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脆弱的部位,就可以轻易地掌握她整个人。“别忙着躲嘛,小御主。”她再一次听到年轻男人求爱时惯有的,甜蜜的声音,“不想死的话,就在这里做一次吧?”少女本能地涨红了脸,到现在她才意识到,assass的目的不论是折辱还是取乐都不会是杀死她,但……承受着死亡和暴力的威胁,面对完全不可能是对手的对手,她到底还是露出了不属于迦勒底御主的那份弱势。拒绝的态度已经很鲜明,然而assass不以为意——本来他就没想过要杀了她。把手掌下胡乱挣扎扭动的身体提起来按到墙上,幻灵只觉得巨大的满足感一瞬间把他填充的快要飞起来,他笑着在她耳边轻咬,“自己脱掉衣服,你总不想等一会赤裸着面对自己的从者吧?”躯体忽然僵硬,然后慢慢放松,少女含着泪回过了头。让她失望的,也是理所当然的,这个扭曲的幻灵做了一个手势——“脱”。先是外套,然后是衬衣,随后被她脱下来的是鞋子和单层的西裤。虽然预料到在这栋楼中会出现很多不尽如人意的状况,但无论如何,集合了犯罪之王和最着名侦探的两颗大脑也不会有人猜到,他们的御主现在处于何等屈辱的境地。藤丸立香紧紧咬着牙,生怕突如其来的屈辱感会让自己无力地哭出声来,她知道自己正在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可最后可堪蔽体的内衣还是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中离开了主人洁白的肌肤。似乎是要为自己保留尊严一样,立香奋力使用着僵硬到不似身体一部分的手臂把那几件衣物好好地迭在一起。assass靠近并完全贴在她的背上,也只是让她停止了一瞬。那只套着手铠的手不耐烦地挥开轻薄布料的同时,她的耳朵被含住了,另一个人的体温和情欲被做出品尝动作的舌头传递过来,黏糊糊的不快感沿着脊柱一路升高,她只能感觉到两人相贴的肌肤立刻就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assass哼笑一声,“第一次?”她不为所动的态度完全没有打消这个男人的积极性,不知怎么的,立香甚至觉得他更兴奋了——透过男人下装隐隐顶在她腰臀处的东西很好的说明了主人的状态。“那要好好抚摸才行。”后方似乎传来什么东西落在地上声音,然后一只手直接盖住了她因为姿势而像钟乳石一般垂下去的嫩乳。他解开了其中一只手铠,就好像是为了像测试体验品一样更好地感受眼前屈服的身体。自己就像物品一样被使用着,这个认知让她再次感受到几乎令她眩晕的屈辱感。“唔……这么摸起来似乎不怎么方便嘛。”美丽的身体几乎每一处都可以赏玩,但放弃一只手铠已经是备战的极限了,assass难得的犯了踟蹰。自己到底要用那一只手去感受她最敏感的部位呢?有心征询本人的意见,但从一开始就很不合作的少女到现在可是连声音都没出过一声,明知道她看不见、看见了也不会有所动摇,他还是撒娇一般地撇撇嘴。他的武器是生前最常用的,他就算戴着它们也不影响生活中的举动,只要他想,这拼接生铁的皮料就没办法妨害到他之间的哪怕一片雪花,此时此刻当然也不例外。感受着没有体温的硬质物品滑进双腿间,简直就像是毒蛇在身上爬行一样让她反射性的夹紧了腿根。“不要急啊小御主,我们还没有开始喔?”完全把她拥进怀里的家伙说出的话更让她紧张,可那毕竟不是毒蛇,而是体现主人意志的肢体。冰冷的铁质指尖穿进了少女年轻的身体,在尽可能并紧的滑腻大腿中坚定地前进、上挑、寻找。说不好是因为紧张还是进来之前就有的尿意,那里已经有一点湿润起来了,出乎意料的轻快手感让assass挑高眉毛,“是我让你等急了?”“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以为他所说的开始是另一重意味的插入,虽然知道不可能逃脱,少女还是把身体完全倚靠向面前冰冷的瓷砖墙壁,好像这能使疼痛来得晚一些一样。assass大概能猜出她心中的想法,但他没有任何爱怜的异质之情中,欣赏绝望的挣扎要排在取悦她之前。先动起来的是一直抓握着柔软胸乳的手,然后是如同机械义肢一样的铠,还有他啧啧不断的品尝着小御主侧颈的唇舌——让我们开始吧。她的身体本能的认识着来自外界的一切触碰,在胸前鲜明的对比下,无情将小小的阴核剥离出肉唇玩弄着的冰冷手指,无疑被认定为【非人】,可在这种境地下认识反而让原本就处在紧张状态下的她的身体更加敏感起来。鲜嫩的乳尖被毫不留情地按压着,男人的手掐住整个小巧的乳晕,随意的搓弄起来,这样的玩弄方式让藏在乳肉内部的还未发育成熟的乳头也被迫体会着痛楚。但她也不得不承认,的确是有着什么陌生的感受,随着手指一次次收紧、提起、搓弄,在身体深处滴滴答答的苏醒过来。明明只是在紧紧闭合着的穴口例行常事的抚摸,金属包裹着的指尖却带出了满含情色意味的y猥水声,腿根还是闭合着的,所以拔出手时这声音反而更大,当assass将手从腿根软肉和热情包裹着它的肉瓣中拔出来时,甚至发出了类似“啵”的一声。金属制品上的蜜液格外明显,哪怕是手掌手腕处的皮质部分也有着被水汽侵染过的微妙痕迹。“湿了。”这么简单的词汇却让她止不住地越发感受到耻辱,和耻辱带来的副产品——敏感。正是因为满心不愿,在这种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的半公开场合她才愈发敏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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