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交媾足足进行了半个时辰之久。
半个时辰后。
萧乐榕浑身酸软无力的躺在龙床上,他一双丹凤眸的眼波迷离,眼尾一抹潮红,看起来俨然是高潮过度后的余媚,他的双腿无力的大张着,两条腿之间,那肥嫩肉逼的穴口那两片微微红肿的湿滑逼肉大大的敞开,被操得太狠了,根本就合不拢,会阴处一片泛滥成灾的透明淫汁,还混杂着两泡精水,两泡白浊的精液泛着些许潋滟的水光。
萧笑则是十分的餮足,他足足射了两回,将雨露全部射入了儿子萧乐榕的那个隐秘的小淫穴内。
沉沦的感觉是那么的良好,萧笑身为一国天子,他既然已经做出父子乱伦这等背德的错事来,他也不介意一直这么错下去。
“好孩子,今日你侍奉得很好,朕很满意。只是,你的小穴儿也太紧了点儿,从今天起,每天都要戴着一根玉势,知道了么?”
萧笑道。
“儿臣晓得了。”
萧乐榕听君父这样说,便一下子臊红了脸,心下知晓了,君父这是嫌弃他的小穴儿太紧了点儿,操起来不够舒服。
萧乐榕离开长乐宫,回了东宫,见夜色已深,便去净室内沐浴了一番,将下体的一片污浊的精斑给清洗干净,泡了一会儿热水澡,便起身准备回寝殿内就寝。
萧乐榕刚回寝殿,便看见案桌上摆放着的一个红色木盒。
“太子殿下,这是陛下刚刚差人过来,赏赐给您的。”
小太监阿青说道。
“你拆开看了没?”
萧乐榕晓得,红色木盒内,装的一定是一根玉势,他的面色因羞赧而微微泛红,他问阿青道。
“没有,陛下赏赐给殿下您的东西,奴才怎敢私自拆开看呢。”
阿青的嗓音细声细气的,他毕恭毕敬道。
“好了,你下去吧,本殿下要就寝了。”
萧乐榕挥了挥手,阿青便赶紧退下,还顺便将寝殿的门给关好。
萧乐榕见阿青退下了,脚步声也走远了,他赶紧将红色木盒给打开,里面摆放着的,果然是一根玉势,白玉雕琢而成,儿臂粗长,形状同男人的子孙根一模一样,也不知是哪位能工巧匠制作而成的。
这么一根庞然大物,他以后就要时时刻刻戴着么?
萧乐榕心中觉得有几分屈辱,却也有几分隐隐的期待。
萧乐榕脱下明黄色的亵裤,然后,他将那根儿臂粗长的玉势塞入了自己的小肉逼内,肉洞被填得满满当当的,严丝合缝,他上床睡觉,体内有个东西自然是不舒服的,他一开始辗转反侧,后来月色西沉,他才迷迷瞪瞪的睡着了,进入了黑甜乡中,一夜好梦。
日出东方,金乌高悬。
太极殿内。
萧笑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加身,头戴冠冕,坐在龙椅上,一双狭长的丹凤眸睥睨着殿内的朝臣们,他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那是经年的上位者才会有的气场。
“这个夏天,多热,少雨,北方大旱,不知诸位臣工们有何高见,可以解决这一问题?”
萧笑皱着眉道,他近日一直忧心这个问题,救灾刻不容缓,迟一日,便会多出许多的饿殍,实在是骇人,他已经拟定了初步的对策,只是还未找出合适的人选前去北方救灾。
“诸位臣工,你们有谁愿意前去赈灾?”
萧笑此话一出,诸位大臣都小声的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谁也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赈灾这种事,做好了没有大功,做差了却要受过,这大热天的,去了北地,说不定还会有一群流民组织武装起义,危险得很。
“户部侍郎,你可愿意去北地?”
萧笑问道,毕竟赈灾本就是户部的事情,他指派户部侍郎赵君生去北地赈灾,合情合理。
“陛下,臣已年过五十,年事已高,实在是不堪大用,还请陛下另寻人选吧。”
赵君生背后一寒,心想这苦差事果然还是要落在他头上,他却是不死心,借口自己年事已高,想要推脱掉这份苦差。
“赵君生,你既然年事已高,无法胜任这份差事,不如辞官,早早的回家颐养天年吧。”
萧笑冷笑一声,他带着怒气说道。
“陛下,臣惶恐,臣没有这个意思,臣只是……臣愿意去……”
赵君生心中畏惧,犹犹豫豫的改了口,他不想去北地救济灾民,可更不想因此丢了官。
“君父,君父若不嫌弃的话,儿臣愿意去北地赈灾。”
萧乐榕开口打断了赵君生说到一半的话,他主动请缨道,他身为晋国太子,享受了荣华富贵,便要对晋朝国的子民负起责任来。
其实吧,萧乐榕此刻,表面上看起来风光霁月,表现得忧国忧民,一本正经,可实际上,他那一身明黄色的四爪蟒袍底下,他的小肉逼内,还深埋着一根粗长的玉势,这几日他日日戴着玉势,君父不肯赦免他,他就不敢私自将玉势偷偷的拔出来。
几日过去,原本冰凉的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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