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不重地抽了他的屁股一巴掌,清脆响声在浴室里回荡。裘遇不由得闷哼一声,耳根发烫,将脸深深埋进男人的颈窝里,恍惚间仿佛回到了最初。
最初。
他们还能正常相处的时候。
裘遇思绪混乱无比,热汗沿着脖颈滑进下腹,半截肩赤裸在水雾里,染上一层朦胧欲色。
他情难自禁地夹拢双腿,小腹酸胀,由心感到亢奋。在情欲的支配下,裘遇伸手抱紧了元敬的肩膀,张口在男人颈侧咬出淡淡牙印,试探着伸出湿软的舌头舔了舔红痕。
元敬呼吸一促,拇指抚摸着裘遇的大腿根,连这处都湿热发烫,柔软得不像样。
他甚至开始怀疑陈愈是不是在注射器里掺了令人发情的烈性春药,怀里的人已经扯开他的衣服,探出舌尖慢慢地舔弄那凸起的喉结,一下又一下,折磨着他的意志。
“元敬……”
裘遇嗓音黏糊,他眸底氤氲着蒙蒙雾气,长睫湿成一捋一捋,殷红唇舌在男人的喉结上游离,黑发柔顺显得乖巧,身下性器逐渐勃起,淫水濡湿内裤,下腹虚软。
他呼吸凌乱不堪,将手心里的布料用力抓出褶皱。
“元、元敬……我想……”
裘遇抿了抿唇,他双手扶在男人的肩膀上,细韧腰肢隔着一层衣料紧贴在精悍腹肌上,勃起的欲望搅碎理智,他将发热的脸颊贴在元敬耳侧,不要命地撩拨。
他小声说着话,却听得元敬眸光一沉。
裘遇衣衫半落,白皙后颈暴露在男人眼前,背上刮擦出来的伤口结了疤,边缘淡淡红肿。元敬将裘遇摁在镜子前,满是水雾的镜面倒映出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
“除了这个,你还想干什么?”
元敬揉着裘遇的腰,抬手朝那圆润挺翘的臀尖上扇了几巴掌,宽大的手掌将雪白臀肉抽得绯红一片。裘遇呜咽几声,慢慢羞耻地并拢了大腿,意识有些混乱。
想,死掉。
大脑里下意识给出一句回答。
裘遇咬唇抑下痛吟,平坦小腹压在洗理台上,屁股被男人打得红肿发麻。他尚且能从羞耻的肉欲里汲取快感,以此麻痹对死的向往,堕落又淫浪。
可还是疼,他伸手揉着臀肉,忍不住小声求饶:“错了错了,我以后都不说了……”
元敬抓住他的手腕:“我没说不答应你。”
“脱了。”
裘遇犹豫着勾住内裤边缘,脱到了膝窝处,莹白肉臀泛着深深红晕。他趴伏在洗理台上,在潮湿水雾中,慢慢看清了镜子里,自己发骚发浪的模样。
元敬神情很冷,他掐握着裘遇的后腰,将两根手指用力地插进肉穴开拓扩张,湿滑紧致的穴道吸吮着手指,几乎寸步难行,他狠下心顶送进去,指腹碾揉过每一寸软肉直抵深处!
“呃啊!疼、好疼……”裘遇腰身猛地一抖,在肠穴里肆意抽插进出的手指却在瞬间摸到敏感柔软处,又重又凶地瘙弄顶肏淫肉,密集的快感迅速从前列腺流经全身。他惊慌失措地撑起身体躲开,“元敬……”
淫水沿着指根滴落,弄湿腿间。在元敬摁着他的肩膀,用狰狞粗长的性器抵住穴口凶猛肏进时,裘遇猝然仰头往身后一靠,肉壁顷刻紧缩吸咬住阴茎,继而遭受粗暴一顶,男人强行地操进了肠穴深处!
“——啊!!!”裘遇被操得几乎弹起腰,湿软穴道紧箍着青筋虬结的阴茎,他额角冷汗直冒,“疼……不、不要……”
“闭嘴。”
元敬埋头叼咬住裘遇的颈侧,一手撑在洗理台上,一手用力扣住他劲瘦的腰身,发狠地挺身顶肏,肉刃直直捅进穴道最深处,将小穴插得直流淫水,撑得不见一丝缝隙,肉壁光滑而舒展,充血红肿。
他操干的力道又凶又猛,每一下都狠狠锲进敏感发烫的软肉,不留余力地操开肉穴!
“啊啊!!!元敬……好深,我、我受不了……”
裘遇简直头皮发麻,他颤抖着趴在洗理台上,身后重重捣进肠穴深处的肉棒插得他小腹微鼓,肚皮都快被顶破似的,过于粗暴的顶肏让他腿软得站不住,下腹无比酸胀,生出一丝尿意:“老公,插得太、太深了……呜……”
小穴随着阴茎的抽出顶弄被磨得发红,剧烈的疼痛夹杂着汹涌快感一并撞进镜面。性器带出的淫液顺着臀缝滴落,流下大腿内侧。男人用双掌掰开柔软的白嫩臀肉,中间吞吐大肉棒的小口不停收缩,在性爱交合处溢出白沫和骚水!
裘遇含糊不清地哭叫,身体痉挛着深陷快感,又深又重的肏弄使他腰身紧绷,无心思考其它。圆硕龟头碾压着肉壁不停地怼插软肉,腰身被手掌牢牢控制住,他只能趴在洗理台上经受凶狠的操干,看着镜面上的人影晃动不止。
“轻点!!!轻点——啊啊……哈呃……”
炙硬性器毫不留情地将穴道操到撕裂,过分生硬粗暴的抽插带出混杂着血丝的淫液,在性爱结合处不停地操出白沫,湿哒哒地弄脏双腿,下身泥泞不堪。
裘遇淫叫不止,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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