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大半天的不適,還好今天石滄樵回來得較早,看到他時,婉娘明顯露出鬆一口氣的模樣,讓他差點忍俊不住笑出聲來。
婉娘靠近石滄樵,小小聲地問:
「爺,可以拿出來了嗎?」
「可以了。」接著他又說,「要不要為夫代勞?」
「不敢勞煩爺,妾身自己來即可。」婉娘尷尬地笑著。
快步走向了茅廁,將小角帽兒抽出來,還不忘清洗乾淨掛在一旁晾著。
她不敢去看菊穴現在變啥樣了,可能是剛抽出來的關係,總覺得小角帽兒還留在那兒,感覺怪怪的。
整理了一下衣服,婉娘趕忙回主屋。
這時的石滄樵已把所有下人都屏走,獨留夫妻二人。
「爺,要用膳了嗎?」婉娘問。
「還早,先別忙。」他朝寢室方向指了指,「進去吧。」
婉娘大概猜得到他想幹麼,帶著些許不知如何是好的心情,陪同石滄樵入寢房。
「趴著,讓我瞧瞧。」石滄樵指著床。
這……怎麼跟早上做的夢有幾分像啊?
「要把屁股翹起來嗎?」婉娘心懷惴惴的問。
「當然。」
婉娘深吐了口氣,眼睛瞟向他的雙手,想知道他有沒有帶了一堆角帽兒回來,企圖全往小穴裡塞。
只見他兩手空空,袖子也未裝有東西的樣子,應該是她過度憂慮了吧,只是就怕「噩夢成真」啊。
「妳在瞧啥?」石滄樵舉起手來,「我手怎了?」
「沒事。」婉娘乾笑了聲,快速上了床。
她拉過枕頭趴在上頭,屁股翹得老高,石滄樵興致勃勃地拉起裙子再脫下褻褲,將兩片白皙臀瓣掰開。
原本應該緊密合起的後庭可見一個小洞,他伸出手指碰了碰,感覺果然沒早上那麼緊了。
「似乎大有可為。」他喃喃自語。
「爺,你說啥呢?」
「小角帽兒呢?」
「我把它洗淨晾著呢。」
「妳明兒個再繼續夾著吧。」
「啥?」婉娘吃驚瞪眼,「可是爺,那夾著一整天不舒服啊。」
「不舒服?」
「真不舒服呀!」婉娘欲哭無淚。「我一整天都沒法坐呢。」
聽到她連坐都不行,他才發覺讓她夾一整天似乎是折磨到她了。
本還以為是情趣呢。
「好吧。」石滄樵嘆氣。
他也不想讓妻子受苦,還是想想別的法子吧。
聽到石滄樵放棄,婉娘大鬆了口氣,也能真心地笑出來了。
「那爺,咱們用飯吧,我叫白萱把瑞兒抱過來。」
看著她打自內心發出的甜甜笑容,石滄樵確定這小角帽兒的確讓她難受了一整天。
他摸了摸她的頭,以帶著歉意的語氣道:
「以後不會再這樣叫妳夾著那物事了。」
婉娘搖頭朝他笑得更甜。
她很清楚這時候絕對不能以溫柔妻子的態度說出「沒關係」三個字,一說出口,他恐怕馬上改變心意,說不準晚上還叫她夾著睡呢。
所以她只是笑,表示她非常開心他放棄的決定。
石滄樵以近乎喃喃自語的音量說著:
「我本想以後就使用菊穴,這樣就不怕妳懷孕了。」
「……」婉娘笑容僵在嘴角。
老爺啊,你那話兒那麼粗又那麼長,改入菊穴,是要妾身的命嗎?
石滄樵的手下移落在纖肩上。
「叫丫鬟傳飯來吧。」
「是。」婉娘露出如釋重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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