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难道就没有一个座位吗?”她身躯高大,但说起话来,声音却细柔得很,和她那虎背熊腰的身材,很不配合,成了两个极端。剑王纵声大笑一阵,道:“王妃说的不错,上边哪一位主事?”李中慧缓缓站起身子道:“有何见教?”剑王微微一笑,道:“本王及王妃、王子,远途而来,怎的竟无一席之位?”李中慧被他笑的心中突然一跳,暗道:此人无怪能够被尊为武林情魔,果是有着人所难及的魔力,如若他是在二十年前对我如此一笑,只怕我亦要被他勾去魂魄,为他效命。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席间尚有空位,你们自己坐吧!”剑王摇摇头,道:“我要单独一席。”李中慧略一沉吟,回头对追云说道:“替他们另加一席。”追云应了一声,急步而去。只见那高大女人,拉着那剑王子,说道:“我儿说的可是这位姑娘吗?”剑王子道:“正是此女,不过,孩儿希望能够尽娶那席位之上的三位姑娘。”这时,厅中群豪,已经了然,剑王于何以和他一代情魔的父亲如此不同,原来是有了这样一个巨无霸般的母亲。这剑王是一代情魔,不知有好多花技人样容貌绝伦的少女为他陶醉,为他倾心,企望能得他青睐,却不料他竟娶了这样一个惊世骇俗的妻子,实是匪夷所思了。只听那高大粗胜的王妃说道:“好!咱们把三个都娶回去。”厅中群豪,全都听得一怔,暗道:“好啊,这三位姑娘个个都是难惹难缠的人物,这胖女人讲得好生轻论,那李中慧和白惜香,性格柔和,也还罢了。但西门玉霜,却是脾气暴躁得很,这番话,她怎忍得下去?”只听那剑王子喜道:“多谢母后了。”看他满脸喜气洋溢之色,似乎是那胖大的王妃,说上一言,事情已成定局一般。但听那胖大的王妃说道:“我说当家的王爷呀!咱们这番中原之行,能够替我儿相上三房媳妇,那就算不虚此行了。”剑王轻轻咳了一声,正待答话,那追云已带着两个青衣大汉,抬了一张桌子,走了进来,很快摆好,行到剑王身侧,道:“坐位已好,请剑王入席。”这时,剑王已扫掠过大厅一眼,发觉在座之中,确有很多高人,初来时的狂傲之气,自行收敛了很多。但那胖大的王妃,却是依然如故,大摇大摆的行到席位之上,坐了下去。那剑王子本来已经入座,但此刻却又移和父母同席。剑王缓步走到席位之上,坐了下去,低声说道:“这场大会之中,确有不少武林高手,咱们不明内情,犯不着先和别人冲突。”剑王子望了母亲一眼,垂首不语。但那粗壮高大的王妃,却是心中大不服气,一掌拍在桌上,道:“有什么好怕的,谁要看咱们不顺眼,我就先宰了他。”她自言自语,也不知她骂哪一个,厅中数百双眼睛,一齐投射过来,望着他们。西门玉霜震于那剑王的威名,虽然早有怒意,但她隐忍未发。低言对断剑夫人道:“那粗壮、高大的怪女人,是何等人物?”断剑夫人道:“伏虎女王。”西门玉霜道:“未听说过啊!”断剑夫人道:“没有人知道她出身,好像是中原人氏,但却自幼在南海长大,人虽粗壮难看,但武功却是高强得很。”西门玉霜道:“夫人可曾和她冲过手吗?”断剑夫人道:“我虽未和她动过手,但却听人说过她的武功。”语音微微一顿,道:“如若她不是武功惊人,怎会作剑王之妻?”西门玉霜道:“剑王半生风流,在武林中留下无数丽的韵事,被迫娶了这样一个妻子,那也算他的报应。”断剑夫人冷笑一声,道:“他自避难南海之后,就未再回中原,此番竟敢重回中原,胆子也算够大了。”西门玉霜道:“怎么,那剑王结仇很多吗?”断剑夫人道:“他生得潇洒俊雅。武功又高,再加上不自约束,不知造了多少情孽,在中原武林道上,很多人视他为眼中之钉背上之芒,必欲除之而后快。”西门玉霜微微一笑,道:“夫人也恨他吗?”断剑夫人道:“之贼,人人得而诛之。我如有杀他之机。决不放过。”西门玉霜心中暗道:只怕事情未必这么简单吧!只见李中慧站起身子,端起酒杯,高声说道:“此番黄山大会,承蒙天下英雄赶来此地,小女子是感激不尽,再敬诸位一杯。”当先举杯,一饮而尽。她言词谦和,很多人都听得大感顺耳,连西门玉霜的人,亦有大部举起酒杯,和她同干一杯。西门玉霜冷笑一声,端起手中酒杯,道:“李中慧,你还有没有园手赶到?”李中慧道:“剑王父子,并非是助我而来,姊姊可是认为小妹在施用缓兵之计?”西门玉霜道:“既是再无援手赶来,咱们也该动手了。”白惜香淡淡一笑,道:“西门姊姊可是吃不安吗?”西门玉霜道:“等一会动手之时,我要先领教白妹妹你的速成武学,究有什么惊人之处!”白惜香轻轻叹息一声,道:“西门姊姊不用逼人太甚,小妹一定奉陪就是。”西门玉霜脸色一变,不再言语。对那白惜香,西门玉霜有一脸莫名的恐惧,虽然口中处处撩拨她,心中却是有些害怕。李中慧又斟满了一杯酒,道:“西门姊姊,小妹有几句话,想问问你。”西门玉霜道:“快些说吧!也许一动上手,你就没有机会了。”李中慧道:“姐姐这番带人而来,只是要报父母大仇呢?还是要争武林盟主?”西门玉霜略一沉吟,道:“父母之仇要报,武林盟主也要争。”李中慧道:“昔年杀害姊姊父母之人,大都已经到来。至于这武林盟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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