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地盯着他。
却见邬冬眉色冷峻,轻倚在深青色的岩壁上,如墨般的蛟尾顶端反复打着地面,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
见他没有过来的意思,岑青心里的不安却越发强烈,果然,僵持不久,他便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最明显的是那处被插进了手指的后穴,里头传来密密麻麻的酥痒,像是蚂蚁在啃,让人恨不得将手插进去狠狠搅弄个畅快。
岑青狼狈地喘息着,身体深处传来的痒意太过猛烈,逼得他跌在了柔软的棉被上,可饶是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他那双墨黑的眼睛却仍倔强地瞪着看过来的邬冬,恨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邬冬歪了歪头,缓缓行至他身旁,替他撩起鬓间滑落的碎发,而后小心擦拭着冒出的细汗,动作间,竟像对待爱人一样温柔。
然而他那嗓音却是冰冷的,带着一丝绝望的灰。
“师尊,这世间好不公平,为何只有妖兽有情期?你们人族永远都能自视清高,超脱凡俗?”
岑青呜咽了一声,体内情潮越发猛烈,他终是忍不住,抖着发颤的手往下身探去,却在半路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截住。
邬冬低着头,在他滚烫的掌心蹭了蹭,嗓音沉缓,眼神却染上了十分的偏执:“我身上总像是有火,烧得不舒服极了,师尊来陪我好不好?”
岑青蓦然抽回手,被情欲折磨的墨色眼眸沾了一层水汽,将那张清雅面孔抹上了艳,然而他胸中却藏着火,若不是抬不起手,真想再给他一巴掌!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了我不是…啊!”
邬冬菲薄的唇轻微上扬,眼神却越发冷凝,随手掀开盖住岑青下半身的褥被,摸上了那再次挺立着的,淌着腺液的滚烫性器。
身上好似真的有火在烧,只有邬冬触碰过的地方才能得到片刻舒爽,岑青虽然不愿,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在他掌心蹭动起来,喉间溢出几声性感的喘息。
见着他这反应,邬冬挑了挑眉,却松开了给予他欢愉的手,反而揉上那颗被冷落许久的乳珠,叼着人的耳垂,细细磨着,吮着,诱惑着他:“师尊,我知道你难受得紧,你求我,只要你求我操你,我就让你舒服好吗?”
明明说着让岑青求他,可邬冬却作出一副讨好的姿态,像话本上勾人魂魄的妖,只想要将被情欲操控的岑青一并拖入欲望的深渊,与他共享欢愉,同登极乐。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得要安抚,岑青有些恍惚,连他的声音都有些听不清,只迷蒙听到了一些破碎的言语,与吸吮声一并在耳畔响起。
他微微张开嘴,似乎是想说什么。
邬冬感觉到心脏在一下一下地跳动,觊觎千载的温香暖玉此时正在自己身下,一脸春色,他不舍地放开了那处可爱的耳垂,将耳朵凑到岑青唇边,柔声道:“师尊,你说什么?”
岑青抖着呼吸,白而长的大腿相互摩挲着,却分毫解不了痒,因为那痒意是从他后穴,从他最隐秘之处传来的,没有东西进来止痒,燥热的肠道只好自身快速地蠕动着,祈盼能得到缓解,却仍是徒劳。
岑青狠狠咬着唇,弯月般的眉拧成一团,骂道:“我让你滚!死畜生!”
他嗓音虽弱,却咬牙切齿地藏着恨意与怒火,直把邬冬心里那捧火咻地点了起来。
邬冬胸口微微起伏,嘴角却全无半分弧度,他不再忍耐,将人拎起来翻了个身,便找到那处肉穴,直接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肆意地搅弄着。
那肠道本就紧致,如今受了他情毒的折磨,肠壁上一圈一圈的软肉全然裹了上来,迫不及待地侍弄着他的手指。
岑青被插出了一声长吟,呜咽着骂他:“你出去…呃啊…”
邬冬压在他身上,轻易将他堪堪披在身上的亵衣扒下,舔上那拱着的蝴蝶骨:“出去?师尊,不是我不出去,是你下面那张小嘴太过贪吃,喏。”
他试图将深深插入的手指拨出来,那处红艳的血肉却紧紧裹着他,不愿放他出去。
邬冬低低笑开,在他腿间沾了点淫水后,又加了一根手指,而后三根手指一起狠狠插了进去!
岑青根本受不住他这般操弄,高吟一声,又泄了出来。
身体内窜动的情欲随着精液的射出沉息了些许,却又在邬冬的挑弄下迅速燃起,反而比刚才更为猛烈!
怎么会这样?岑青狼狈地捂着嘴巴,不肯让自己再泄出一丝呻吟。
邬冬嘴角挑起一丝得逞的笑,叼上他修长的后脖颈,放缓了手中动作,在那紧致湿热的肠壁中四处按压,似乎在找着什么。
他动作起来岑青受不住,如今这般和缓岑青更受不住,那穴肉又痒了起来,死命地搅着三根手指,像是在求欢。
岑青将双眼埋在手臂间,不愿接受这幅淫荡的自己,忽然,在肉穴中动作着的手指似乎滑过了某一处地方,他全身一酥,又泄出了一声高昂的欢愉呻吟。
一时间,二人都愣了愣,随即邬冬兴奋的声音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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