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就算了,怎么还能扛着个大活人跑二十多层?”
“欸,秦知汀你是不是针对我?他怎么就不能?”魏屿扭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哀求孟迩,语气蛮横:“跑一个,阿青,你给他们看看什么叫做真男人。”
一直没说话的花文峥叹了口气:“算了,小猫别为难人家了。”
“这事你们都别管了,我回去好好审他。”他对着叶闵清和秦知汀摇摇头,“估计和小魏屿说的差不多,他不可能为了出轨,编这么复杂的东西。他这个脑子啊,想不出来这些。”
魏屿抬手喝光杯子的酒,傻笑道:“小花你真好,就你信我。”
“那个大家还喝吗?还需要我解释点什么吗?”孟迩站在一边问道。
“没事,大家今天喝醉了,都说了点胡话。孟迩你别想太多,继续安心好好工作,咱家店的店长最近结婚要离职,我很看好你的。一会我们就散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孟迩说了几句谢谢,便转身离开,一边脱工作服一边长舒一口气。
还以为这事会被再次重新提及,揪住不放,没想到这几个人压根就不在意张狩的死活。
做店长这个事倒是好事,而且还能涨工资,得赶紧回家告诉小鹿。
孟迩颇有一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感觉,他换好衣服出了店门,更是长出一口气。
摸兜的手自然而然地掏出烟盒,站在马路台阶上从中掏出根烟叼在嘴里。
打火机“咔”地一声点燃出小小火苗,孟迩还没等把火苗凑到嘴边,眼睛就看见不远处路灯下面那张熟悉的人脸。
杜颜舒。
心里一瞬间百感交集,既有幼儿园放学有家长来接的快乐,又有看见小鹿的开心,还掺杂着满脑子“他是不是看见自己拿烟了?”的心虚。
没等想到解决对策,就看见杜颜舒的脸愠怒起来,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怒目看着他。
他连忙快步走了几步凑到杜颜舒跟前,“小鹿,小鹿,我就是嗯给自己放个烟花庆祝一下。我有个好消息,你听不听?”
杜颜舒撅着嘴倔强地往前走,声音温软:“听,但是你狡辩,该打。等回家,我要抽,抽你屁股。”
“别打啊,小鹿你真是,每次就不能给我放放水吗?哪有使劲打老公的,我多听话啊。”
“打你,都不长,不长记性。疼,什么疼,每次你都硬。烦人,好硬啊插得,好深。”杜颜舒伸手去拉孟迩的手,“什么,什么好消息?”
“我要涨工资啦!咱俩现在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恭喜去吃,麻辣烫回家,再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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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闵清,算我求你,你别用荧光棒行不行?你要是这样,我明天上班该咋面对这些东西,好害羞啊。嗯不过你用也行,那我明天不上班了,反正店长在。嘿嘿,咱俩明天出去玩吧?”
彩色的细条荧光棒在漆黑的酒吧里发出幽暗的光亮,那炫彩的条纹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嗖地下坠,直到和皮肉接触,发出“啪”地一声。
“啊一,谢谢主人。”
叶闵清用手掌心摩挲腿上趴着的秦知汀那结实的后背,又扬起手里的荧光棒轻抽了一记。
“我为什么打你?汀汀你自己说,我为什么打你?”
秦知汀将身子往前挪了点,方便叶闵清打得更顺手。
“呃,为什么?你想打就可以打啊,叶闵清,我的身体属于你,你可以随意处置它。现在你可以更用力一点,我想要你更为严厉地惩罚我。”
手里的荧光棒带着风再次抽打在屁股上,叶闵清恨恨地将一根荧光棒戳进秦知汀的屁股里。圆润的肉臀讨好般轻轻摇晃,看上去像是一个长着彩色尾巴的小狗在撒娇。
“狗东西,人家临走你起什么哄?还‘花哥这么好的人,魏哥你可要好好珍惜呀’;还‘魏哥有事怎么不和花哥说呢?花哥一定好担心你呀’”叶闵清夹着嗓子学道。
秦知汀趴在叶闵清身上抱住叶闵清的腿,小声地笑了几声。
声音闷闷地解释:“我吃醋你成天管别人家的事,这两天都不理我。刚刚魏屿来,你还朝他笑,我好嫉妒。还有,你呃,没事了。”
“快说,我怎么了?”
壮硕而挺翘的肉臀轻轻扭动,秦知汀那根狰狞的肉棒在叶闵清的双腿间来回擦蹭,顶端涎流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他红着脸:“还有你最近,都没打我,有点寂寞。嘿嘿,叶闵清,打完做爱吧,做爱吧,看我插着荧光棒肏你好不好?咱俩好久都没在酒吧做了,好兴奋啊,做爱吧,做爱吧!”
叶闵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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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小爷才反应过来。”魏屿躺在突然坐起身,一把扯掉脸上的面膜。气势汹汹:“小花,你特么是说我脑子不好使吧,我还当你是信任我,开心得不得了。”
花文峥在浴室搓着魏屿的袜子,探出个头。
“小骚猫,跪床上撅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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