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身上的衣服沒兩下就被撕個粉碎,成了破布被扔到床下去。
屋內喜燭未熄,石滄樵清楚的看到床上的這具身體曲線有多妖嬈,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
而他,身體在起了反應的同時,卻也皺了眉頭。
打一開始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何家的童養媳,但媒婆信誓旦旦兩人並未同房,婉娘還是處子之身。
可這樣性感、凹凸有致的身軀,有男人會放過嗎?
恐怕是為了圖他金錢的謊言吧。
臉長得醜又怎樣,燭火熄了,不就看不著了?
要不,扔條被子遮住那張麻子臉也行。
想著,他拉起被子蓋上她的臉。
黑暗,讓哭泣顫抖的婉娘更加害怕,但也立即明白他的意圖。
沒有人不嫌棄她的臉的。
貝齒用力咬唇,心中除了對未來生死難卜的驚怕,還有被嫌棄的羞辱。
沒有那張臉破壞視覺美感,玲瓏身材更是誘人了。
就連他的下身都不受控制的揚得老高,粗長碩大,猙獰的青筋盤據,就像一把凶器。
他一手掐往右側凝乳,滿手的軟膩,觸感如上等羊脂軟玉,既棉又滑,手一沾上就移不開了。
他揉著那團豐軟,心底越不信她是處子。
他要退貨。
但在退貨之前,他決定狠狠懲罰這個敢欺騙他的女人。
全淨城,沒人敢這樣對他!
包括他的父親、大哥、還有讓他恨之入骨的石夫人。
驀然將雙腿往兩旁拉開,一股涼意竄入婉娘的雙腿之間,她內心一驚,沒一會就有個甚麼東西抵上來了。
那東西對著她的小嫩穴,用力往前擠。
婉娘因為看不見,所以更害怕,小穴緊縮,加上未有淫液滋潤,乾澀如沙漠。
該死,這穴口也太小,莫非她的小丈夫那話兒小如牙籤?
因為進不去而煩躁的石滄樵吐了兩口唾沫抹上肉棒,再次往前推進。
有了唾沫的滋潤,總算頂得進去了,可甬徑仍是窄得要命,而婉娘因為疼痛,踢著腳抵抗起來。
進入已經不容易,這女人還敢踢他反抗?
石滄樵一火,撿起地上的碎衣服,將她的手腳綁在床鋪四周。
「嗚嗚……」仍被被子蓋住臉的婉娘哭得不能自己。
石滄樵沒管她,再次濕潤肉棒後,雙手扣住纖腰,狠命一舉刺入。
「好痛!」婉娘大喊,小臉已經蒼白無血色。
石滄樵天生那話兒就比一般人粗大,故他也沒多想,仍繼續往前挺進。
這小穴真他娘的緊!
緊到他甚至覺得有點疼。
緊到他差點就想直接洩了。
往後退出,不經意的瞧見肉棒上纏繞的紅絲,他訝異低頭仔細一瞧,還真是血。
媒婆沒說謊?
他拉開覆在婉娘臉上的被子。
「你跟你小丈夫沒同房過?」
「沒……」粉唇顫抖,難以成語。「沒、沒有……」
「怎可能?」
這樣的身體、如此緊緻的肉穴,那個男人肯放過!
「他嫌、嫌我……醜……」
「哼,也是!」
他再次把被子蓋上。
既然是處子,就不用退貨了,加上有了處子血的潤滑,進出變得較為順暢,石滄樵貪戀這身子給的舒服,兩手緊握雙腿,不管她的疼痛喊叫,大力肏幹起來。
好疼……
好疼……
婉娘哭到聲音都啞了,但她身上的男人還在繼續。
雙手不斷玩弄兩團豐滿的奶子,雪白肌膚上滿是抓捏的紅痕,乳頭更是高高翹立著。
小穴被他操得整個都麻了。
漸漸的,她覺得好像有甚麼奇異的感覺升起,在疼痛之餘,還有那麼一點舒服的感覺。
哭泣變成了喘息,綁在床架上懸空的雙腿緊繃,腳趾頭捲曲了起來。
當那感覺逐漸凝聚成強大的快意時,石滄樵突然窄腰用力一挺,龜頭撞上花宮入口,激烈的濁流噴射而出,射滿了小小的子宮內裡。
強烈的灼燙感令她渾身一震,竟也跟著高潮了。
抽搐的小穴內壁擠壓著柱身,將殘餘的精液全部逼了出來。
「呼——」
石滄樵往後仰靠在床柱上。
過一會兒,將綁著她的破布解了。
接著,他把婉娘踹到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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