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口一下就被祁潜瞧了个干净。
祁潜舌尖抵了抵尖牙,突然就得想咬上什么东西。
“余舒,我最近会不在家,”祁池瞧到了人突然亮起的眼眸,“但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学不会打开生殖腔,我会把你绑在椅子上,强制打开你的生殖腔。”
“不会像今天这样。”
祁池瞧着已经有些合不拢的双腿,大腿根都在抖。
“听到了吗?”余舒怕得连忙点了点头。
余舒终于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没碰上祁潜几次,但每次瞧到男人,目光都赤裸裸的,就好像是他没穿衣服一般。
躲了几天终于让余舒找到了机会,他从外头回来,拿着抑制剂,脑海里回想着医师的嘱咐,不要多用,否则还会有加重发情期的后果。
余舒也没多想,他也只想平稳地度过发情期,等着主角攻遇上主角受,他就可以下线了,兴许他也能去找一个alpha,听话一点,能为他提供信息素。
这么想着,余舒一时不察没有意识到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
“拿的是什么?”祁潜眼眸阴狠,嘴角带着笑。
“没,没拿什么。”理应不受重视的oga妻子去买了抑制剂,这样也不会麻烦到他们了,但余舒直觉不想让他知道。
将抑制剂藏在身后,他朝祁潜看了一眼,看着alpha眼神凶狠,像要将他拆吃入腹。
“啊!”余舒本想趁着男人不注意,朝阁楼跑去,突然被抓住。
祁潜将余舒扛在肩上,看着他不断挣扎,手里还牢牢地抓着抑制剂,一时竟然给气笑了。
他今天要是不将人弄乖了,都算是他没本事。
余舒被扔在床上,眼疾手快地想往门跑去,被祁潜按住,双手被手铐铐在床头。
余舒瞪大了眼睛,祁潜怎么会连手铐都有。
祁潜像是能知道余舒心里在想什么,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脸,“我有的东西还很多,你可以一个个试。”
眼眸微眯,盯着被男人握在手里的抑制剂,祁潜哪里会不知道这个,就这么不想发情。
祁潜笑着余舒的天真,要是他想,就是有抑制剂他也有得是法子让人发情。
余舒瞧着祁潜的眼神,有些怕了,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嘴里就塞进了两根手指,夹着舌尖,抵着上颚,把弄着口腔,看着余舒张着嘴,连舌尖都收不回来。
只能呜呜地呻吟着,手指抵到咽喉,余舒的眼睛已经泛红了,咽喉被撑得发疼,可怜兮兮地含着alpha的手指,将手指吞吐地湿淋淋的。
祁潜抽出手指来,将水渍抹在oga的衬衣上,手指一颗一颗地解着扣子,瞧到两颗淡粉色的肉粒,神情看上去愉悦极了,“之前就说了要带铃铛。”
“你瞧瞧要哪一个?”
余舒这才注意到身旁还有一个黑色箱子,形形色色,装满了不少他也说不上名字的东西。
“这个大一点,这个颜色好看,”祁潜挑挑拣拣,将几个铃铛挑了出来,手指捻着顶端,轻轻地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就这个吧,”祁潜把铃铛放在余舒胸膛上比量,最后确定了下来,用顶端的夹子夹住乳粒,铃铛瞧着不大,夹在乳头上,拉扯着乳粒,乳粒都要被扯了下来。
余舒疼得不断抽气,胸膛不停起伏,铃铛一下下地发出声音,可怜的乳粒一颤一颤的,被扯得挺立着。
“挂上去更好看了。”指腹揉搓着乳粒,对着上头的乳孔磨了磨。
“好了,我们接下来就说说你手里拿着的东西吧。”
“这么不想发情,”男人口吻平静,似乎丝毫不在意,只是手里捏着肉粒,将乳粒拉至空中,再猛地弹了回去,铃铛一下下地作响。
“为什么呀,让我猜猜,是不想再跪在地上被别人看到你发骚的贱样吗?”
说的话愈来愈恶劣,手里的劲也更重了,乳粒已经由最开始的淡粉变得艳红,被男人硬生生地掐肿了。
余舒被扯疼了,可怜地挺了挺胸,虽然他觉得他并没有做错了什么,但下意识地求着饶,“啊啊啊……我错了……错了……”
乳粒被祁潜揪起,抵着手心里磨着,“你怎么会有错呢?”
“掐疼了吗?”祁潜低下头对着乳头吹了吹。余舒看着男人喜怒无常的情绪,怕极了,带动着乳头也在轻轻地发颤。
祁潜看着oga,又可怜又想让他更可怜一点,最好是连哭也哭不出来,话都说不出来,双目失神地战栗发抖,高潮喷水,痉挛不止。
祁潜低笑了一声,“差点忘记了。”
解了人的裤子,把性器拿了出来,“瞧你这么惨,还以为不爽呢,结果鸡巴都翘了起来。”
性器上头还带上了点透明的粘液,余舒被人说得羞红了脸,乳头被人玩得又红又肿,结果性器却背着偷偷翘了起来。
“我哥说要给你安给电极片,我想了想,最好连鸡巴都给你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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