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她除了给阿娘抄经,便是在忙活做糕点,都顾不上和她们俩争斗,故而也就格外安静。赵盈盈说罢,自己便意识到不妥。她做得这么难吃,给月神大人吃好像不太好……赵盈盈看向那块糕点,下一瞬更是倒吸一口凉气。这毕竟是她七日来 七情赵盈盈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微微赧然,但就……确实挺苦恼的。霍凭景听见她的话,眸光不由得落在她胸口。赵盈盈今日穿了身月白色的束腰长裙,本就盈盈一握的细腰掐得愈发纤瘦,与胸口的圆润饱满相映衬,愈发显得她身段婀娜窈窕。因下午要动手做糕点,穿得太多不方便,故而赵盈盈只穿了单薄的春裳。她原还未觉出冷,忽地一阵风从窗子吹进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双手环住胳膊。那圆润饱满被微微压住,愈发显出一种不经意的妩媚。赵盈盈亦感觉到了自己胸口那两团的存在,软软的,她自己摸过,手感还不错。她倒是不讨厌自己的身材,窈窕有致自然是好看的,让她苦恼的是,太大了。有时候穿衣服,好像能把衣服撑破,这种时候就不好看了,反而显得难看。而且平白无故比旁人多揣了几两肉在身上,很累。若是能略小一些,再好不过。她娥眉轻颦,语气带着微微的忧愁,向霍凭景诉说自己的烦恼。霍凭景眸色微沉,移开视线,风在房间里飘荡,裹挟着赵盈盈身上的清香。他道:“你与我说这些?”她难道不明白什么叫男女有别?霍凭景一顿,似乎是他闯她闺房在先,这会儿与她说这些,倒显得有几分道貌岸然。赵盈盈被问得一怔,好看的眸子流露着疑惑:“不是您叫我说来听听的么?”霍凭景一时无言,他只是好奇她有什么心愿,没叫她这般详细地讲述她的烦恼。赵盈盈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她甚至没把霍凭景当做一个寻常男人看待,她只把他当做神仙。神仙与那些庸俗的男人怎能一样呢?话本里不都说,神仙是没有七情六欲,一心只有普度众生的。她眼神微微闪动,带着几分期待追问:“这您能帮忙实现吗?”霍凭景别过脸,淡淡回:“不能。”赵盈盈听见霍凭景的回答,有些失望地叹气,也是,神仙应当各司其职,大抵这种事不归月神大人管吧。
那归谁管呢?她要不再求求那个神仙好了。她问:“月神大人,你们天庭谁管这个事?”霍凭景蹙眉:“谁都不管,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赵盈盈更失望了,低头又看了看自己胸口。唉,那没办法了,只能累一辈子了。霍凭景也没想到她的心愿竟然会是这种事,一时有些好笑。“姑娘……”红棉的声音从庭中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赵盈盈慌乱了一瞬,看向霍凭景,正犹豫把他藏哪里,红棉若是进来看见这么大一个人,指定得吓死。“月神大人,你……”赵盈盈一砖头的功夫,身侧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她余下的话语戛然而止在喉口,化作由衷的赞叹,不愧是月神大人,来无影去无踪。红棉进来时,只看见赵盈盈捧着下巴坐在桌案前,眉目间略显愁思。“姑娘睡醒啦。”红棉掩嘴笑,语气满是打趣。十峮15227五二八1她就知道,她家姑娘哪里是这样努力的人,做事做着做着睡着,这才是她家姑娘的作风。赵盈盈没理会红棉的打趣,还在为自己只能这样累一辈子而略显惆怅。红棉将窗合上,又给赵盈盈取了件衣裳披上:“夜里风冷,姑娘还是多穿一件吧。”赵盈盈拢了拢衣裳,视线落在眼前的空盘子上,愧疚感再次涌上心头。红棉还以为她是因为没成功而难过,宽慰道:“姑娘别伤心,还有二十多日呢,姑娘总能在萧二公子回来前成功的。”赵盈盈也懒得解释,只说让红棉准备热水,她要沐浴。霍凭景在房顶上听着主仆二人的对话,萧二公子?是她那未婚夫?听朝南说,她那未婚夫是个不错的,既然如此,想必纵然日后她遇上什么些祸事,亦能护她周全。不至于像他娘那般,家破人亡。不过,那如意糕还是别做给她那未婚夫吃了。这样难吃,难保不会被嫌弃。霍凭景悄然离开。朝南来送药时,正好撞见霍凭景回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家大人肯定有秘密。“大人。”朝南将药放下,有些好奇地问,“大人方才去哪里了?”霍凭景睨他一眼,那意思显然是:他去了哪里难道需要与他交代?朝南便不敢再问了,赶紧低头认错:“属下没有别的意思,属下多嘴,大人恕罪。”霍凭景并未多言,只拿过药碗,碗中的药黑漆漆的,散发着刺鼻的苦味,他日复一日地喝着这药,可这药的效果,却不如少女的清香。他一时走神,片刻后,才仰头将药饮尽。“李棋可有回信?”霍凭景放下药碗,用帕子擦了擦嘴。在赵盈盈房间里待了会儿,连他的帕子上都沾染了那股清香。只是太轻了,凑近嗅时便已经散了。他略带留恋地嗅闻自己的帕子,脑子里不禁冒出个念头,假使他将这帕子放在她身上带着几个月,这香味会不会浓烈许多?亦或者,她的帕子……霍凭景回神,按了按自己太阳穴。朝南答话:“回大人,李棋尚未回信。”“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霍凭景道。朝南应声,正要退下时,又被霍凭景叫住。“等等,你上回说,赵家二姑娘的未婚夫是谁?”朝南微怔:“回大人,赵家二姑娘的未婚夫姓萧名恒,是湖州太守次子,人人都道这萧恒才德兼备,风度翩翩,不少女子倾心于他。萧恒去年考中功名,属下记得名次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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