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刺着他的胸肌闻起来都有一股骚甜味。他的鸡巴早已饥渴难耐,蓄势待发地操进那口嗷嗷待哺的小逼中,穴口的水被挤出来滴在身下的褥子上,不一会就晕湿了大片。比拳头还要粗大的鬼头故意擦过小明哥的阴蒂,软蛋在肉棒的带动下撞向了小明哥的肥屁股。
屁股上的肉多堆在臀尖,被软蛋一砸就凹进去,肥嫩又有弹性,让人越草越带劲
“浪死了,师兄要操烂你这口小淫逼。”
周明明慌得一逼,但越是这种时刻就越不能退缩,“甘白真,现在把鸡巴拿出去,我们还是师兄弟……啊”
“比鱼鳔还紧,跟定做的鸡巴套子一样。”
甘白真无视周明明的警告,鸡巴就跟长了眼睛似得专盯着子宫口向里戳。他拖着周明明的屁股按向他的鸡巴,让小穴紧贴着他的腹肌。
屁股被抬得太高,周明明的老腰跟着受罪,他心惊胆战地看着那比手臂还粗的怪兽大鸡鸡在他的小穴里进出,目测足比他大腿还长的鸡巴像大象的鼻子一样,一点点顶进他的腿心。
他的胃可能都被鸡巴顶穿了。这个逼虽然长在他的身上,那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尽管它小巧又娇嫩,周明明也总是嫌弃它,可当他看到自己的小逼遭受这般非人的虐待时,他还是会觉得自己没用,不能保护自己的身体。
那黝黑狰狞的肉棒多脏啊!可能洗都不会洗,尿完了尿就往裤裆里一塞,下次拿出来再用,就是马桶刷都它脏,可这东西居然能捅进他的逼里。
不行,他不想染上脏病,最起码得让他给这东西施上二三十遍的清洁术,再把上头的毛给剃干净。
“臭鸡巴……快出去”
周明明想到这儿,恶心得恨不得把小穴也给洗上几千遍,蹬着一双毛腿死命挣扎。
“嫌弃我?”甘白真脸上的笑容别提有多恶劣了,“喷得这么多,师兄我都不用碰,明明的骚逼自己就流水了。操了那么久,鸡巴都被水冲干净了。”
周明明的反抗的越激烈,甘白真的鸡巴就越兴奋。原本大肉棒就粗得勉强才能挤进小逼,连缝隙都撑没了。现在小逼直接被怪兽鸡巴当成了肉套子。
“不过你说脏就脏吧。现在臭鸡巴就要肏烂师弟的骚逼。”
“不……”
周明明的鸡巴在如此粗暴的对待下,软得如同一滩肉泥。他挣扎得越剧烈,绳子捆得越紧,小嫩逼如何紧缩也换不来一丝温柔的对待。那粗壮的鸡巴捅进来之后,就狠狠地在阴道里戳弄,阴毛扎得他的白虎小嫩逼都流出了血。即使是这样,龟头也没放弃将狭小的阴道内部打通,脆弱的阴道内壁在粗鲁地横冲直撞下只有撕裂般的疼痛。但甘白真的腰力不俗,插了数十下后,还把这仅仅当做是开胃小菜。
“操!师弟,别夹得那么紧!要是把我的鸡巴挤出来,你的小嫩逼就别想要了。”
这逼他真他妈不想要,周明明控制不住小穴的收缩,就和他控制不住宇宙大爆炸一样。
甘白真的鸡巴在他绝世的小逼的贴心服务下,从龟头到软蛋都舒爽得不行。他疲惫的神经在小逼的安抚下再次神采奕奕,那些修炼留下的暗伤也在逼水的作用下,一一恢复。不,它已经不是一个逼了,而是世间罕见的疗伤圣器。
周明明的地位在甘白真心中瞬间直逼心中大道,他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遇到极品宝器“肉灵芝”小骚逼。
甘白真仰头长啸,“爽!爽!爽!”,鸡巴像是踩着风火轮在周明明的骚逼里疯狂进出。一招老汉推车,硬是让他推出了排山蹈海的气势。鸡巴进出间,骚水顺着周明明的大腿拍击,自带海浪冲刷岩石的暴躁特效。
“咔擦”屋内不知何时,聚起了水汽,几朵乌云配合着电闪雷鸣极打在甘白真背部。
周明明的小逼被非人的大鸡巴弄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尽管这样敏感的小逼还是对着龟头谄媚地吮吸,柔嫩的子宫口也迫不及待地冲鸡巴敞开怀抱。
不,他没法接受自己骚浪的身体,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甘白真。想到这儿,他悲愤地冲着甘白真喊了声:“滚!”
闪电“夸夸”地又往甘白真的天灵盖上劈了十多下。
奈何甘白真皮糙肉厚,丝毫不将这点磨砺放在眼中
周明明更加悲愤了,妈的,不作秀会死吗?
他疯狂地垂着甘白真的大脑袋瓜子,悲号:
“我逼由我,不由天!”
“有种就操死我啊!”
……
甘白真决定成全小明哥的一片痴心,毕竟像他这样的天之娇子,生来就是底层修士仰慕的对象。周明明爱他入骨,宁可牺牲自己的小逼也要为他疗伤,此等壮举,他心中感激涕零,铭感五内外对他更是多了几份敬重。
这种复杂的感情烧得他心头火热,最后都化作了熊熊欲火。他羞于将“爱”说出口,只将满腔无法诉诸的情谊落在了他的大鸡巴上。
“师弟,我入得你爽吗?你里面咬得我这样紧,就这么舍不得我的大鸡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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