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到处乱抓呢,不知道会不会摸自己。”她听着底下的声音,愈发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眼饰的空隙中所见到的都是亢奋到极点的脸,带着赤裸裸的欲望,甚至能看到有的人已经把手隐没在衣服底下做着规律的动作。原本她也见过有的男奴隶背着监工偷偷这么做,现在她才知道这行为究竟是什么,那些男人的手撸动着的,应该和现在cao干她的东西是一样的,他们y邪的目光中也全都是对她的欲望。奥兹曼迪亚斯发现她忽然就夹紧了,拔出来的时候感到越发大的阻力,插进去的感觉更是美妙,他难得产生了兴趣,附到祭品耳边问她,“喜欢被人看?”果不其然,本来就已经很紧的xiao穴一瞬间缩紧了一下,就像是蠕动着讨好插进来的rou棒一样。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还会有快感,但让她害怕的是,那个男人把她抱了起来让她跪趴在台子上还不满足,居然拉着那根项链让她直起身。黄金编织的细绳华美昂贵,她从那其中看过去,尽是垂涎她身体的眼神,其中也不乏轻蔑的——法老王当然不会当众临幸一个侍女,她是高贵的祭品,同时也是低贱的奴隶,显而易见。她紧张着,但她的水可一点没少。奥兹曼迪亚斯饶有兴致地取下一枚她的耳饰安在她的y蒂上,没有耳洞的奴隶戴的是紧绷绷的开口耳饰,为了防止遗失掉落,开口做的尽可能得小。“呜、啊啊啊——!!!”奴隶似乎想要忍住痛楚,却在奥兹曼迪亚斯恶意的屈指弹了那枚宝石耳饰之后大叫出声。现在的姿势算是后入,不论怎样,奥兹曼迪亚斯是看不见她的模样的,但是他能从民众的话里“看”到一个y乱的女人。“奶尖翘起来了——”“水喷出来了,像尿了一样。”“哇、真的尿了、她被法老王cao尿了!”简直就像是最荒诞、最疯狂的梦,快感达到了极致的女体尖叫着想摆脱身后的禁锢和眼前的无数围观者,她的意识就像是悬浮在半空一样看着在下方挣扎的自己。耳旁的语句是巨大的轰鸣声,眼前的观众是无意义的色块,她唯独能感受到的是法老王赐予她的一切。她都已经这样凄惨,奥兹曼迪亚斯却觉得还不够。奴隶的下身像是彻底臣服一样,子宫口软烂的沉下来,在奥兹曼迪亚斯每一次深深顶进去的时候被撞击着,让身体的主人发出无意义的喊声。其实也不是听不出她想说什么,但……用这种声音哀求不要,对奥兹曼迪亚斯来说更像是另类的刺激。这个女人本来就是属于他的奴隶,在她身上奥兹曼迪亚斯无需顾虑任何,只需要任意按照自己的心意涂抹出他想要的颜色。法老王就像是故意炫耀一样地,将她抱了起来,两条腿被挂在两边的她只能被动的显示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在这样一场疯狂的性爱中。祭祀往往选定在历史上长期无雨的日子,今天的阳光不出所料的强烈,祭品正在被使用的粉嫩xiao穴完整的暴露在观众和太阳神的目光下,y乱的浆水不断被法老王的rou棒捣出来,两个人交合部位的毛发都已经沾上了白色的泡沫,黏糊糊的在皮肤上形成不自然的形状。这就已经让围观的市民不断说出嘲笑和恶意的话,更别提她还时不时的被cao尿出来,虽然等她意识到就会夹紧整个xiao穴,但下方的人还是看的清清楚楚,那段透明的水柱并不是从xiao穴里喷出来的,所以每次失禁都免不得让最近的人一阵骚动。奥兹曼迪亚斯比她高上很多,在cao干的晃动中有时候能看到晶莹的水珠飞散的样子,不得不说,如此尽兴让他也越来越兴奋起来。他开始耐下心来让gui头仔细感受她的体内,发现某个点会让她失禁之后就朝着那个点撞击起来。少女再怎么轻盈也有重量,好在奥兹曼迪亚斯十分强健,不论她受到刺激怎么扭动也没有放下她,而是牢牢地掰开她想要合上的双腿,越来越快地顶起那里。她发出格外可怜的哭叫声,两只小拳头握的紧紧的,全身都绷成一块石头,甚至连脚趾都蜷了起来。终于,她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随着悲鸣声流出身体的是xiao穴里喷出来的y液还有小小的尿孔中不甘示弱的尿液!奥兹曼迪亚斯还是觉得不够,一手把她粉色的y蒂上卡住的宝石耳环拽了下来,刚刚已经放缓的两股水又喷涌而出,把他的整只手掌都打湿了,甚至从指缝中哗啦一声流了下去。一次性接受了这么多快感的她快要昏过去,但还在高潮中的身体还没放松下去,把仍旧深埋在里面的rou棒吮得尤其紧,在台下几乎吵翻天的吵闹声中奥兹曼迪亚斯调转方向面朝尼罗河,把已经she精的rou棒拔了出来。法老王的jg液和祭品的y水一起从敞开的穴口中滴入了埃及的母亲河,青色的尼罗河一如既往地接受了法老的祈祷,浊白色的浆水顷刻之间就被冲淡,成为河水中的一部分。祭祀结束了,法老王离开民众,回到了宫廷中。与以往不同的是,他允许祭品陪侍在侧。次年,埃及丰收,尼罗河浩荡平静,土地丰饶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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