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那一刻,我整个人生都像是重新活了一遍般,我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赢了。
我真的成功了。
我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管是像婊子一样去爬自己亲生父亲的床,还是这么些年来辗转各个宴席应酬受尽别人的白眼嘲讽,亦或是被当做泄欲玩具一样在床上被百般羞辱折磨,即使被操得动弹不得了,第二天也依旧继续工作,处心积虑只为寻求那么一丝一毫的机会
而我所做的这一切,都在这一刻得到回报的,我终于可以向所有人证明,即便我是个人人都看不起的婊子,我也不比任何人差。
不择手段又如何?
恬不知耻又怎样?
谁会去在意我现在的成就沾的是谁的光,靠的是谁的庇佑?
我还是那句话,活鱼逆流而上,死鱼才随波逐流。
既然我什么也没有,那我就靠自己去争。
我靠自己拼命往上爬,这本来就没什么好丢脸的。
而因为之前拜沈熠的出国和一系列的原因,分家的事情一拖再拖;
这一次,正好借助着我完成了对赌协议的获胜,父亲也表示,再过几天便会召开家庭的会议,正式宣布财产的分家和划分。
那等待的几天,我异常的空闲,也第一次切实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春风满面。
我感觉这个世界都是围着我转的,我的手机上尽是恭喜的消息,那些曾经我需要一遍一遍联系却没有回应的人,都在这时候纷纷朝我伸出橄榄枝,恭维之意溢于言表。
没有人会不喜欢众星捧月的感觉。
尤其是像我这种从未被人正视过的人,对这种被人捧起来的滋味就会更加地觉得不真实和飘飘然。
就连我回到家里,从前小的时候被沈熠带头霸凌过我的兄弟姐妹,这次也对我客客气气。
在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坐在座位上,浑身都散发着扬眉吐气的锐气和凌厉的时候,不会再有人敢轻易地得罪我。
从之前连桌子都没有资格去坐,人人都可以随意踩一脚的野种,到现在前途无量、锋芒毕露的商业新贵,我坚信,我未来的路一定不止于此。
最后,这场家庭的重要会议,沈俞舟没来也就算了,关键是沈熠和父亲都没有出席,只派了一个他们信得过的心腹过来时,不知道为何,我心里流过一丝不安的念头。
来的人带了一份又一份的合同与财产的转让协议,在场的每一个人几乎都分到了一杯羹;
但我敢肯定,可能这里所有人分到的东西加起来,都不一定够得到父亲手里总资产的五分之一。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那人手里的白纸黑字越来越少,随着他的宣判接近末尾,连没来的沈俞舟都被公布分得一定的股份和挂名了,也依然没有念到关于我和我公司的任何影子的时候,我的心才开始慢慢地揪了起来。
终于,当那个熟悉的名字被提到,我这才稍舒一口气。
可下一秒,那人并没有停,跟在我公司后面的还有一系列我听都没听说过的企业和地皮名称,足足念了一刻钟左右,大概都快把我父亲能调动的资产都给运用了起来,才在最后人人震惊的目光里——
全都归于沈熠。
全都归于沈熠
顿时,“哐当”一声,我丑态毕露地在所有人眼中站起,可最后直到所有的分配都全部结束了,也依旧没有关于我的任何说明。
不可能
这不可能。
时间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漫长,久到我在这压抑中快要喘不过气来。
喉咙好似被什么东西哽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四肢关节的乳酸也像是分泌过旺,全身都疲乏酸痛。
我快速地抢过那些文件和纸张,毫无体面地翻找着属于我的痕迹。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他们有对我功亏一篑的奚落,有对我不过如此的嘲讽,有对我什么也改变不了的冷眼旁观,更有我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怜悯和叹惋。
我的一切努力都在此刻化作了泡影;
像是替别人做嫁衣的跳梁小丑。
我彻底一败涂地了。
我想,我的人生可能只是一本低开低走的。
我叫什么名字不重要;
我有什么兴趣爱好也无所谓;
我长什么样子更加无足轻重。
甚至于我最后是一个怎样失败的结局,我也不过是一个没有人会在意的纸片人而已。
大概刻画我的人也并没有多在意我。
我只是一个他表达癖好、宣泄情绪再顺便赚点小钱的工具。
通过对我有多惨的描述,激发人的猎奇欲,再通过对我无论怎么蹦哒最后都只是一块脚下烂泥的剧情线,告诉所有看到我经历的读者,警醒他们——你看,无论你多么的努力执着,只要你心术不正、攀炎附势,就是这么一个下场。
就像绝大部分人从小到大市面上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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