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做你的性奴!我是人!我不是可以随时随地被你羞辱的性爱玩偶!你学不会爱的……我想过没有你的生活。你让我觉得窒息。我被你控制了十年!十年……还不够吗?”
“不够。”
顾存言简意赅道。他捧过许仪宁的额头靠近自己,在压抑粗重的呼吸声中,把侧脸的血蹭在许仪宁额角,“一辈子都不够。”
“你不明白吗?我现在一点也不爱你了,知道真相后我完全无法原谅你,我只想离你远远的,离你越远越好,我想过没有你的人生!我一点也不想再被你操纵和控制!你让我觉得窒息……”
顾存轻蔑地笑了,“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救赎吗?”
许仪宁语气虚弱,但眼神毫不示弱,“曾经是又如何,但我们两清了。你也利用我得到了你想要的不是吗?”
顾存骤然捏住了她的颊骨,让她发不出声音。
“阿宁啊,扪心自问,至少在你上大学之前我从未干涉过你的选择,只是引导你找到最真实的想法。大学报考志愿时我给过你机会让你不要和我报同一所学校,那是我唯一一次想让你出局。但你不愿意。”
“我看过你的日记,里面全是你虚伪的迷恋。你说正常人的爱?我们都不需要。你只是需要一个空洞的完美满足你渴望的寄托,一旦我不能完美满足你的想象,你就会立刻撤退到原点,和我断得一干二净,就像我分明是满足你的欲望把你囚禁起来,可你害怕了,从你所谓的爱到极致的恨,只在你一念之间。”
“你骗我说看清楚我的真面目后还是爱我?呵,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骗子,我根本不信,也没打算放过你。你还要待在我身边骗我一辈子。”
顾存的眼神写满了令许仪宁心惊的骇人疯狂,他把许仪宁扔到了沙发上,在她惊慌的惊叫声中一把撕烂了她的衣服和结实的内衣。
“我的宁宁,你知道你最不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你最不该疯狂地说爱我,又用一次次的逃跑来毁灭我。”
衣服被粗暴地扔到地上,许仪宁被脸朝下压在沙发上完全动弹不得,她的手腕无法用力,只能靠手肘的力量支撑身体,仓惶地挪动着膝盖试图逃离身后的桎梏。
顾存轻而易举地掐着她的腰把她一把拖了回来,手指按压进绵软而富有弹性的白嫩皮肤里,许仪宁被不容抗拒的巨力强行分开大腿,肥润的肉丘中间露出绷紧的窄小肉缝。
“啪!”
手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在雪白臀肉上,身后顾存的声音如同剧毒的蝮蛇一样低沉嘶哑。
“阿宁,把你的逼放松一点。”
话音刚落,逼口处的嫩肉便被强行掰开,狰狞的龟头带领着整根粗壮的生殖器洞入蜜穴中,在许仪宁的挣扎和呻吟中狠狠抽送起来。
她眼中愤恨与恐惧交织:“顾存……你放开我!…唔!……我不想做……你这个强奸犯!我要离婚!”
顾存听到话语的内容,眸中的欲火更盛,偏偏却更加愉悦的笑了起来。
他掐着许仪宁下颌,从她的后背贴近许仪宁的耳畔,“好啊。”
“只要阿宁能够有力气走出这间房,我就同意离婚怎么样。”
野兽的面具一旦被撕破,就会露出残忍的獠牙,而激怒野兽的后果并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性爱彻底变成惩罚,许仪宁终于知道从前顾存有多克制。又粗又硬的性器蛮横地在身体里冲撞,深深浅浅地在她的穴肉里开凿,她被迅速操到高潮,但又很快被无休止的粗暴的性爱疼到萎靡,接连的痛苦和性爱混杂在一起,做爱纯粹变成了一种惩罚。
顾存故意狠狠猛攻她的敏感点,臀肉和胯部发出刺耳的拍打声,胸前的乳环摩擦着沙发皮面,她被插得不停哼叫出声,声音也渐渐变了调。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她被翻来覆去地操干,滚烫的精液骤然激射在身体里,性器终于抽出。
这才一次……
绝不会这么快结束。
许仪宁瘫软在沙发上,顾存短暂地离开了。
趁此间隙,许仪宁强撑着身体让自己站起来走向门口挂着的浴袍,不管顾存说的是不是真的,她都要离开这里。
可是她的双腕脱臼了,她根本没有办法穿衣服也没有办法开门,她根本出不去。
后背一凉。
“阿宁就这么想出去吗?”
冷气从后背席卷上来,顾存在身后站定。
“呃!”同时许仪宁的侧颈一痛,尖锐的针扎进了身体里,她重新被禁锢在顾存的怀抱中。
许仪宁嗓音发颤:“你给我打了什么……”
“让你在接下来的24小时里,全程保持清醒的东西。”
……
天色从白日行至黄昏。
许仪宁满脸是泪,缩着单薄的身体,大敞着合不拢的腿一点点往后退,地板上到处都是淫靡色情的水迹。
顾存歇好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缓缓朝许仪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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