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要好几回,你能满足我么?”
她烂俗的职业自己也被冠以烂俗的称号,狐狸精骚母狗都是常听的,但是有次她被高大的外国女性圈在怀里的时候,那位湛蓝眼瞳的女人称她美丽的魅魔小姐。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开口直问,那人只是解释说没人能抗拒以性为生的种族。
梧溪笑得很开心,她淫水晕湿身下床铺,爬起来跪坐在她脸上忘情扭动身子,用不标准的英文回:“lverylike”
时间在梧溪的煎熬等待里来到四月三号,她从中午十二点就在包厢早早等待,打扮的十分妩媚动人,黑色蕾丝内衣加上开裆连体丝袜,她踩着高跟鞋翘起二郎腿炫着桌上的水果,今天可是十分消耗体力的一天,人来齐了哪有她吃的份。
今天一共攒齐了八个人,也就是说除去开包厢的钱她还可以一天尽赚五万!
在她开心盘算期间来了一位西装楚楚的金丝眼镜白领,手上带着摄像机,进来就怼着梧溪嘎嘎拍。
有钱人癖好多,这位摄像师家里有人,来淫趴从来不做,但是整场都会全程参与——摄像。
梧溪是十分乐意拿自己的视频去卖的,自己偶尔也会开直播赚零花钱,但是当场都是有地位的有为青年,这种影片私密性极强,她打不了这主意。
“好久不见呀漂亮的大摄影师姐姐!”梧溪一边热情打着招呼一边配合摆出各种姿势,然后两人坐下拉扯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里没有任何人来,梧溪想要的发疯,往自己逼里塞了好多跳蛋,趴着磨在案几蹭,冰凉坚硬的触感一下激起她的性欲,对着摄像头直发情挑逗。
那不解风情的女人紧抿双唇,是不是做出一些指导:“腿再张开一点,别那么小家子气。”
“把骚逼往上露,自己扯开把里面跳蛋往里塞。”
梧溪小时候做过一段时间的,对命令这块几乎是刻入灵魂的下意识服从。不管她有多想坐在女摄影师怀里大跳艳舞,不能得罪人和乖巧的意识总把她拉回来。
跳蛋的嗡嗡声大得燥人,梧溪不以为意,有时候摄影师是要她摆拍的,她就像木头人一样定在那,只有逼在持续地紧缩出水,乳头没受刺激也傲然立起。
“你的乳房真的很大,我忍不住想看你狗趴着被轮干那里晃荡的淫贱样了。”摄影师评价。
她甚至不是带有恶趣的调情,应该是和手里的摄像机一样被同质化了,冷冰冰没有人情味。
梧溪撇嘴,俯身把两个奶球放在玻璃桌版上,人长得好看身材也火辣,随随便便的摆拍放出去都足以吸引男女老少的眼球。
这人也是有趣,常在河边走,她这也能算长江黄河了,她真能一点不湿鞋?梧溪纳闷了。
这还真能有他们都去嫖了,但是我在门口没进去的人?
如果说这一位摄影师是不湿鞋,那下一位就是坠入爱河了。
曾经试图包养梧溪的金主一进门就看见她撅着屁股发浪,呼吸一停心脏砰砰跳的厉害。
没人能不对梧溪起反应,无论男女,正巧梧溪是金主对口的那一款,救风尘此事从古至今不息,未必是因为怜惜她悲惨遭遇,而是见色起意妄图将其占为己有。
别人是不是不知道,金主恰有其意,她甚至觉得自己收藏多年的各种玩具终于有可以实施的主了。可是梧溪宁愿免费给她嫖,也不肯做她金丝雀。
这有钱有势的金主求爱不能,一进门又是看见这货发骚的模样,当即就顺手拿了散鞭往梧溪屁股上抽去。梧溪穿的还是不带内裤只附腿袜的那种,一鞭下去臀肉晃晃,细长的红痕登时留上。
梧溪娇吟一声扭头回望,桃花眼立马惊喜睁大:“呀金主姐姐,等你好久了怎么才来呀?”
她语气嗲嗲夹得都是撒娇,说些又甜蜜又客套的话,整个人都往金主怀里蹭,大胸明晃晃就在金主眼下。
金主可不是摄影师,家有贤妻不能造次,造次了还能坐怀不乱。梧溪被金主紧紧箍在怀里,乳头被掏出来揉来捏去,深粉的圆柱体充满诱惑。
梧溪被伺候得十分爽快,嘴里娇哼不断,长腿蛇一样缠上去摩擦着。
金主捏起她下颌强迫她抬起脸,嘴唇覆上探舌深吻,两条湿腻软滑的舌头纠缠一处,梧溪不断吞咽着彼此甘甜的津液,双臂搂上金主脖子,一时间暧昧得紧。
大摄影师泰山崩于前也不动声色,调整视角咔咔拍。
三人都以习惯这种诡异场景,被旁观做爱和大胆凝视记录性爱。
梧溪喉间一直发出难耐想要的呻吟,性瘾在此刻像是被满足了又像是被吊在空中,她两腿夹着金主大腿磨蹭,两人还又身高差,这么一看好像是梧溪纠缠融入了金主身体。
“快伸进来呀,想你,好想你……”梧溪嘴唇被放过时一直喃喃,她的欲望赤裸热烈,和她年轻完美的身子一样,剥开了也没人觉得难堪羞耻。
金主留着一头酒红色大波浪卷长发,低头的时候高鼻薄唇优越的下颌线把她刻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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