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拿个链子把乳头和鸡巴绑在一起,这样你走动起来,鸡巴也能爽到了。”
“不是吗,怎么了,想想就给你爽得说不出话了。”
“不……不要……”余舒被人说的吓得不行,乳头现在被夹着,他都已经无法走动了,要是性器再和乳头一样被锁住,那他每走一步,都会拉扯着乳头和性器,他就真的一步路都走不了。
如果真的要走动,那他会走一步,高潮一次。
余舒能想到的,祁潜自然也能想到。“这样不好吗,不想发情,那就一直处在高潮里,爽得水一直流。”
“不要……不要……”余舒是真的感到了害怕,“我不会,我不会用了,求你,求你。”
怕得连话都说不好,祁潜笑了笑,拿起了人手里的抑制剂,“这么低级的抑制剂,真的能抑制住你发骚吗。”
“你有没有试过被alpha的信息素诱导发情?”
祁潜瞧着余舒的模样,应该是没有试过。
祁池赶了回去,他因余舒的信息素残缺想去给余舒找来医生。信息素残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是一件小事。
但他还是想着看能不能给他治好,如果影响了oga的健康就不好了。
结果他接到了家里下人的电话,说家里s级alpha信息素过重,已经引发了警报。
s级alpha信息素过重,可不是一件小事,预计是祁潜做了什么。等到他回去,空气中还是弥漫着微辛的薄荷味。
祁潜瞧着他哥来了,“哥,对不住啊,一时没有控制住,还让你回来了。”
“没事,”祁池看着他的弟弟将鸡巴塞在人的嘴里,余舒的身下还被塞进了另一根假的鸡巴,腿根处还带上了凝固后的精斑。
身体都被玩红了,一只铃铛掉在床上,另外一只欲掉不掉地夹在乳头上,身体被摆成跪伏的姿势,嘴里含着粗红的性器,穴里还被插了假鸡巴,就连臀尖都被扇得又红又肿。
余舒瞧到了人,眼巴巴地向人看去,眼眶湿润润的,瞧着好不可怜。
“能不能专心点,”祁潜拍了拍他的脸,性器插到了最底。
祁池解了领结,一点点地将袖口挽起,露出一截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的小妻子好漂亮,现在的样子最漂亮,怎么会连臀都被扇肿了。
祁池可以想象出来,小妻子不听话,被人按住,大手不停地扇打着肥臀的模样,臀肉不断起伏,怕疼想躲只会被扇烂,直到扇得疼得不行了,就会一声声地哭喘着,求着,不要再扇他的肥臀了。
怎么办啊,只想玩得更烂一点。
最好是肿得坐都坐不稳,光着下半身,露出半截被扇肿的肉臀,顺着人一步一步,一抖一抖的,让人一瞧就知道这是一个不听话被人管教的oga。
祁潜性器在余舒的嘴里一下下地进出着,操到最深,性器被又湿又热的嘴包裹着,连龟头都被含着一点点地嘬着。
大手一下下地揉着oga的腺体,终于一点点玫瑰味弥散开来,“这不就有信息素了。”
淫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床上,打湿着被单,余舒已经有点跪不住了,嘴里也含得发麻,含不住的口水一点点地顺着唇角流。
“怎么了,”祁池了解祁潜,如果没有原因,他不会做的这么过分。
“哝,”祁潜将余舒掉到床头的抑制剂拿了起来,送至祁池的眼里。
祁池的瞳孔微凝,盯着那瓶抑制剂看了一会,半响才看向余舒,唇角已经被撑得泛白,眼眶湿润,可怜地求着饶。
祁潜朝他哥看了一眼,将余舒再换了个姿势,将塞着假鸡巴的穴口朝向祁池。
被扇肿的肥臀随着主人的情绪发着抖,说不出话来,只能讨好似的摇晃着。
祁池的手指将假鸡巴从穴里扒了出来,假鸡巴被淫水打湿了,指尖上也沾上了,穴口被假鸡巴撑得微张,哪怕被扒了出来,还在一下一下地翕张着。
祁池解了皮带,放出的性器一下就打在肉臀上,穴口已经被扩张得充分,性器刚插进去,穴肉就紧紧地咬住龟头。
手掌一下下地拍打在臀尖上,臀肉像是被人调教乖了,不敢再反抗,穴肉嘬着肉棒,被扇肿的肉臀还一晃一晃的。
露出的半截腰肢,祁池用手掐着,肉棒操到最深,他记下了余舒生殖腔的位置,饱满的龟头狠狠地往那处撞去。
龟头顶在上头,不断耸腰,将软肉撞得汁水淋漓。穴肉被假鸡巴操得没了脾气,只能温顺地吞吐着性器,舔舐着不停进出的性器。
“唔唔,”嘴巴也被当成了肉穴,前后两人的性器插着嘴或穴,身体不断起伏,像夹在两人中间的肉套子,被肉棒塞满。
生殖腔每每被撞到,腰身就会猛地一颤,穴口讨好似的吐出一大摊的水,冲刷着龟头。
肉棒被夹得爽得不行,时不时淫水喷在上头,夹在乳头上的铃铛被撞得发出声。
啊啊啊啊啊!!!
余舒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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