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出了事故,加上李楚悦磕到了头,陈璟淮就没再带她去成滑雪场,而是去了个4s店修车。他把车丢店里以后,打了个电话,司机小王就又开过来了一辆黑色奔驰glc。李楚悦站在路边,望着那辆黑色奔驰,总觉得陈璟淮的车像是葫芦娃,一个被蛇精抓了,另一个马上就会从葫芦架上掉下闪亮登场。“想什么呢?”陈璟淮捏了捏她的脸。李楚悦回神,冲他咧嘴笑了一下:“没什么。”陈璟淮看她笑得这么憨,忍不住又往她脸蛋上捏了两把,“我有点事,先送你回医院。”“好。”北洲市人民医院,西门陈璟淮把车停到路边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给医院院长打电话提了李丽萍的事。对面笑呵呵的,一口答应会重点关照。挂了电话,李楚悦对他说了句谢谢,打算下车,然而刚推开车门就远远望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从妇幼保健楼的后门出来了。出来的是李楚悦的辅导员高珂和丁沫沫。高珂穿着件黑色长款羽绒服,亲昵地搂着丁沫沫的腰,丁沫沫带着帽子,走路的脚步有些虚浮,整个人几乎是半挂在高珂身上的。李楚悦又把车门关上了,从车窗盯着丁沫沫和高珂,直到两人出了医院西门,上了高珂的白色宝马。想到两人是从妇幼保健楼出来的,李楚悦心里的疑问才彻底消解了。也明白了辅导员为什么要帮丁沫沫,为什么会仅仅因为一个奖学金的事就举报院长。如果两人是这种关系的话,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怎么了?”陈璟淮问。“看见我们辅导员和同学了。”“高珂是你辅导员?”“你认识?”李楚悦满脸惊讶。陈璟淮按了两声车喇叭,前边原本打算起步宝马车熄了火,紧接着车门就被打开了。高珂下了车,满脸笑容地来到车窗边,给陈璟淮递了根烟,叫了声淮哥。他看见副驾上的李楚悦,略微有些惊讶,拿出打火机给陈璟淮点了烟,道:“我这刚才没瞧见你车在这儿,要看见了一准儿过来打招呼。”陈璟淮夹着烟,随口问:“你来医院有事儿?”高珂笑着说:“陪一个学生做个检查。”陈璟淮嗤笑一声,挑眉道:“陪学生来妇幼保健楼检查?你的种?”高珂尴尬地笑了两声,“我的。”陈璟淮眸中略过一丝嘲弄:“怪不得你又是给她奖学金名额,又是举报杨式开的,合着是要当爹了。”高珂叹了口气,有些心烦地说:“当啥爹啊,不够头疼的,还得哄着人把胎打了。”陈璟淮朝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蒂,漫不经心地按向高珂的羽绒服,烟头接触布料,瞬间烧出一个冒着烟的小圆孔。“那你还挺厉害的,把真贫困生的名额占了去哄女人。”高珂看陈璟淮这么羞辱自己,脸色瞬间变了,但却敢怒不敢言,只得咽下这口气,为难道:“她非要拿奖学金,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嘛……”说着他看向了李楚悦,好声好气道了歉,“楚悦,老师也不是故意划你的名额的,这不后边杨院长又给你加上了,你也别往心里去。”李楚悦呆愣愣地点头,“好,好的,没事的。”高珂开车离开后,她才问身旁的男人:“你和我们辅导员早就认识?”陈璟淮道:“他爹在市委。”北洲的官二代一般不和官二代玩,都有爹,谁也不服谁,在一块儿玩得也难受。更常见的小团体类型是以一个官二代为核心,身边簇拥着一群富二代。陈璟淮和高珂就是这样,虽然认识,但不在一块儿玩,平时碰见了也就是打个招呼的事而已。李楚悦想到刚才陈璟淮戳了高珂的衣服,后者的脸色明显不太好,不禁有些担心。万一辅导员不敢惹陈璟淮,回学校拿她撒气针对她怎么办?
她只是个学生,要是被辅导员针对,毕不了业怎么办?还有杨院长和张丽老师,万一记仇她不求陈璟淮帮他们,卡她毕业怎么办?陈璟淮看她愁眉苦脸地盯着一处不说话,手指戳着她的腮帮子问:“又在瞎想什么?”“我怕……”“什么?”李楚悦担忧地望着陈璟淮,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怕被辅导员和院长还有张老师针对,万一……万一他们再卡我毕业……”陈璟淮无语了那么两秒,摸摸她的头安慰说:“放心,他们叁个没那么闲,专门去针对你一个学生。”李楚悦有些不信:“真的?可是你都烧他衣服了。”陈璟淮掐灭手中的烟,丢进烟灰缸,“我就是把烟头戳他脸上,他也不敢说什么。”他的语气稀松平,但却让李楚悦突然意识到他的世界其实离自己很远。不管是他无所顾忌地开车撞人,还是用烟头烫高珂的衣服,本质上都是一种权势打压。这种打压他不会随意用在普通人身上,因为普通人根本不值得他去展示权势。就像她于他,不过是养小猫小狗的心态,他弯腰哄她关心她,也能逗她高兴,只是在寻乐子罢了。“一句话跑八百次神,你是怎么考上北洲大的?”男人的声音把李楚悦的思绪拉了回来,她认真地解释:“我上课从来不跑神的。”“我他妈是真……”陈璟淮看着她懵懂清澈的眼神,无奈又想笑,“不知道怎么说你。”“嗯?”李楚悦眨眨眼,不懂他怎么了。陈璟淮叹了口气,捏着她的下巴开始亲她,先是轻轻吻她的嘴唇,渐渐深入,舌尖探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纠缠,亲得李楚悦晕晕乎乎的,呼吸不受控制地重了起来。淡淡的烟草清香和他身上独有的好闻气息侵占了李楚悦的鼻腔,即便脑子很清醒,但李楚悦的心跳还是忍不住为他这个吻加速。陈璟淮的手探进她衣服里,握住柔软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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