,我决定假装不知道好了,再旁敲侧击让他宽心,别因为愧疚再不开心。”
叶闵清:“”
“怎么还自我反省?花哥你这个觉悟是真高。魏哥真是有福了,好羡慕你俩,好般配啊。”秦知汀眯着眼睛起哄。
“他也有错,这个小猫怎么能被人骗骗就随便脱裤子呢?等我回去得教育他一顿。”
叶闵清冷着脸,警告道:“别听这狗东西起哄,回家就抽他一顿,问他敢不敢再出轨,再有一次立刻分手。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么惯孩子,早晚有天你俩玩完。”
聊得热火朝天的气氛降到冰点,秦知汀暗自笑着不说话。
他用手在叶闵清身上动手动脚,隔着桌子去摸男人的大腿。叶闵清疲于应对,食指和拇指合在一起,捏起秦知汀胳膊上的软肉稍稍用力掐着。
花文峥闷着头不说话,好不容易开朗的心又一抽一抽地难受。
他当然知道这事不是装聋作哑就能过去的,只是要是让他摊在明面和魏屿讲,他又不忍心。
小魏屿这人好面子,摊开讲无非就两种可能。要不就是硬着头皮吵一架,最后分手,要不就是小魏屿痛哭流涕道歉。
没想要道歉,只要小骚猫能明明白白说:“我被骗了,不小心和他做了,还喜欢你。”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过去就过去了。
最怕小魏屿真的莫名其妙的变心了,两个人相处这么多年,那么喜欢刺激的人不想再过枯燥的生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更何况张狩这人好几年前就和魏屿不清不楚,久别重逢,旧情重燃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花文峥越想越觉得最后的想法更真切,脑子里甚至脑补出两个人在床上促膝长谈,互相聊几年前那段廊桥遗梦。说不定魏屿还得一边舔别人鸡巴一边诋毁自己,说哥哥的又硬又粗,比我家里的废物男人会玩多了。
怎么想小魏屿都是要和别的男人跑路,就知道这个小家伙不能老老实实地安分守己。
“客人您的酒齐了,请慢用。”穿着衬衫制服的孟迩端着盘子送来三杯调好的酒水站在桌边,打断了尴尬的气氛。
他正将杯子端上中间的桌子,眼神却被那张身份证所吸引。
酒吧的灯光忽明忽暗,他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
然而定了定神,仔细看名字和照片,都和杜颜舒那个死掉的前男友一模一样。
这事都过去快一年了,怎么身份证居然在这?
他紧张得僵住了几秒,脑子里转了半天都想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看客人西装革履的样子,就是非富即贵的那种人,总不可能是盗用身份证。
难道是张狩的朋友对死亡真相产生了怀疑?
要不要告诉小鹿,还是联系魏屿问问怎么回事?
“看我店新来的调酒师,帅吧,这还是屿哥推荐来的。学得可快,没到半年就能独当一面了。”秦知汀炫耀般拍拍孟迩的胳膊,“今天怎么状态不太好,要是累了安排你休几天。”
孟迩缓了缓神,神色如常回答道:“没事,可能昨天没睡好。”
“晚上工作确实,白天要是事多就没法补觉,我听你说你家那位也是白天上班。”秦知汀盯着叶闵清,意有所指:“过点夜生活也不容易,还得找时间。”
“看我干嘛?不容易你别过啊,谁求你过了。”叶闵清满脸嫌弃。
托盘压在桌子上,孟迩将酒都放在每个人面前,澄清的酒液晃出一圈圈水波。
他微笑道:“那老板我回去干活了,那边缺人得忙。”
“你去忙,你去忙。要是困了,等一会人少你就提前下班就行。”秦知汀笑笑,“按理应该找别人送,这不是你叶哥没见过你,我寻思介绍一下。”
他指着叶闵清,得意洋洋:“这是我男人,下次见到他,他要啥给啥就行。”
孟迩笑着打了招呼,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才转身向吧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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