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霖,我这么多年没有哪天不在懊悔,没有你的生活完全没了滋味,我无数次幻想我们重逢的场景……那天只是我偶然的一次行差踏错,我保证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原谅我好吗?”沈明庭俊朗的脸上满是哀求,姿态卑微,箍着她腕上的手下移,与她的五指交缠,一如那几年他们热恋时的甜蜜缠绵。
而洛霖琛宛如看不见他的殷殷深情,另一只手一根一根地将他缠在她手上的手指掰开,声线平稳,说出的话无情而锋锐。
“沈明庭,我想当年我说得很清楚了,从那天晚上起,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更谈不上原不原谅。”她将自己的手完全从他的掌心里抽离,还像是嫌恶一般掏出一张纸巾细细擦了擦手指,抬眼看着惨白着脸的男人,给了他重重的最后一击。
“从你碰了别的女人起,你就已经脏了。看到你的脸,只会让我作呕。”
洛霖琛说完,踩着细跟高跟鞋面无表情地转身出门,包厢门被她用力关上,连同里面摇摇欲坠的男人也被关在了门内。
从包厢里出来后,她就捂住了嘴,强压着恶心疾步走在走廊上。她的心绪有些乱,没有注意走廊上的指引标志,不知不觉走到了卡座的区域。她刚想问一问服务生,余光却扫到了卡座上一个熟悉的人影。
男人的身影高大挺拔,侧颜轮廓分明,英俊沉稳,正是上周还与她在床上缠绵的丈夫邹鸿哲。而他面前坐着一个女人,女人手里牵着一个三岁左右的男娃。女人的小脸清秀白皙,那双水润的眸子映着盈盈波光,忽地朝她这边一望,正好与她的视线对上。
看着那双似曾相识的眸子,邹鸿哲做爱时亲吻她眼睛的画面和邹璨的话在脑中一闪而过,汇集成一个令她无比反胃的猜测。
如同置身冰雨中又仿佛被燎原的火点燃,她指尖冰凉,脑袋却是昏昏沉沉的滚烫。胸腔里翻滚的恶心之感再度沸腾,她捂着嘴无头苍蝇般随便挑了一个方向就往前冲,只想即刻逃离这个地方。
额头突然狠狠撞上一块坚硬的东西,疼痛让她停下了匆匆的脚步,扫了眼她脚尖对面那双黑亮的皮鞋,她抬起头,看到男人的脸的时候愣了愣。
是贺知光。
贺知光也没想到会在这遇见她,她的面色苍白,眼眶有些微红,眉尖轻轻蹙起,下巴好像比那次不欢而散的偶遇更尖了点,楚楚可怜。
“你……”他皱了皱眉,发现自己有些无可救药,明明她上次都那样对他了,他还是忍不住关心她。
“唔——”她忽然弯腰捂着嘴干呕,贺知光吓了一跳,也顾不得矜贵地端架子了,弯下腰双手扶着她单薄的肩膀急道:“你怎么了?”
洛霖琛闭着眸子喘息了几下,十根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他做工精良的西装外套,宛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抬起盛满水雾的眸子,看着贺知光带着担忧的冷峻的脸,攥紧了他的手臂,细声道:“我答应你。”
贺知光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愣了会神,她已经直起了腰,柔软娇小的身子贴上了他,胸前的两团圆润隔着笔挺的西装外套蹭在他坚实的肌肉上。
“你不是想要我吗?我给你。”她仰起头,漂亮的眸子盯着他,花瓣般的樱唇轻启,秀美柔静的脸好似纯洁精灵的诱惑。
“你——”他晃了晃神,惊讶于她前后态度的极具转变,扶着她胳膊的手微微一紧,冷声道:“你喝醉了?”
“没有。”洛霖琛抿了抿唇,小手如灵活的游鱼一般探向他西裤的裆部,隔着顺滑的西裤面料握住那微软的物件揉捏滑动,轻轻问道:“你还要不要?”她的嗓音甜柔,尾音上翘,像是拿了一把小勾子在他心上轻轻一撩。
没想到她居然敢在这里直接上手,下体被一直惦记着的女人一撩拨,非常诚实地把西装裤撑出了鼓鼓囊囊的一团。
“该死!”贺知光倒吸了一口气,嗓音略带沙哑地低咒了一声,猛地弯腰将怀里勾人的小妖精拦腰抱起。
突然被贺知光公主抱的洛霖琛有些懵,等到他迈着大步走向酒楼大堂的时候才疑惑地抬眼看他。
他触到她的目光抿了抿薄唇,把她的身体放低了一点,正好让她挺翘的臀部挡在他突起的部位前。
感受到贴着他小腹的臀部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戳着,她忍不住在那上面蹭了蹭,男人抱着她腿弯的手紧了紧,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等下给你好看。”
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沉声吩咐了下属几句,他本来是来这谈项目的,如今撞上了她,将他的计划轻易地打破了。
江东酒楼的一到四楼是饭店,上面的十几层全是酒店,这倒方便了欲火焚身的贺知光,直接抱着把脸死死埋在他怀里的洛霖琛,在前台小姐诧异而羡慕的目光里冷着脸开了一间房。
贺知光抱着她上楼走进房间,在卡槽插上房卡,将她抛在柔软的大床上,转身一拉窗帘,然后猛地撑在床上压向她。
他只开了一盏床头灯,身下的女人细嫩的脸颊被照成温暖的橙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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