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像纪寒的人是什么态度——他想知道如今纪寒在她心里到底有多少分量。这会儿看白露似乎没有多喜欢林昼,他也稍微放下了点心。孟道生要演戏中戏,整个人累得要命。为了气林昼,也为了不被白露察觉异样,他必须保持那副轻浮的样子时不时对白露说点暧昧的话,但又得避免自己话里流露出太多的亲昵和占有欲。白露不知道她和孟道生发生关系的那晚宋景行就在门外,既然她还没有做好被宋景行知道的准备,他和宋景行就只能一起演戏。一个装作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和好朋友已经睡过了,一个演和林昼不对付且暗戳戳对朋友喜欢的人也有点兴趣的轻浮男。林昼那也是多年的殿堂级表演艺术家,自然察觉了孟道生的异样。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与之前对孟道生几乎一无所知的白露不同,林昼可是对孟道生有几分了解的。孟道生既然故意气他,那其实已经说明孟道生对白露的感情不仅仅是“感兴趣”或者“有好感”的程度了。孟道生之所以没选择藏着掖着,就是知道林昼能意识到“白露对孟道生来说是不同的”,然后知趣点滚得离白露远些。笑话,孟道生未必有他爱白露。林昼凭什么顺他的意。比起孟道生,林昼反而更在意那个叫宋景行的,白露无意中展现出来的对宋景行的依赖和在意让林昼觉得有些不妙。四个人的饭局里,叁个看穿了彼此的男人都在为了那个唯一的真·傻狍子而演戏。不知道为什么越坐越尴尬的白露说自己吃好了,然后借口去洗手间想趁机把单买了,这叁个男的中无论一个请另外两个吃饭场景在她眼里都是地域绘图。她到了前台,却发现宋景行已经在那儿了。白露离开后,他们都懒得装了,林昼和孟道生没再说话,宋景行就直接起身去结了账。宋景行这时也看到了白露,对她笑了笑:“露露,我捎你回去。”两个人家离得很近,宋景行送白露回去还真是顺路。白露这会儿肚子有点不舒服,说了声谢谢就接受了。“姐姐。”白露回头,孟道生和林昼两个人都朝餐厅的出口走了过来,恨不得离彼此八百米远。听到宋景行要送白露回家,另外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林昼没回家开车,从学校骑自己的自行车来的,送不了白露。他也得顾及到白露和自己还不是很熟,这时表现出对她的占有欲会让白露觉得反常。虽然很想和白露单独相处一会儿,但此时宋景行和白露都在场,孟道生这会儿又不得不开始装了。此时他知道自己应该顺着她的刻板印象,装成个“对白露有点兴趣但不多的吊儿郎当富n代”,按这个人设,他是不会给自己找事儿和宋景行抢着送她回家的。四个人互相点头告别,白露跟着宋景行走了,孟道生和林昼终于可以敞开天窗说话。“看不出来林公子还有逛公园观鸟的爱好。”孟道生瞥了林昼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不去学戏剧表演真是可惜了,我倒觉得你天生就是这块料。”“彼此彼此。”林昼微微一笑,“她玩得开心我就跟着开心。何况还能看到孟少这么憋屈的样子,我实在说不上亏。”“毕竟是她的愿望,有些人连被她提要求的机会都没有。”孟道生反唇相讥,“下次想展示茶艺记得换个人,冷水可泡不开绿茶。”
“倒也未必。孟少不懂茶。绿茶冷泡风味更佳,只是需要多点耐心和时间罢了。”“的确,说起茶你确实比我更在行,”孟道生挑眉,“只可惜白露可听我的了,为了身体健康从来不喝茶,也向来不感兴趣。”“看来你不了解她。”林昼不甘示弱,面上依旧温温柔柔地笑了笑,“白露中午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可是说很喜欢喝我专门点给她的热港奶呢。”两个人对视一眼,谁都没再理谁。“露露,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你脸色不是很好。”车到了白露小区门口,宋景行有些担心地问白露。“嗯。肚子有点疼。”白露看他发现了,索性自暴自弃地捂上小腹。她感觉这会儿越来越痛了。“是因为生理期吗?”宋景行看她捂着肚子,坚持到,“再坚持下。我停个车,送你上去。”“别动,我来抱你。”宋景行抱着白露回了她家,把人放在沙发上后,轻车熟路地去给她煮生姜红糖水,看着白露喝了后,又给她倒了热水冷着。从她手里接过杯子的时候,宋景行发现白露这会儿手有点凉,于是又把她抱到自己腿上,给她揉下腹。宋景行的手掌很大,也很温暖,热意从相触的地方涌进身体,暖乎乎的。之前两个人上床的时候她就发现宋景行手上有茧,大概是常年保持训练和做刑警握枪导致的。白露靠在他怀里缓了一会儿后,就感觉肚子没那么不舒服了。“宋队,我不疼了,谢谢你。”白露说,“我看你晚上好像没什么胃口,要不我帮你下一碗面吧?”“没事,你休息就好。”宋景行摸摸她的头发,收回了手。“要的,又给你添麻烦了。你在这里等等我。”见白露坚持,宋景行就没再推拒,进了厨房帮她打下手,两个人一起做了肉酱面,还煎了鸡蛋放进去。像之前一起住的时候一样,碗筷也是两个人一起洗的。宋景行怕打扰她休息,没有多待,说要离开。白露送他到电梯口,递给他一包饼干。“宋队,这个给你带回去。”白露说,“巧克力味的。我是真的做了的,不是骗你。”饼干包得很精致,像是一份礼物。宋景行接过,没忍住自己的心动,牵起她的手吻了吻。“嗯,我知道的,露露不会骗我。”两个人互道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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