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脆和羞耻。
“啪”、“啪”、“啪”、“啪”
我被打得又羞又疼,对着镜子,我能通过一些模糊的影子,清楚地看到韩席扬起的手,一下又是一下,手起掌落。
像是惩罚,像是教训。
像是对我欺骗他的发泄和训诫。
终于,韩席总算停下来,打开灯的刹那,我的眼睛被刺得一闭,等到再次睁开眼,只看见韩席嘴角挂笑,眼神愉悦,低头欣赏着我被打得通红的臀肉,在他施虐的手指抚摸下,颤抖得不行。
我觉得这样的他不可谓不变态。
我不敢伸手去碰臀肉,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甚至某种心情作祟,我希望如果能消除点负罪感的话,我宁愿他再打重些,打烂都行,也省的我长夜漫漫,总是梦见我被全身赤裸地暴露在灯光之下,迎接他失望透顶的眼神。
大概是屁股被打松了,等到韩席的手指再次进去时,倒是比之前要轻松得多。
我一向知道该怎么去扮演一个不要脸的婊子,可这世上最难的奥斯卡奖,却是怎么靠着一副被人操烂的身体,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去表演青涩懵懂的反应与表情。
只是意外的是,这种东西似乎是无师自通的。
在韩席彻底进入我的那一刻,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却又很快闭上了我自己的嘴巴。
是我忘了的。
我嘶哑难听的嗓音,连我自己都嫌弃不已,早就不能像以前那样,给足对方情绪价值地去肆无忌惮叫床。
我突然觉得有点悲哀。
似乎谁都曾听过我引以为傲的骚叫,可我喜欢的人,却一次也没有。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遗憾,遗憾自己的嗓子为什么不晚一些坏。
叫出来的时候会扫兴吗?
他会喜欢吗?
我该怎么叫才能显得没那么呕哑嘲哳,才能给他的第一次留下最好的印象?
我觉得这些不应该是我一个大男人胡思乱想的事情,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地惋惜都分手炮了,还是没能给他最好的。
但很快,这些东西就不再是我能考虑的,因为花洒突然被韩席打开,密集的水流兜头而下,埋在我体内硕大的性器又涨了一整圈,我被他边亲边托臀压在了墙上,我也搂住他的脖子,回吻了过去。
一时间,昔日克制的感情如同天雷勾地火,哪怕头顶的凉水倾泻而下,也浇不灭那种对彼此身体的渴望。
韩席不管不顾地就在我的身体里冲撞起来,撞得我嘴里吐出的音节支离破碎,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后穴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凶物,开始热情地迎接,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随着最原始的激情和欲望,最开始的疼痛过后,快感开始一波接一波地从我的尾骨往上延伸,我根本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只能肆意地喘息和叫唤,而我的这一系列表现,反而激发空气中某种暴戾的东西,让这性爱的频率,变得更加的快速与猛烈。
渐渐的,我的双腿着不了地,身体悬空地挂在韩席身上,全身的支点仿佛就是我俩连接的地方。
是前所未有的爽。
大概是浴室太滑,到底不方便,于是我又被韩席边走边操地带回了房间的大床上,双腿被架起来,性器和囊带一下又一下撞击在我不久前被打得薄红一片的臀肉上,牵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房间刹时响起一阵啪啪的水声。
没一会儿,韩席的性器从我的体内抽出,我不明所以,刚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韩席正借助着窗外的亮度,小心细致地查看和扒拉着我后穴的洞口,直到确定我那里没有受伤后,才又一股脑地朝我那里捅了进去。
这番动作,所带给我的羞耻感简直是前所未有。
我忙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只在韩席操干的过程中,时不时抬起自己的腰,就算是后入也尽量撅高自己的屁股,好让他可以最大程度地做到尽兴。
这世上,恐怕再有不会有人能让我这么毫无保留地付出了。
以后也不会有了。
三天后。
我从来不知道平日里克己复礼的人欲望可以如此强烈。
我在屋子里呆了三天,除了吃饭喝水外,几乎脚不沾地,随后就是无休止的疯狂做爱。
韩席在脱离官场、换下西装后可以说就是另一副模样。
我和他已经在一起快一年了,才发现自己还是不够了解他。
这几天在酒店房间里,我可能随时随都会被他摁在床上、洗手间浴缸里、落地窗前、沙发上,有时候甚至连前戏都不需要,因为和上一次的间隔时间短,就着之前的润滑就能直接捅进去然后继续操弄。
我可能刚开始还会小挣扎一下,到后来,干脆就不动了,任由他在我身上释放他泻不完的欲火。
这样一连好几天,我的后穴早就麻木了
其实他的每一次被侵入,我还是会感到淡淡的痛楚,但因为是他,所以我可以心甘情愿地撅着臀,感受着滚烫硕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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