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以为自己要晕厥到天明才能清醒,结果她低估了自己的健康指数。
看着烛火通明的内室,和外头才刚刚有些擦黑的天色,估计是到饭点了
她一头黑线,阴气沉沉地想起身,却突然发现虽然身上清清爽爽的,下面床铺也干干净净,但是两腿之间居然还是粘粘糊糊的,甚至有了些干涸的痕迹她只觉得自己的脸腾地一下涨红了,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气得。
忍着羞耻摸了摸下面,摸到一手黏糊,但是跟自己想象之中差了点,抽出手一看,居然是些褐绿色的药膏,还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
怪不得她并没感觉有多少不适呢,还算那个混蛋有点良心。青木仍然板着个脸下了床,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该算的账还是要算回来的。她身上除了被罩了一件外袍外,其余地方都光溜溜的,要是她现在醒不来,谁知道他晚上又要安什么心。
她将自己穿得严严实实的直奔书房去找人,果然在那里看到了白孔雀。但是一进门就被个长桌给隔住了,低头一看发现上面全是已经做好了的她要用的日历材料,白孔雀不知道她要多少张,所以干脆把她的原材料全都做了,青木粗粗翻了翻觉得有二十张左右。
青木恍然醒悟,自己日历还没做完。满身怒气被这个破桌子挡得散了不少,害得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怎么了?怎么不进来?白孔雀正在桌案后一边看着书一边写着什么,见她顿在了门口,才抬头问道。
你管我!青木想也不想地抬头吼了回去,吼完又有些后悔。
她这样子惹得白孔雀一阵笑,他发现逗青木生气原来这么有趣,有趣到他再也不想回到以前那些孤寂的日子。
两个人都清醒着,白孔雀穿得一派清雅高洁,做工精致的白色衣衫完美地包裹住了他那具禽兽的身体,有些不适合大庭广众之下说的话,青木就一下子不知道了如何开口。
是不是饿得生气了?早就备好饭菜了,一直等着你呢。白孔雀不怕死的再度开口,语气里满是调侃。
我又不是只知道吃。青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深吸了口气,自暴自弃地大步走至他面前,重重地拍了他面前的桌案:
黍月过就过了!你上我那么久干什么?
她终于吼出了她从中午就憋到现在的话,以这种方式吼出来,莫名地有些爽,好像自己终于要比白孔雀厉害了一般。
白孔雀被她的气势震得微微抬着头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好像自己有多欺负他似的,但是他半响不说话,青木便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吓人了些,毕竟古代都是些文文弱弱的女子。于是又结结巴巴补充道:你,你那样是不对的。我,我就是很生气。
但,但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你,你得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那样了。青木继续硬着头皮说着。
不怎么样?白孔雀一脸好奇地凑近了些。
就,就是青木突然间忘了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也忘了自己到底是来找白孔雀做什么的,被堵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脑子也死机了。
白孔雀突然站起了身,比青木高了一个头的身影突然凑近,在她身边笼罩出一片阴影。口鼻之间突然间全是白孔雀身上淡淡的草药香,她连最后一点聚集起来的气势也被压散了。
不知道他最近的腿脚怎么样了,最近白孔雀喝药的时候,总是她被做得下不来床的时候。青木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木木,你连生气也这么可爱。白孔雀低下头,伸手刮了刮她的脸。走吧,吃了东西我再任你处置好不好?
青木被他吃得死死的,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被他牵着去了饭厅。
白孔雀揽着她坐在一处,一口又一口地夹起菜亲自喂她。她本来是抗拒的,可是转眼间就被他的声音和微笑迷得晕晕乎乎,一口又一口任他喂着,等到清醒过来时,吃得已经差不多了。
你又这样!青木蹭的从他大腿上跳了下来,气得瞪他。
白孔雀颇有深意地托着腮打量着她,开口道:木木,公孔雀迷惑人的手段是因人而异的,若是一个不喜欢我的女子,我不可能迷惑她太久。
正如刚开始那样,青木立马就推开了他。
木木,你爱上我了。白孔雀一脸满足地笑着,伸手要过来牵她,青木匆匆丢下一句,我去做我的日历,便转身跑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睡都睡了这么多次了,还有什么可羞燥的呢。可是青木隐隐地不想面对现实,不想自己的心思被拆穿,仿佛失去了最后一层保护。
也对,白孔雀给了她很多东西,却从来没有给过她安全感。
她喜欢他,可以与之疯狂,可是她却不敢把自己放心地交给他。
她在书房白孔雀坐过的书案旁坐下,不是很认真地描画着自己的日历,时不时紧张地抬头看着,提防着白孔雀的到来,想着该如何在他来的时候将他赶走。
但是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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