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翻了个身,将身上的白孔雀压制身下,白孔雀却拉了她一把,将她抓过去又吻了起来。
吻了没多久,她就觉得腰间抵着她的热热的东西再次变硬,胀大,顺着刚射进去的那些东西,就又塞满了她的甬道。
青木感觉身下被撑得好满,好胀,嘤嘤地乱叫着抗拒。白孔雀亦有些不好受,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再乱动,底下便又开始了动作。
青木感觉肚子里的东西在跟着他的动作晃荡着,晃荡着,全都被堵在里面,出不来。
白孔雀吮着她的锁骨,与她十指交握,青木的身体里仍然满得很,却被强堵着无法泄出身。她闭着眼紧紧搂着身上人的背,脸上的表情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白孔雀亦是沉醉地看着她的脸,并没有再多磨人,在青木攀向了高潮后便和她一起泄了身。
青木从白孔雀身上将自己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一大股黏液便争先恐后地往出涌。
青木瞪了眼白孔雀,并不知道自己毫无力气的样子再对方眼里有多娇媚,颤巍巍地站起身,顾不上顺着腿正在往下流的液体,走向不远处的水潭。
日头西斜,潭水被中午的太阳晒得温热了不少,清澈见底,青木努力撑起发软的腿泡了进去,擦洗着身体。
穴口在水里一张一合,吐出一股又一股白浊。
白孔雀还保持着原样躺在毯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青木洗澡。等到青木洗完澡,终于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上了岸之后,白孔雀还是那副样子躺着,他抬头看着居高临下的青木,颇为天真地眨了眨眼睛道:木木,我腿软,站不起来。
你活该。青木没好气地回他,他射了那么多进去,根本含不住,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一股一股的往出冒。
可天快黑了,你若是把我扔在这里,我会着凉。白孔雀颇为理直气壮地的说着。
那你想怎么办?青木想了想还是心软的,他毕竟坐了那么多年的轮椅,突然一下子站起来,容易走太累。
你扶着我,我们一步步挪回去怎么样?
青木点了点头,白孔雀磨磨蹭蹭地穿好了衣服,将东西留给影仆收拾,自己整个挂在了青木身上,将青木牢牢包裹住。青木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带着他一步一步向前挪着。
夕阳西下,林间分外静谧,一路走来并没什么危险的动物,阳光穿过林间,照射出一片又一片的丁达尔效应,青木一时觉得有趣,抬手抓了抓面前的光线。
怎么了?白孔雀半倚在她身上,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林间很漂亮。青木带着他边走边解释着,我以前生活的地方,没有什么林子,我们想知道林子里什么样,只能从书里看。
只是个林子而已,白孔雀随口嘟囔着,又笑道:木木,这样真好。
他揽紧了几分怀里的人,木木,真好,若是你能这样扶我一辈子就好了。
语气里多少有些落寞,青木连忙宽慰着他:以后你的腿会越来越好,就不用我帮忙啦。
白孔雀闻言并没露出多大的喜悦,但还是温柔地笑着回她:好,等我腿好了,便换我扶你。
总之,你要一直陪我走这条路。
等他们走回宅院的时候,天色便有了些擦黑的样子,两人分头回房换衣服,约好等下在饭厅见面,青木想起了日历的事情,便让白孔雀帮她找本日历带给她。
饭厅里除了晚餐,还摆了许多筐影仆们摘回来的东西,白孔雀又坐回在轮椅上摇摇晃晃地出现,见青木正在打量筐里的东西便道:我还让他们多采了些给你补身子的药,等下让我帮你把把脉,明天把草药晾晒一下,便可以给木木写个方子了。
青木好奇地翻捡着筐里的东西,除了蘑菇和一些果子,其余的草药她都不认识。
晚上又是些清淡的白粥小菜,最近天气有些热,青木也和白孔雀一样食欲减退,所以她刚把粥喝完,便迫不及待地研究着白孔雀拿给她的日历。
是那种最原始的一天一撕型的日历,不过白孔雀给她拿的却是本新的,她直接翻到最后一页也没看太懂,再仔细看了看,确实对应上了曾经看到过的姻,炎,黍,寂,只是不知道一年是不是还是三百六十五天了,而且这里记日子的方法好像更类似于日本的水曜日木曜日,而不是简单的一二三四五。
青木只好抬头问白孔雀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白孔雀回答的也很快:黍月望拢日,五谷秋收之时,是应事农耕,忌赋闲于室。
青木低头左翻右翻,好不容易翻到了那个日子,发现对应那个日子居然有十几天,也对,秋收总不可能只收一天,这些日子说不定更像二十四节气。
到底是这里面的那一天呀?青木只好递给白孔雀,白孔雀看了看,翻出其中一页递回给她。那页右上角有个符号,也许是这边数字的写法。
青木捏着那一页做了标记,又拿笔开始标序号,标了一半突然想到反正这个她也看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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