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侧卧在她身后,顺着湿滑的体液再次进入,静止不动,这比他在她体内抽插更为亲密,奈何顾臻搂着她的动作很紧,她轻动,不但没远离,被他反向一压,圈禁在怀里。
他入得深,麦茫茫收紧,小穴本能地吸着他,“你出去......啊......”
“别动。”顾臻下巴抵在麦茫茫的肩胛骨,轻揉她的胸,抱了她一会,低哑着叫她的名字,“茫茫。”
这一声是不一样的,但麦茫茫无力辨认,昳城风雨交加,隔绝在外,成为白噪音,越发显得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人。她打破这清净谧然:“床单脏了。”
顾臻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搅弄,麦茫茫无法闭合,口津从嘴角溢出,她没好气,咬了他一口。
顾臻低笑,抽出来,换自己吻上去:“反正等会还是要湿的。”
他手往下,抚上软肉,那儿可怜得紧:“疼么?”
“你说呢?”
顾臻从背后压上她:“我轻点。”
麦茫茫酸软地塌着腰,承受他的浅抽慢送。顾臻很会勾着她,麦茫茫抓皱床单,漫出酸酸软软的舒服,却念想另一种头脑发白的快感,一定是极端的,她不喜欢中庸。
疼成为次要的了,麦茫茫咬唇:“你快......嗯......”
顾臻挺胯一顶,撞碎她的呻吟,咬着她发红的耳朵,“待会别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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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没有关好,麦茫茫被透进的光亮醒,半张着眼,稍微一动,身体像被拆开重组,酸疼得不行。
浴室里的声音恰好停下,顾臻开门走出来,头发微湿,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水珠沿着腹外斜肌滑进三角区,他回身关门,背对着她,背后几道狰狞的抓痕——她昨晚也没怎么客气。
场景直白,麦茫茫迷惘地闭上眼,再睁开时,顾臻已经穿上衬衫,正在扣袖扣,随意又挺拔。远处天色淡蓝,愈近愈是发亮,惊醒她的晨光投照进来,描摹顾臻的侧影,相比她的颓靡,他神清气朗,很有光明之意。
下了一夜的雨,现在倒是晴了。
高中和他争第一的时候,她就知道精力也是天赋。顾臻一直属于精力比较好的人,麦茫茫精力一般,睡不够会很疲乏,不得不熬夜的情况,她是凭意志强撑的。
她嗓子很沙:“你准备走?几点了。”
“醒了?”顾臻看她一眼,“十点。”
顾臻口吻疏冷,不过麦茫茫一点不意外,他床上床下是两个人,而且他们都对昨晚的性质有共识。
“今天是周日。”
“我下午有个会。”
麦茫茫四点才睡的,有起床气,她翻了个身:“我的意思是,我还要睡,你不要吵到我,帮我关好窗帘。”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麦茫茫做了个收拒信的梦,眉心一皱,醒了过来,感觉有人分开她的双腿。
顾臻碰到她红肿的下身,麦茫茫疼得一缩,他把冰凉的药膏挤在手指,拨开花瓣,插进去。
他细细涂抹软嫩的花壁,麦茫茫逐渐有了反应,不自觉地低哼一声,水声黏缠。
顾臻撤出手指,融化的药膏伴随着水液外涌。
麦茫茫的腿颤了一下,微不可察的动静,顾臻的手指轻慢地划过她的脊椎,停在她的颈下:“既然醒了,先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你怎么还没走?”麦茫茫是埋在枕头里的睡姿,她有点儿恼怒,“我不吃,我要睡觉。”
麦茫茫翻过身,拥着被子,不耐道:“我们只是one night stand,你不应该有超出界限的关心。”
“你把这定义成超出界限的关心。”顾臻不置可否,“看来你很少关心你自己。”
提醒她吃饭的确是一件小事,可能是他出于顺便的礼貌,她显得小题大做:“总之不需要。”
顾臻淡淡重复:“起来。”
麦茫茫不搭理,扯高被子,顾臻眉一挑,掀开。
她赤裸着暴露在他眼下,乳尖盈盈立着,身上残留着他啃噬的红痕,尽是温存的遗迹。
顾臻衣冠楚楚,她不着寸缕,单方面的弱势,麦茫茫一急,一手挡在胸前,另一手和他争被子。
顾臻握住她的手腕。她发现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他们力气悬殊,顾臻可以既不弄疼她,又轻而易举地让她无法反抗。
他覆上来。
“唔......”
“起吗?”顾臻笑道,“我还有时间,不介意再来一次。”
麦茫茫感受到他硬热的那物抵着她,她起了层鸡皮疙瘩,是真的吃不消,别开脸道:“起,你让开。”
麦茫茫换好睡衣,站起来一阵眩晕,进卫生间洗漱,照见自己形容消瘦,虽然还不到病态的程度,但是显几分憔悴——她是比较忽略生活,平时忙着会忘记吃饭。最近体能越来越差了,不比二十出头,能精神奕奕地待十几个小时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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