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紧干嘛?这么爱吃叔叔的大鸡巴?”说完狠狠拧了乳尖一把,疼的白清直直尖叫,伴随着身下顾长夜越加越猛烈的冲撞,直接就交代出来,喷的顾长夜的耻毛都湿了。
顾长夜还没有等白清适应过来,就着还在处于高潮痉挛中的软湿大力的挺动,白清爽的直翻白眼,意识也已经恍惚,曾经清纯的少年彻底绽放成腐烂糜丽低俗花朵,舌头不自觉的伸出来,口水滴的满是。
顾长夜狠狠的拍打,几乎要把两颗卵蛋也要塞入那贪吃的穴中,白清柔软的臀瓣被撞的发红,软嫩的肉像是波浪一般荡漾,产生的水更是滴滴答答的顺着两人的下体往下滑落,场景淫靡无比。
白清的意识都有些不清楚,嘴里胡乱喊着,“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要……好爽,叔叔要操死我了……叔叔……”
“哦哦哦——叔叔……要死了!我要死了嗯啊……大鸡巴要把小骚货操坏了……呜呜……要死掉了,好舒服……好舒服……不要……”
又是连续几十下的抽插,顾长夜伸出的手狠狠掐住白清细长的脖子,看着本来脸就带着红晕的少年脸涨的更红,嘴里的话也变得含糊不清,一句也说不出来。
白清在窒息中高潮了一次后,顾长夜也很快的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浓精全部射入了穴口。
顾长夜喟叹一声,舒服的松下手,白清则歪头在旁边不停的咳嗽,汗水口水满脸都是,身体还在出于高潮的余韵中,颤颤巍巍的,无力的瘫在床上,张着嘴大口喘着粗气,像个缺氧许久将要干涸的鱼。
顾长夜把疲软的部位抽出来,两个人相交的部位分开,看到了正在痉挛的小花穴里血迹混着精液顺着往下流淌。
顾长夜看了许久,从床边的桌子上随手抽了张纸,给白清擦了擦脸上的狼狈,他眯了眯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思索了一会,死盯着没有还缓过来的白清,语气带着好奇询问道“你会怀孕吗?”
白清听见他的话,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老实回复,声音带着并不意外的沙哑,“医生说概率低,但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也基本为零了,毕竟他至今也没有来过月经。
顾长夜哦了一声,把白清的一条腿抬起来,又把硬挺的部位重新插了进去,他指腹轻拂着白清被他被他折磨的通红的乳尖,感受那里越来越硬,又用指甲轻扣着。
白清的呼吸重了起来,刚刚好一点的眼角又重新泛起来红,顾长夜含住了他的耳朵,白清的右耳是敏感地带,单带一只耳机都受不了的想躲,更何况是现在如此过分的对待,他抖着,忍着,感受着顾长夜湿湿的吻把整个耳朵都搞的湿漉漉的,又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廓咬着研磨。
顾长夜的逐渐吻往下,在白嫩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红痕,他很喜欢这样做标记的行为,白清身上曾被他留下数不数胜数的痕迹。
愉悦的而又磁性声音从白清的耳边传来,似半开玩笑又好似认真,“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
白清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话。
生了也是顾长夜养,和他没有关系,他更愿意当做是顾长夜为了肆无忌惮的内射找的哄他的理由。
顾长夜也没有在意白清应不应,他的话更像是一种通知,而不是询问。
抱着身下柔软的少年又开始挺腰。
白清就这么被顾长夜翻来覆去整了一整晚,晕过去又被晃醒,下体被撞的都有些麻木,分不清快感还是痛感,嗓子因为喊叫疼的过分,眼睛更是哭的微肿。
两个胸口被玩的大了一倍,乳尖肿成了红色的大莓果,被玩的稍微破皮,带去洗澡的时候泛着疼痛,连被子的摩擦感都有些经受不住。
顾长夜说让白清给他生孩子就真的把精液给他灌满了肚子,他每次都射的满满的,全部装入了白清的花穴,抱着已经没有力气晕过去的白清洗澡也丝毫没有打算帮他把内里的精液清理的打算。
白清在床上躺着,身上仍旧没有一点力气,整个人仿佛被车碾过一样,泛着酸意和痛意。
因为被使用太久无法紧闭的穴口能感受到浓重的异物感,还有精液流出的湿润感,难受。
他缓缓的从床上坐起来,随着被子往下滑动,露出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咬痕,除此之外,也有一些淤青的指痕,宛如是青花瓷上浮现一道道裂纹。
白清怀疑顾长夜是在床上有些特殊癖好的,尤其是在凌虐床伴这块,他勉勉强强可以接受,但身体有点受不住。
身下的床单已经换过,睡衣不知道去了哪里,他赤裸着身体忍着腿酸下了床,刚刚用两脚支撑一下就险些趴在地上,白清咬着牙站起来,颤颤巍巍的去卫生间洗漱。
白清用清水洗了一把脸后,恍惚的精神才算是回过神,他看着镜子里面自己身体上的痕迹,眼神空洞了一下,随即又回到了卧室。
顾长夜早就醒了,不知道去哪里了,桌子上放了一碗清淡的皮蛋瘦肉粥,指尖触碰上去的时候,仅是温热,看样子放着才不久。
一碗粥下肚,白清的胃至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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