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地肉穴,顶得他惊喘一声,穴口的骚肉裹上去谄媚地吮吸,发现不是温热的手掌,也不是渴望的性器,只是冰冰冷冷的死物,疼痛在下一刻不可避免地漫上来。
他挪动着身子把逼肉从上面放下来,又抬高了一点屁股,闭着眼睛把阴蒂往上面撞。
激爽蔓延全身,沈宁腿软得站不住,手摸索着向后伸把住桌子,刚才得了趣味,他又扭腰轻撞了一下,刺激得他高仰着头吐气。
任渊看他磨桌角磨得起了性,脸比刚才还臭,“好好磨你那烂逼,把逼肉磨厚点。”
“捏着不肥不厚的,裹鸡吧都裹不好。”任渊盯着他,“谁愿意玩?”
沈宁很轻地嗯了一声,小得快要听不见,“能磨厚的,哥哥。”
又狠着动作把自己往桌角上蹭了几下,抖着身子又重复了一遍,“能磨厚的。”
眼泪跟着话一起溢出来,沾在睫毛眼角上,看上去分外可怜。
任渊盯着他的眼睛,磨了磨牙,“又哭。”
“哥哥可不会哄人,宝贝儿。”任渊抱着胳膊开口。
沈宁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手指捏着桌边指尖泛白,“不用哄的…哥哥,不用哄。”
说完就听话地继续磨动,脸上哭得凄惨无比,下身泌出的水液倒是濡湿了整个桌角,一分开就黏腻地拉丝。
任渊在他脸上下身来回扫视了几圈,最后挪开视线命令,“行了,过来。”
沈宁松了手再站不住,直接软了腿跪在地上,压着腰爬到任渊腿间,低头跪坐。
任渊捏着他的脸让他仰头,甩手扇了一耳光,“让你磨磨逼委屈成这样,得给你当大爷供起来是不是?”
沈宁小幅度地摇头,脸贴在男人手上很眷恋地蹭。
任渊心情稍微好了点,拍拍他的脸问,“委屈什么呢?”
沈宁咬唇没说话,又挨了男人一巴掌。
“你对我没兴趣了,觉得我不好玩不愿意玩我。”沈宁捧着男人的手一点一点舔干净上面的泪珠。
“还一直给我吃土豆。”他补充。
“上次和老情人打视频不也吃土豆么?”任渊嗤笑一声,垂睨着他,“上次打完视频还求我喂你吃呢。”
沈宁眼泪也不流了,仰头看着任渊,眼睛圆圆地睁大,目光近乎清明,像是要把他脸上的每一丝异动都收入囊中。
“你吃醋啦?”他很轻很轻地问。
任渊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
视线相接,像是两人在拉着一根绳子角力,跪着的人拥有世界上最真挚温和的眼睛,似乎能从清澈的反光中映出人丢盔弃甲缴械投降的样子。
任渊先一步挪开眼睛,把着沈宁的头往自己跨下按,“好好舔。”
沈宁叼着龟头,想退开一点看看男人的脸,被脑后的大手狠狠按住。
他吐出来顺着力道往里贴了贴,伸手捧住男人的鸡吧,侧头把脸上还没干的眼泪沾在茎身上,再伸着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
任渊呼吸粗重了一些,胯下人的头发细碎地擦在小腹上,惹得他有些痒,他抚上沈宁的额头,把头发往后捋了捋。
“长了。”任渊声音有点沙哑。
沈宁侧头含住垂着的卵蛋,用口水整个沾湿,再吐出来捧着,“很久了。”
他往上亲了亲任渊的小腹,肌肉紧实,一点都不柔软,嘴唇沿着腹肌的沟壑啄吻,一路往上亲到男人的胸膛。
沈宁叼着任渊的乳头,有点坏心眼地咬了咬,只咬了一两下,很快就松了嘴。
他拿脸侧擦了擦上面的口水,又往旁边挪,把耳朵贴在男人搏动剧烈的心脏上。
“我听到了。”沈宁和心脏一起起伏。
任渊手臂支在床上任他亲吻啃咬,闻言垂着头看他的发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有点含混地问,“什么?”
沈宁又转回去亲在他的胸膛上,专心地享受了很久跳动剧烈、生命力旺盛的心跳。
“哥哥现在愿意操我了。”沈宁把下巴磕在任渊的胸口,仰头看他,男人眉眼间露着一股猛兽般的野性难驯,引得沈宁一头扎入其中,再溺毙在那双透出沉稳和温柔的眼睛里。
不承认也没关系,沈宁有点满足地盯着任渊的喉结想,永远不承认都没关系。
任渊甚至有些诧异,动了动嘴唇又什么都没说,把他抱到腿上,“骚得很。”
沈宁分着腿跪在床上,下体紧贴着男人烫得像烙棍一样的鸡吧,难耐地在上面蹭了蹭。
任渊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从后面摸上他的逼,手指触上就陷入一片湿润泥泞里,被缠住嘬吸。
他顺着力道把手指探进去,转着摸了一圈湿热的逼肉,在敏感点上戳弄,把软成一滩的人搂紧了一些,又加了一根手指,没抽插几下,第三根手指跟着探入。
他的手指插在逼里,手掌覆住他的下体,手腕在尾椎骨上摩擦,“吃得饱不饱宝贝儿?”
不等人回答,手腕疯狂抖动起来,逼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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