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他这四十年,就跟他妈在沼泽里逛了一圈,学了个屁啊!连个筑基都打不过,还要被人操屁股。想起以前呼风唤雨的大哥生涯,这修仙t简直是对小明哥的侮辱。筑基就特么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有本事把手从小明哥的奶子上放开。
放是不可能放的。不仅不放,甘白真更是前后左右把小奶子照顾了个遍。肥而不腻的奶肉恰如两坨肉冻,把甘白的几把给弹硬了。甘白真确信是这骚奶头嫩葱般的触感在勾引他的大鸡巴,否则他也不会硬得那么快。他泄愤似的恨恨将奶子捏得更重,那力道就像是要挤爆小明哥的奶头。“贱货,说想我怎么操你?”
“我想你”……去死啊!周明明抽着气喊。
他刚开口,甘白真的舌头就急不可耐地挤进他的嘴里。粗糙的舌苔很厚,刮擦着小明哥躲闪的嫩舌,将其堵在角落,让其无处可逃。
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滴落,甘白真越是吻得深,越是能尝到周明明娇怯的甘甜味。那是水果般清甜的香气,像奶皮子一样融化在两人的舌头上,和他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小明哥的舌尖好嫩好甜。
“啧啧啧”
甘白真吸得一下比一下中,就跟上辈子的抽水马桶堵住了,用泵死命捅似得。小明哥被吸得牙根发酸,不知道是不是牙龈也跟着松动了,老觉着牙齿在舌头上摇摇晃晃的,连呼气都有些困难。
周明明为了抵抗住缺氧的眩晕感,硬是把眼睛瞪得贼大,甚至在心中细数甘白真鼻腔里的鼻毛。那两戳黑毛塞在如此英俊的脸上,就如同大白米饭里挂着两粒鼻屎,是分外的醒目。
谁让甘白真比他高呢,这仰起的角度,让他想起曾几何时小时候的鼻屎也是他唯一的零食。
呸呸呸。
小明哥一边在心里唾弃,一边看着两坨鼻毛在他眼前旋转跳跃,变得越来越大,要戳上他的眼睛了。他赶紧闭眼,眼皮成功挡住了那些毛毛,鼻子里却闻到了男人胡子的味道。这味道快把他腌入味了。这气味钻顺着鼻孔钻进他的喉咙,堵住他的嗓子眼,让他喘不过气来。
小明哥不是不会接吻,是没接过这么激烈的吻,到底是年级大了,吻得太深容易脑缺氧。他的舌头就不想动,懒得跟男人玩你追我逃得戏码。甘白真却误以为小明哥生涩,没经验,这么一想他的几把肿得更大了,40岁的老处子也能激起禽兽的欲望。周明明真是为自己的屁股感到悲哀。
“小骚货,嘴这么嫩不就是想吃师兄的几把吗?”
我没有。别胡说。小明哥不接受这样的污蔑。
甘白真掐指做决,周明明的外袍瞬间随风消散。薄纱小背心挤压着两只奶头做爆乳状,白皙的奶肉在被薄薄的纱料子裹得呼之欲出,乳头在甘白真的鼻尖盛放出粉润的色泽,勾得他呼吸急促,喉口干涩。
“师兄,这不是你该看的。”周明明也不想像个娘们一样用双手捂住奶子,但他有自己的底线。那就是卖艺不买身。小明哥双手抱胸,反而将那对奶子挤得更加突出。
“不给我看给谁看?”甘白真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双手几番变化,一根金色长绳子便捆在了周明明的胸上。
“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为儿女情长所困。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周明明训人还是有一套的,他抡起了膀子,使劲了吃奶的力气,“啪啪啪……”一连抽了甘白真十个耳光。
甘白真毫无防备地被小明哥打了个正着。那不敢置信的样子,真是左脸写着“卧”右脸写着“草”。
“疼吗?”小明哥有些心虚,他的手老疼了。
“知道我疼还打这么用力,”甘白真怒斥。
“打在你身,疼在我心。”小明哥的演技开始狂飙,“我不想毁了你飞升的机会。”
甘白真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地用绳子绑住周明明的手腕。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师兄。”周明明苦口婆心道
“现在还来得及。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
“闭嘴,给我老实点。”甘白真一把扯破了周明明的小背心,把头埋进他的奶沟里道:“今天师兄我就要操破你这个肥屁股。”
天涯何处无牛粪,何必单恋一坨屎。道理他妈小明哥都已经告诉他了,奈何甘白真不听啊!铁了心要背着粪篓满街转——找屎。
让小明哥承受这屁股无法承受之痛,他艰难地蠕动身躯,乳头却总是不经意地滑过甘白真的嘴角。
“这么迫不及待地勾引师兄?放心,师兄也喜欢吃你的小奶子。”
甘白真就着小明哥的骚劲,吞下了送到嘴边的乳头,他的牙齿咬住乳尖,把整个乳房亲得“啵啵”自响,奶子在他的淫威下瑟瑟发抖,又很快被他舔得到处是口水。
周明明被弄得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在变态面前,他常常忘记自己也是个流氓,但他不想的,毕竟他也曾经清纯过。
可生活就是这样无耻,人生就是这么扯淡,小明哥也想要公平,而不是天天被人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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