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擅自离开,只简单对付了几口,点开舞蹈老师发在群里的编排示范看了会儿,昏昏欲睡,又不敢睡了过去怕祁序回来时没能迎接被责罚,便灌了几口冰水去楼下客厅那张单人沙发椅旁跪下候着了。
没过一会儿,门被推开,一个许越没见过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这是祁先生的私宅,除了祁荣和何秘书有时会因公务造访之外,许越从没在这里见过其他任何人,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呆愣愣跪在原地看着那人向自己这边走过来。
来人相貌清秀,衣着舒适随意,浅咖色针织衫的袖口遮过了手背,显得人有几分瘦弱。他并没因为屋里跪着个人而惊讶,似乎对这事儿安之如常,只往那儿一坐便显出几分慵懒的疏离来,像是秋日沉暮时的轻云,缱绻却苍凉。
“小序呢?”他低头问许越。
许越被他看得紧张,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序指的是谁,结结巴巴回答:“祁先生出门去了,没,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他看上去不比许越大几岁,这样称呼祁序让许越感到怪异,却又从这怪异中品出了一点别样的意味儿。他越发不敢猜测这人的身份,也没敢站起身来。
“叫他回来,就说三爷来了。”
这一句声音不大,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
许越的手机聊天记录里,从来都是祁序单方面地吩咐他做些什么事儿,他从来不敢去主动找他,一时间心慌,只发了那条消息就没再看。
“你是不是怕我?”眼前的人语气温和,这一句逗弄似的带了几许笑意。
许越先是点了点头,又想起问话要好好回答的规矩,开口说:“是,我有点怕……您。”
“过来点儿。”祁三拍了拍沙发扶手唤他。
许越乖巧膝行过去,任由这人挑起自己下巴仔细审视着。
他简单问了许越几句,年龄,家室,工作。许越一一答了,说自己叫许越,下个月满20,家里父母早亡。多亏了祁先生眷顾,才有了今日。
这人听到许越是男团主唱似乎来了兴致,叫许越给自己唱几句。许越挑了首专辑里旋律轻柔和缓的歌,歌词讲的是空山鸣涧,山鬼飘离。
他嗓子比寻常男性音域广,年少时还学过几年戏曲,一直到后来学业繁忙了才放下,是以那缥缈如雾的高音也能轻松攀得上去,即便是清唱也显得游刃有余。他日常行程比之队友显得不上心,早得罪了不少甲方和粉丝,还能有断层第一的高人气除了那张浓淡皆宜的脸就是这嗓子。
一曲唱罢,眼前人伸手摸了摸他头顶以示嘉奖:“不错。”
许越红了脸,他忽然察觉到,祁先生从来没叫他唱过歌,眼下他才真正应了那句“被关在笼子里唱给主人听”,好像他日日苦练,就只是为了跪在他身前用这把嗓子取悦他,台下万千追捧他的欢呼和呐喊都比不上这轻飘飘一句夸奖。
不到半个小时,祁序回来了,显然是临时赶回来,行色匆匆。
许越哪见过他这样仓促的时候,一时间愣住,刚要过去迎接,却见他的主人过来,干脆利落地对着眼前这年轻人跪下了,恭恭敬敬地磕头行礼。
“爷来了。”
“许久没见你了,过来看看。”
祁序低头去蹭三爷的手,几乎是把他鼻息埋在他膝弯和腕际,嗓子沙哑着呢喃:“两年半没见过爷了。”
这两年三爷那小店暂时歇了业,门框窗扇都落了灰,祁序每隔一段时间叫人打理着才不至于显得萧索。三爷大约是出国去待了段时间,卡上有境外的账单记录,从北欧到拉美都有过行迹。祁序不敢查他的行程,试着联系过几次,那边只简单回复了句,出去走走,勿念。
他贪恋地感受着三爷的气息,放肆地嗅闻,像只好不容易盼来主人回家的大型犬那般在他身前厮磨扑腾。
也的确是太久不见,委屈了自家小孩。三爷嘴上骂了他一句没规矩,却还是任他贴近了。
许越看着眼前的一切,几乎惊到做不出任何反应。他那向来威严的主人此刻正如同一个孩童或爱宠般跪伏在这单薄的年轻人身前求爱抚。
他反应过来后,迅速低下头不敢再看,眼观鼻鼻观心地跪正了,只耳边传来两人的对话。
“近来可还好?”
“都好,就是想爷。”
“多大的人了……就知道撒娇。”
随后是衣料摩挲声,西装外套的扣子落到地上啪嗒一声响,再是腰间皮带随同着砸在地板上。
“爷,我自己能管得住,就……没戴锁。”
“不像话。”
“我错了,爷。”
再是清脆响亮的抽打声,似乎是巴掌抽在男根上。许越小心翼翼抬头觑了一眼,只看到三爷好整以暇倚在沙发靠背上,动都没动一下。那是祁序自己在抽打自己的肉根,许越甚至能听出他身体已经兴奋起来的沉重喘息。
许越这时候终于明白,为什么祁先生买下了自己,却很少真正用他。他原以为是祁先生不重欲,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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