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
江州含住林曼的耳垂,高速地顶弄着深处的软肉,喑哑的声音带着笑意:“我要是全进去了,宝宝可怎么办?”
林曼无措地摇着头,深处的酥麻促使尾椎传来一阵电流感,阴道不规律地抽搐收缩着,似是想要将巨物挤出去,却又将它吮得更紧:“啊我阿州”
江州知道她要到了,将她搂得更紧,恨不得将她化入他的身体里,偏过头细细舔舐着她微张的唇瓣。
林曼双目圆睁,指甲在江州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抓痕:“啊!”
高潮的来临使阴道夹紧至前所未有的程度,生理性地泪水从脸侧滑落,林曼身体无法抑制地震颤着,一包热汁从甬道的最深处喷出,却被粗壮的阴茎堵得死死的。
江州在林曼高潮时停下动作,隔着睡裙缓缓揉捏着软韧的乳肉,被夹得闷哼一声:“嗯”
等林曼终于结束了高潮,江州狠狠地箍住她的腰,双膝弯曲,大力地抽插着。
高潮过的阴道正是极度敏感的时期,此时被大力地磨擦着,酸软的爽意迫使林曼蹬直了身子,整个人靠在江州的怀里:“啊慢点啊阿州!”
江州对林曼的请求充耳不闻,速度越来越快,臀肌发力,阴茎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滩的水液,性器的交接处早已混乱不堪,地板上积了大片的黏液反着光。
终于,林曼的眼前一道白光闪现,再一次到达了顶点。这一次江州没有停下动作,狠狠地抽插了数十下,猛地抽出阴茎,马眼大张着射在了林曼的臀尖上。
整个空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个人凌乱的呼吸声。
江州率先恢复过来,半硬的阴茎依然插在阴道里不愿拔出,抽了一旁的纸巾帮林曼把臀上的精液擦净。
林曼半梦半醒地呢喃着:“好累我没力了”
江州啄吻着林曼汗湿的而后,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抽出被水液染得湿亮的阴茎,大滩的水液从阴道口泄出,眼神暗了一瞬,没管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带你去冲澡。”
江州将林曼打横抱起去了浴室,一路上留下淅淅沥沥的湿痕,昏昏欲睡的林曼有些头疼,不知道之后怎么像清洁阿姨解释。
等林曼几乎半死一样地坐在副驾驶的时候,眼神哀怨得几乎将眼前的男人杀死。
他刚刚在浴室又用手玩了她一次。
江州选择性忽略她的目光,面上却难掩笑意:“宝宝,干嘛这么看着我,还没玩够?”
林曼默默缩回脖子看着窗外,不想再招惹这个男人:“装得像个大尾巴狼”
偷瞥了一眼专心致志看着前方驾驶的男人,稳重的样子与做爱时判若两人,内心咬牙切齿地给他贴上两个标签:闷骚!一肚子坏水!
江州将人的表情收入眼底,不露声色地舔舔唇,还没吃够。
到了江家的别墅后,林曼解开安全带想要下车,却被江州按在车座上深吻了一阵。
林曼紧紧抓着人胸前的衣服:“唔我喘不上气”
江州也不在意衬衫被抓皱,贪婪地吸吮着舌尖的馨香,直到林曼真的快厥去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等下来接你。”
而别墅二楼,江与将自己隐在窗帘后,面无表情地将楼下的一切收入眼帘。
看着习题集上一流水的对勾,其实林曼觉得,江与根本不需要请家教。
“你有什么需要我解答的吗?”
江与不说话,就那么挑眉看着林曼:“”
林曼的耳稍开始变红:“”
她一直不太擅长面对江与。
这张和江州一模一样的脸,总是勾着抹轻佻的笑,这是在江州那里看不到的。
林曼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因为那眼神就像是在扒她的衣服,这让她感到刺激又难堪。
“我哥亲得爽吗?”
“什么?”
江与伸手摩挲着林曼还略微肿胀的唇,一点点勾勒唇瓣的形状:“我看见了。”
林曼看着那只在她唇上作乱的手,他们两个连手都是相似的。
江与忽然勾住林曼的脖颈,一把将她按在怀里,这让她听见了他强劲的心跳。
江与食指轻拭着林曼耳后新鲜的吻痕:“早上做过了?”
林曼轻推着他的胸膛:“我们两个是男女朋友,做什么不都很正常嗯!”
江与一口咬住林曼的耳尖,语句含糊不清:“是啊,男女朋友,那我呢?”
林曼吃痛地吸着气,推他的力气加大了。江州的咬是调情,江与是真的用了死力,她怀疑耳朵已经破皮了。
林曼带着点哭腔:“疼”
江与动作一顿,松开嘴,看见她被咬肿的耳朵有些懊恼地蹙眉:“很疼?”
林曼垂着眼揉耳朵,没有说话:“”
江与轻咳一声,转移话题:“我习题全对了,老师是不是应该给我奖励?”
林曼愤怒地瞪了一眼脸大的某人:“我耳朵都被咬肿了,你还要奖励!”
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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