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内心深处死死扎根,只需一缕阳光,便会肆意疯长。
邵烬也有些懵,一面激动于自己对这个称呼的执迷,一面也惊喜于乔声纯粹的生理反应。
他想,乔声是喜欢他这么叫他的,他自然也是沉溺的。
于是他更加抱紧了乔声,让他所有的支撑力都在面前的自己和身后的树干上,痴迷狂热的操他。
“老婆,舒服吗老婆。”
邵烬近乎贪婪的亲着他的耳朵脖子,一遍一遍的喊他老婆,问他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乔声哼哼唧唧的,不是喘就是哭,吟叫声越来越婉转,他在浩浩汤汤的快感中浮沉,邵烬的声音像是一把燃料,将他身体里的情潮烧得噼里啪啦的响,溅起火花。
泪花从他眼角滑落,染着淡妆的脸媚色浑然,鼻尖透红,水盈盈的小嘴求饶道:“别,嗯,别这样叫……”
“为什么,不舒服?”邵烬问,更加刻意的去磨肉穴里的敏感点。
“不是,我呃啊啊。”
敏感点传来的尖锐酸涩令他高潮,乔声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脱力的挂在邵烬身上。
邵烬还在激烈的抽插,耻骨往肉乎乎的阴户上狠撞,咕叽的水声伴随着拍打声,在空旷的夜里显得格外淫糜。穴口因为长久的鞭挞变得红肿,交合处泥泞着两人的各种体液。乔声被操得失神,肉穴似乎都变成了对方鸡巴的形状,宫腔严丝合缝的禁锢着硕大的龟头,逼穴里的软肉被磨得熟烂,却仍旧贪心不足的含着粗硕的阴茎吮吸,两个人周身都萦绕着灼灼似火的欲潮。
“你喜欢的,老婆,吃得我好紧。”
邵烬的舌尖勾着乔声的耳朵,声音像电流一般滋啦往耳朵里灌,麻得乔声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抖不出半句话,嘴里鼻腔吐出的全是浓烈的喘息和娇气的呻吟,明明身上湿透了,嗓子却干哑得厉害。大腿根因为长久的被打开又酸又痛,韧带像是被超极限的拉扯,神经也像是经过了长时间的紧绷,撕裂着他的意识。小腹上都是汗,被顶出邵烬鸡巴的形状,像是做了几十个仰卧起坐,腰腹一片酸麻。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层,黏糊糊的贴在身上,表层的难受和体内的快乐冲撞着,让乔声有种要四分五裂的碎裂感。
旁边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偃旗息鼓了,邵烬却还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疯狂的甩胯抽插,将自己肥庾的欲望往乔声身体里送,似要将乔声淹没在他覆盖着漫天遍地炽热情感的欲田里。
乔声被操得晕眩,受不住的喊他:“邵烬,邵唔——”
邵烬堵住了他的嘴巴,即使知道那两人已经走了,他也不想乔声叫他名字时那种独有的乖软娇媚被分享出去,只能是他的。
邵烬密密实实的亲他,缠着他的舌头贪婪的吮吸,将口水嘬得滋滋作响。
身体里像是核聚变一样聚集着磅礴浩大的气息,撑得乔声难受极了。邵烬顶得又深又急,好几次乔声都感觉那根巨物要冲破他的宫腔到一个更可怕的深度去。
乔声想说话,想求饶,邵烬的舌头却塞了他满嘴,甚至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嘴里抽插,舔他的嗓子眼。
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包裹着厚厚的一层水,眼泪也在不停的流,鼻子因为过度的呼吸有些涩痛,脑子因为缺氧而泛起锐疼。
邵烬感觉他又要到了,自己也被不停嘬吸的肉穴绞出了射意,装满精液的囊袋沉甸甸得开始发痛,腰椎脊柱迸发强烈的酸麻快意。
他松开乔声的嘴,乔声瞬间仰着脖子尖叫,身体抽搐着高潮。
邵烬缓了几秒,怒涨的阴茎凶残的往喷着淫水的屄穴里穿插,将还在颤抖的人顶得浑身过电一般的痉挛。
“小狐狸,声声,老婆。”他低声喊他,“老公跟你灌精好不好。”
“给你肚子灌大。”
“生一窝小狐狸。”
话音一落,邵烬便按着乔声的屁股往自己几把上压到底,阴茎跳动着一股一股的将浓稠腥白的精液兜满湿软的嫩穴。
邵烬射完精,就着两人还交合的姿势温柔的亲了会儿乔声的脸颊嘴巴。
乔声因为疲惫而昏睡着,邵烬拔出阴茎,轻轻慢慢的把人放下来单手搂着,淫水和精液从来不及闭合的穴口噗噗往外流,像是失禁一样。邵烬一手抱着他,一手胡乱的将自己裤子提起来,然后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方巾给乔声下体马虎的擦了遍,再把方巾揉成团塞进乔声的小逼里堵住源源不断的浊液,以防流太多将他身上的衣料全都打湿。
他给乔声穿戴好,然后脱了自己的外套罩在乔声身上,将晕糊糊的人抱起来,边往外走边邪气的说。
“小狐狸先休息,等回家了,主人还要继续操你屁股。”
乔声打了个惊颤。
“给你尾巴都操断。”
生物科技比赛持续一周的时间,而且是封闭式的,虽然在本市举行,但地点离学校稍远,为了第二天不那么匆忙,乔声小组便当晚便一起到附近的酒店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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