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领会这位科学家研究的正确性,那滋味真像浮游云端一般缥缈美妙。两人磨磨蹭蹭洗了很久,期间向绥一会被吃乳,一会被迫握住y茎撸动,已经隐隐感到疲累,但她绝不会认输。洗完澡,向绥正拿毛巾擦拭着身体,不知为何又听见门口有轻微的叩门声,她擦拭的动作一顿,仔细聆听起来,发现声音更响了。她赶紧胡乱擦了下,踩着湿脚印去看猫眼,发现是钱学峰。“向同学,你睡了吗?”“老师,怎么了?”听到声音,钱学锋赶紧停止敲门,“不用开门,你知道傅同学去哪了吗?他之前找我要了一份资料,我刚打印好,但是他好像不在房间里。”向绥正思索着如何回答,就感觉到腿缝被人掰开,含苞待放的蓓蕾被舌尖灵活勾起,含住吮吸起来。“嗯——”刚说出口的话瞬间变了调,向绥急急地捂住嘴,及时打住。她迅疾扭头看去,警告般狠狠瞪向身下跪在地上舔穴的人,却被轻柔又密集的吮吸刺激得软了腰。“我想起来了,他好像跟我说要去楼下买点吃的,应该一会就回来。”向绥整个上半身倚趴在门上,十指紧紧贴住门面用力抓握,淡粉色的指尖都开始泛白。她战栗着身体,水光潋滟,一面咬唇轻颤,生怕一门之隔的钱老师听出异样,她感到无边的刺激。“哦哦好,我给他放门口地上,你让他等下回来拿,不打扰你休息了。”听着门外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向绥才松了一口气,转身推了傅洵一把。还没等她骂出什么,就被站起身的傅洵一把扛起丢在纯白的床上,欺身伏了上去。“哈啊~流氓……”向绥被突然插入的rou棒弄得酸胀不已,瞬即愉悦的哼哼唧唧,时断时续再也连不成句子。害怕隔音不好,她不敢放声尖叫,只能强抑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捂着嘴小声喘哼。含混不清的呜咽声使傅洵更加振奋,一时间奋起猛干,肏得向绥情难自抑,既痛苦又欢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任何东西上面都有个日期,秋刀鱼会过期,肉罐头会过期,连保鲜膜都会过期,有时也会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过期的。就连感情也没有谁能够保证绝对长情,或许只有这一刻肉体缠绕的欢愉感受能够永不过期,只要想,就能无期限再一次体验。向绥眼眸迷离,鬓发汗津津贴在皮肤上,她脚背绷紧,双腿死死夹住傅洵的腰,放任自己飞向云端。性高潮后,多巴胺开始锐减,催乳素被释放出来。如果说多巴胺是性的油门,那么催乳素就是刹车,使性欲下降。向绥沉浸在余韵中,脱力般仰倒在床上,短暂性的没有什么旖旎想法,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体被什么人抱起来,又过了一会,身上不时传来温热的触感,很舒服,她忍不住沉醉其中。良久,后背重新抵上柔软的像棉花一样的地方,她的神智恢复了一点,知道自己又躺在了床上。缓缓睁开眼,触目即是床头一圈昏黄黯淡的灯光,她愣了一会,眼底才恢复些许清明。她听见浴室里传来一阵朦胧的水声,猜想是傅洵在洗澡。刚刚他是不是给自己清理过?算这人还有点良心。一股困意袭来,向绥看了眼手机,已经是深夜了,打着秀气的哈欠重新倒在枕头上,不管不顾的沉沉睡去。第二天向绥是最后一个下楼吃饭的。熬夜过后的白天,胸腔沉沉的很难呼吸。向绥白嫩的眼下浮现出一片淡淡的青色。“没睡好?”傅洵清沉的嗓音含了点清闲笑意。……这人居然问的出口?向绥自认为很少会在人前失态,但每次遇到傅洵总会破例,冷漠的假面崩出裂痕。看到傅洵气爽神清,精神头十足,她不由冷笑出声:“你倒是睡得不错。”“还行吧,确实没你憔悴。”傅洵闲闲地耸肩,语气与平时无二,但向绥不知怎么就想揍他一顿。没再理会他,埋头吃起酒店提供的早餐来。傅洵也默不作声地开始进食,一时无言。省赛圆满结束了,这次没有排名,他们二人均获得了高中组全国一等奖,可给钱老师高兴坏了。他喜滋滋的拍了荣誉证书发朋友圈,炫耀自己学校的学生有多优秀。向绥面上不显,心里其实也有点开心,毕竟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获得的任何成就,都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认可。她忽然靠近傅洵,眼里是隐藏极好的一抹探究。“口语挺好啊?”“侥幸自学而已,过奖了。”傅洵对答如流。没给她任何见缝插针的机会。没劲。向绥暗暗撇撇嘴,瞬间又冷下脸,恨这人的警惕心过重。“孩子们,背上行囊准备回家了!”钱老师笑呵呵的看着两个人,半晌又说一句,“假期快乐。”“假期快乐。”二人异口同声道,说完又相互瞥看一眼,随即双双扭过头去,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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