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英文报纸,那上面也有这样的填字游戏。”
女孩看了一会儿他哥哥,终于高高扬起眉毛。
“哦……”她迟迟说,带着几分不确定,“好像是有……我记得上面是不是有一些有意思的小故事。”
他的哥哥点了点头。
女孩拿起地板上摊开的报纸,看了几行字,表情更加痛苦。
“好像没怎么看到你玩过啊。”
他的哥哥耸了耸肩,“不是很难啊,用不了多少时间。”
意思是他做那些文字游戏花费的时间很短,短到她根本不会注意。
“嘶……”报纸后面又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安姐姐,”他好心问,看哥哥的目光更多了几分崇敬,“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呵呵。”看着报纸的人打起马虎眼,为了表示不在意,还特地笑了两声。
“哎!”那女孩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叫起来,“原来这种游戏还有比赛啊!”
那报纸上面有关填字游戏比赛的事,只是他不懂这有什么好惊奇的,那比赛不是头回办,她却像是才看懂一般叫起来,他看着她,有些鄙夷,这个姐姐简直……像个什么都不懂的乡巴佬。
真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孩子,他有些轻蔑地想,想到母亲平日里对她的评价,母亲说过那女孩是个没什么教养的黄毛丫头,经常和父母对着干,老是喜欢和父母顶嘴,学习成绩也不好,不让父母省心,那女孩经常被母亲拿来当反面例子教育他。说得多了,他便不觉得那女孩有哪里好,值得人另眼相看。虽然那女孩在他小时候经常陪他玩,不过也许她太普通,答应得也太轻易,他便不觉得她有什么值得他钦佩的地方。他看那女孩一看到英文就头痛,便觉得她学识浅薄,有些瞧不起她,也有些不满。
那样的人……到底凭什么待在他哥哥的身边?
他的哥哥什么都好,相貌出色,成绩优异,待人斯文,处事沉稳,连家世也很好,那个没什么教养,也没什么学识,性格毛躁的女孩怎么配和哥哥待在一起?
“这比赛从前就有。”他的哥哥温声道。
她带着狐疑的目光抬头,“有吗?没见你参加过啊。”
他耸肩道:“没什么兴趣,奖励也没什么有意思的。”
这下子她再也忍不住,卷起了手中的报纸,横向打了过去。
“我打死你啊!!”
顾时紧张起来,他记得那女孩拳头的滋味,那女孩从他小时候就很不讲理,有一次,他记得,那拳头打在头上很痛,连他的哥哥也被她打的捂嘴抱怨。真是野蛮的女孩,顾时责备的目光无声投向那个女孩。她没有发现,手中的报纸打在哥哥身上。他的哥哥只是象征性抬了一下手,根本没有抬起多少,眉头也没有皱起,只是“哎哟”叫了一声,和抬手一个意思——只是象征性的。
“呸!!!”打完,那女孩收回报纸,唾了旁边的男孩一口,故意挪开屁股,坐的稍微远了一些,想要表明和他划清界线。
他的眼睛穿梭在他们之间,忽然不满地喊道:“我们快点玩游戏啊!!”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尽全力在表达自己的不满,可那愤懑的声音在比他大八岁的他们耳中没什么威慑性,那女孩笑起来,口气像哄小孩似的,“好好好,我们一起玩游戏了。”
他哥哥更是淡淡地提醒:“笔呢?”
他顿时泄了气,像是打在两团棉花上,棉花软绵绵的,好像他根本没用力。他已经很用力地在表达愤怒,可他们就像那些大人一样——他伤心难过愤怒的时候,大人总是不当回事,觉得他为之烦恼的不过是一些小事。他不知道大人眼中的大事是什么样的,只知道那些引起他伤心难过愤怒的小事在他的世界里都是“大事”,但大人们不会来理解他,他大叫大嚷,只会被大人当成他被宠坏了,想要吸引大人的注意,就连那个他看不起的女孩,和他崇拜的哥哥,他们也未将他的情绪当一回事。
取来笔的过程,他燃起了一些斗志。那个女孩自不必说,他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那斗志是全新的,是冲着他哥哥去的。他那么崇拜他,他却还是将他看成一个孩子。他不服气,想拿出些真本事让他的哥哥正视他——他想证明,自己已经不是他们可以随便对待的小孩子了。
分发完铅笔,他开始做起报纸上面的填字游戏。每一份报纸都是他精心挑选才能成为收藏,上面的题目都具有一定的难度,他相信他们谁都需要花上很多时间才能完成。那个女孩就算了,他甚至都不觉得她有什么能力完成。问题在于他的哥哥会花多久做完呢?
他绞尽脑痴,拼上了全力地完成一格格谜题,当他大功告成,他面带喜色抬起头,心凉了半截——他的哥哥已经做完了,铅笔在他干净细长的指尖打了一个漂亮闲适的圈。
他带着一丝侥幸,小声问道:“哥哥,你是才做完,在检查吗?”
“没,”他的哥哥抬头,随意地答道,“在看上面的新闻。”
他往那一看,哥哥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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