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服软,那体内蓄势待发的性器也丝毫不动,岑青只好自己扭着要去磨它,却怎么也掌握不好角度和力气,最后索性坐在那巨根上,狼狈地掖红了眼。
见着他这幅模样,邬冬再狠的心也化成了一滩水,轻叹了口气,不再折磨他,握住那紧实的臀肉,密密匝匝地撞击了起来。
岑青身体止不住地兴奋,四处扭动着,似是想逃离这强烈的快感,小穴却紧紧咬着那巨根,渴望他再操深些,再大力些…
他这般想着,心中那一点廉耻感作祟,万万说不出这话,只探出殷红的舌,像是在索吻。
邬冬自然而然地缠着那对唇瓣,吻了上去,他动作凶猛,舌身扫过之处,像是要将岑青体内氧气与唾液掠夺个一干二净,那巨根更是不愿落后,尽数抽出再狠撞上去,带出一片黏腻。
这般操干几十下后,肠道一阵痉挛,岑青泄出一声
细碎狭长的呜咽,随后再次靠后穴射了出来。
那精水淅沥得有些透明,溅在邬冬壮硕的麦色胸膛上,有一注甚至溅到了他下颌处,邬冬低低哼了几声,随即松开精关,射了个满满当当。
岑青瘫坐在他怀里,察觉到他又射了进来,已经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低声喘息着,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
不久后,那插在他穴中的肉根终于退了出去,与穴口分离之时,还发出“啵”地一声响,直听得人耳热。
岑青暗暗松了口气,心想自己终于解放了。
忽然,蠕动的穴口又被一根滚烫坚硬的事物抵住,正往里缓缓破开。
岑青有些懵然,随即便被人抱着平放到凌乱的褥被间,这般动作,那逐渐挺进穴肉的事物却越发清晰,岑青有些不可思议,张口便骂道:“你有完没完了?不带歇的?”
他妈的,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样干的吧!他真的想操死自己?!
正握住他耻骨,将阳物往里挺进的邬冬一愣,随即暗哑的声音带上了笑,道:“师尊,我倒也没有这么厉害。”
他这般说着,借助糊在肛口的液体,顺利进去了大半,而后拉着人的手往那处摸去。
岑青想甩开,却全无半分力气,只好由他带着摸向那滚烫之处。
片刻后,岑青便碰到了一根茎身湿滑,微硬着的粗大性器,那性器被他摸着,还色情地在他手里挺动了几下,将他如玉般的手也沾上湿腻。
等等,有什么不对?
岑青猛然抽出手,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
他身体里有一孽根,正在缓缓挺动,那他刚刚摸的是?
见他眼睛瞪地乌溜溜的,一副被吓呆了的模样,邬冬唇角不免一勾,好心为他解答:“师尊,你可曾听闻,龙蛟双根?”
废话他当然听过,现代社会不知道多少人闲得发慌,编排了许多关于传说中神兽的故事,其中龙蛟天生淫性,故有双根的说法更是遍布网络,但他只听过没见过,当时只觉编排这些的作者傻逼,谁知道现在给他来真的啊!
岑青脸都木了,他现在死还来得及吗?总比真被操死来得体面。
邬冬见他脸色苍白,只觉可爱,恶劣地挺弄着那根性器磨着穴口处的凸起,直到岑青被逼地弓起腰,修长的大腿止不住地勾上他腰胯,才不再逗弄那处,掐着臀肉操干了起来。
岑青如今上半身没了限制,一个劲地在褥被上扭着,像发情的蛇。
他胸脯间那两颗淡红色的乳珠挺立着,微微滑蹭过被褥,凸出好大一块,直瞧得邬冬喉头发紧。
不再思索,邬冬一边挺着胯,一边弓下腰去舔舐那乳粒,又吮又吸,将其绕在唇齿间亵玩了个痛快。
岑青那处本就敏感,哪能承受得住他又舔又吸,当即便泻出一声淫叫,听的人鸡巴发烫,恨不得就这么干死他!
他这般想着,胯间用力更猛,一下一下挺进紧致滚烫的肠道深处,干得人止不住地抖,双腿无力敞开,缠着粗大的蛟身,腿心更是被彻底侵占,淫靡一片。
身上所有感官都变得无比敏感,哪紧得住如此强烈凶猛的快感,岑青声音一下一下地抖动着,最后几乎变成了沙哑的惨叫。
“唔啊,好深,哈,慢点…要烂了呜…”
邬冬听了他的淫叫,越来越兴奋,一手沾了点身下溅开的液体,掐上了另一处乳粒,狠狠地捏着那团乳肉,指腹却使劲磨着乳孔,想要将它打开至最大。
岑青承受不住太过猛烈的快感,尖叫一声,直接射了出来,随后身体一软,双腿无力地耷拉在邬冬腰腹两侧,竟是直接被操晕了过去!
察觉到身下人的异样后,邬冬不舍地挪开折磨着那处乳肉的唇齿,看着那张沾满泪痕的脸愣神,而后缓缓俯下身,扣住他散在脸侧的手指,在他眉心处珍重落下一吻。
动作间,发丝垂落,黑发与黑发交缠,不分你我,恰如此刻。
正午时分,曜日高悬,明亮光束悄然扑向茂密的林间,借助层层缕缕细碎的叶隙投射到松软的土壤里,空中尽是迷迷迭迭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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