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渡仿佛一夜之间回到了十七八岁,满腔都是爱意地想着一个女生,连工作时也会频频走神。云渡也终于从分公司做到了总部,云译程看了他最近的表现也频频点头。段缠枝工作特殊,偶尔会飞国外,只要出差超过叁天,回来后就会被云渡缠着亲,有时候唇都亲得肿胀了,他也不肯松口。如果,一切能就这样,那该多好。云译程死了,死得很蹊跷,他是在飞加里特时遭遇了空难,这件事究竟是人为还是天意,一时之间没有人有空去追究。云家一夜之间,变得混乱起来,好久没回过本家的云霖霄出现在大宅里,律师面无表情地公示遗嘱,顾沁在一旁哭得撕心裂肺的。至于是因为丈夫死了还是对遗嘱分配不满,也不得而知。顾沁突然发疯般拽住云霖霄,“是你对不对,是你!是你杀死了云译程,你个狼子野心的不孝子!”云译程将百分之六十的遗产都留给了云霖霄,剩下的百分之四十,顾沁、云渡和云皖瓜分。而哪怕拿不到云译程手上的股份,云霖霄在公司也有绝对的话语权。云渡命人抬走了哭晕过去的顾沁,他对上云霖霄的视线,咬牙切齿地问:“你杀了父亲,是吗?”云霖霄很平静,平静地让人感觉毛骨悚然,“有人比我更想云译程死,你猜猜是谁?”段缠枝也是在葬礼举办完后才知道的这件事,她能做的只有发短信给云渡,苍白无力的安慰并不能抚平青年此刻内心的恐惧和无助。出了行政大楼的段缠枝也在网上迅速走红,加里特内部腐朽的统治层被揭露在大众面前,一时之间段缠枝成了众矢之的。云渡现在才明白,她的那句不会石沉大海的,是这个意思。
段缠枝和云渡提了分手,云氏董事都夸云渡识时务,可分明不是这样的,段缠枝在他身陷囹圄的时候“不离不弃”,而自己遇到了困难的时候,果断和云渡提了分手。可段缠枝失联了,云渡联系不上她,他以为段缠枝回加里特了,施明漾掐断了她对外的社交。施明漾如今也自身难保,记者的诘问让这个平时没有一丝破绽的绅士都差点在发布会上发怒,只因为他们把质问发向了段缠枝。他无暇保护还流落在丰藤的妹妹,这时候也只能寄希望于段缠枝的男朋友。又是一个月后,尘埃落定,云氏还是落到了云霖霄手中,正如他说的那句话,云渡再会蛰伏又如何,他根本没有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经验,以为只要股份够多就能让那群老狐狸甘心辅佐他吗。当晚云霖霄邀请云渡去他的别墅里一聚,明知这可能是鸿门宴,云渡也不得不去。别墅寂静又黑暗,唯有一楼的客厅内传来女人娇柔的喘息和肉体碰撞时暧昧的响声。云渡在捕捉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后,心里对云霖霄的态度从鄙夷变成愤恨,他急不可耐地推门,往日在他面前笑颜如画的女子如今正一丝不挂地被按在床第之间。她的香汗顺着鬓腮滑落,被云霖霄的手掌轻柔地擦净,两人的左手手指交握在一起,交合之处,白沫飞溅,一片淫乱。云霖霄挑衅地笑笑:“这不是我那个运筹帷幄的弟弟吗?”云渡该醒了,别再做你的春秋大梦了…云渡从小就很喜欢做梦,很喜欢幻想。他住进新的房子后,父亲不理他,母亲在总是周旋在父亲身边,哥哥也总是对他怀有恨意,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经常会在夜里做梦,做美梦。梦里父亲下了班抱着母亲说情话,而哥哥在厨房烹饪好晚饭,他会给父亲背今天新学的古诗,所有人都会夸赞他。长大后,他又很喜欢做英雄梦。梦里所有人都因为他的勇敢和智谋与他交朋友,而他也成为了拯救世界的大侠。和段缠枝交往后,他又喜欢畅想未来。段缠枝不喜欢婚姻,他们两个就做一辈子恩爱的夫妻,他会带她周游世界,两个人一起携手走完生命的旅程。云渡,梦该醒了…多年后,他又在国外碰到段缠枝了,那段谣言好像并没有影响到她,她还是那样到处走走,为所有的不公和苦难发声。云渡问了她一个问题,虽然答案可能已经不重要了:“你当初是被逼迫的吗?”“不是。”“那你当初是真心的吗?”“是,对你我是真心的。”段缠枝像是自由的鸟,可以飞到任何想要去的地方,陪伴对她来说反而是束缚。云渡,醒来吧。—————————小剧场:云霖霄:给你五千万陪我演场戏。段缠枝:成交被抓着大腿交合的段缠枝:你没说演这种戏啊,得加钱!云渡就一辈子脑补是段缠枝为了你委身云霖霄吧。(哦不,好几辈子)段缠枝情感观念很弱的,谈一段就专情一段,分手后就是不爱了,她不想也没人能强迫她的。另外一个小剧场(下):丰藤总理的传闻,好像不是假的。段缠枝被蒙着双眼,冰冰凉凉的物件贴上她湿热的裆口的时候,她想。邵霁川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病态的白,纵使他如何撸动自己下身瘫软的器官都无法使它发硬。所以两人在床事上,要么邵霁川吃药,要么他使用常年上锁的匣子内各种各样的道具。冰凉的玉器插入时,直接滑倒最深处,都不需要邵霁川的指节前推。滚烫的媚肉仿佛要将冰冷的玉石融化掉。邵霁川掐着段缠枝的两瓣屁股命令:“排出来点。”段缠枝哼哼着发力,那块玉石又顺着湿滑的阴道淌出,邵霁川这时候就喜欢用牙齿或者唇衔住露出的那一截玉器,伏在段缠枝的胯间动弄头部,如果有时候恰好被两条长腿夹住头颅,他便要用舌尖混着玉石推插进去,让舌尖充分蠕动舔舐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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