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想到过他原来也只是被管束着的,无法遂意发泄。许越印象中倒没有见过祁序戴锁,那根阳物向来沉静,一旦勃起的尺度惊人,他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要吞下去总是吃力,为此没少挨过罚。
“求爷赏小序吧。”
许越只听到祁序这么低喘着说了一句。
大约是这位三爷默许了,不一会儿,就听到隐隐的水声和吮吸声,他不敢抬头去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男人口中的呼吸声被堵塞,只剩下湿泞的低沉气息游丝般来去,许越自己也被训练着给男人口交,他深知那坚挺的器官插入喉咙的窒息和难受,而祁序的忍耐力和技术显然都比他强得太多,他甚至听不到什么唤气声,只有男人痴迷舔吮的水声。
就这样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他听到三爷似乎是舒服的一声低叹,再是吞咽的窸窣动静。
“这小孩不错,眼明心净,你可别亏待了人。”祁三看着正埋首在自己腿间清理的祁序,这么叮嘱了句。
许越听着自己被提到,僵直起腰身更不敢动弹。
“自己手底下调教出来的小宠,是个双儿,身子干净着,想着爷会喜欢。就是我平日里忙了些,规矩还教得不足。”祁序回道。
祁三这会儿才明白祁序的用意。
他原以为许越是祁序自己养来泄欲的小宠,戏子小倌之流有阴柔风韵,他年轻时也不是没碰过。祁序向来让他省心,不像早年时的祁正清那样私生活乱玩得花,他也就不欲多管。
可没想到祁序竟是养了这么个小玩意儿要供给自己。
三爷的确是喜好女色的,早年家中煊赫,事端未生时也算是个风流公子哥儿,又嫌外面的人脏,养过一两个专供暖床的女奴。后来他成了个不死不活的人,这具躯体若同人交合只会引得阴寒气袭人,女子本就阴柔,轻则气虚乏力,重则危及性命。他不愿造孽,也就渐渐地不再亲近女子。
况且,他还不知自己精水是否还活着,若真不慎致人孕育,才算是彻底乱了阴阳伦理。
祁序想的倒周全,许越生得赏心悦目,双性之体既有女子的阴穴乳房,又不能孕育,免去了许多额外的顾虑。他最初见到许越时,这小孩才刚成年,满眼的清澈不谙世事,自己亲手管束调教着,再不时给个甜枣施些温情,既防止他沾染了不干净的,又能叫他忠诚跟着自己没有外心。
若这小孩性子沉稳能守住秘密,就叫他长久跟着三爷伺候着,若不成,用个两三年送走也不妨碍什么。
祁序孝心是有了,却没想到自己这一番打算并不和三爷的意。
三爷听他说完这些,只赏了他一耳光便叫他滚去反省。
“谁让你自作主张了?”
祁序虽不知道三爷为何动怒,却也不敢辩驳。
惹了三爷不高兴那便是他的错处,只自觉磕头请罪,退下去地下室刑房跪着等着责罚。
要是三爷知道这主意最开始是祁正清提的,连他那正在外地参会的叔叔都要赶回来一并跪着听训。
三爷这才看向一旁瑟瑟缩缩不敢出声的许越。
小孩此刻眼里噙着泪水。
他虽然听两人对话听得不明就里,也看不懂两人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却也听懂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原来只是祁先生养来讨好旁人的东西。他这两年来所得的关怀不过是为了让他这身体保持健康干净,好敬献给这人。
他从不在乎祁先生把自己当只宠物,宠物毕竟还是被宠爱的,眼下才明白,这份宠爱都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哪里听不懂祁先生祈求眼前人宠爱时声音里的渴求和恋慕,那个向来沉稳疏淡的男人像是被驯服的兽类一般俯首帖耳,又像是被长辈教训的孩童一般乖顺懵懂。
“小越过来。”
许越听到三爷唤自己,丝毫不敢迟疑地爬了过去,他越发不敢抬头看这个人,面前正对着男人胯下那湿漉漉的男根。
刚在祁序嘴里射了精的男根略疲软下来,祁序还没来得及为他清理完毕就被抽了一耳光赶走了,此刻这已经顶端还沾着精水涎水,淅沥往下滴。
许越在祁序手底下被教了这两年,哪里会不清楚三爷这是要自己做什么。他乖巧凑近过去,双手背在身后,一张小嘴重新含住,仔仔细细舔吮,把上面的余精残痕吮尽了。
他在和祁先生伺候着同一根阴茎。
他正尝着祁先生的口水。
许越脑子里闪过这样的想法,呼吸骤然重起来。他因为这点隐秘的遐思而情动,又因为自己这样淫贱的想法而感到羞耻。
他无数次跪在祁先生身畔时,或是深夜里胳膊无力地搭在祁先生肩上被操弄得说不出话来时,都曾期盼着那人能低头看看自己,他生平的第一次春梦是被他深沉宁静如湖泊一样的气息包裹着,被他温柔亲吻。
三爷看着眼前这低眉顺眼乖巧漂亮的小孩,倒觉得有点可惜。
他活了上百年,看尽了人情世故,小孩澄明明的玻璃一样,那点心事丝毫藏不住,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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