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没人来找凌烈的麻烦,凌烈也没有死,甚至没人找他出庭,说没证据。
温成烬这都能摆平,属实是钱权老手,之前知道他势力大,没想到能这么强势,即使有,愿意动用,也确实在他的意料之外。凌烈站在监狱门口,穿着给他退回来的一身黑风衣,在几百米的高空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眼前是这座城市的夜晚,那些高楼与高楼的桥梁上霓虹灯闪烁,无数的巨大的广告打在天幕上,无数的色彩与光芒晃动着。凌烈低头,在高楼的间隙中,是无数暗色的缝隙,从这这么高的地方看,连苍白的路灯都看不见,只有深渊般的黑暗,但那里是他熟悉的地方。
从监狱的旋路下去,自然会被一路监控。凌烈回头看向监狱后方更高的望不到顶的通天塔,笑了一下,向前一跃,往那深渊跳了下去。
——
两年后。
凌烈迅速收好超远程狙击枪,无比灵巧地从栏杆翻越下楼,绕到两条街以外,和一个看起来是路过的人并排。
“目标5已死亡,报酬按之前说的分成打给我就行。”
“你是菩萨吗,r,我都没帮你什么,就帮你联络了一下?给这么多?”那人语气夸张。
“买你嘴严。”凌烈瞟了她一眼。
“真是从没感觉钱这么好赚过,之前说的那个单子,你还接吗?最近我的身价真是很高哈哈。”
“不了,”凌烈摇了摇头,“我之后应该不怎么接了。”
“怎么,钱能赚得够吗?”那人有些惊讶。
“仇报完了。”凌烈语气中透出一点轻松。
身边那人沉默了一下,语气带着些真诚的祝福,“那挺好的,r,祝你顺利。”
“你也是,v,你也是。”
两人在路口分开,向不同的路去。
凌烈已经很久没来这个酒吧了,这条街变了一点,但不多。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装潢风格没什么变化,好像扩建了半个店面的样子,生意应该不错,但今天人并不多,吧台的调酒师换了一个,凌烈随便点了两杯酒,就坐在吧台前,自己面前的酒也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店里从凌烈走进来便有许多目光投过来,不出几分钟,不停有人上来搭话,询问他旁边有没有人。凌烈一一谢绝,后来开始烦了,回头扫了一圈店内,皱眉又抿了一口。
一个人不客气地坐在凌烈隔壁,径直拿起另一杯酒,凌烈有点意外,挑眉看过去。
“美人,你等的人为什么不能是我?”那人长得不错,可以称得上帅气,打扮也意外低调。
凌烈想了想,偏头笑了,“也对。”抬手示意那酒归他了。
那人先是有点愣神的样子,又好像看到了什么,皱起眉,“额……”
凌烈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手腕被一只手紧紧握住,垂眸看着那陌生的袖子但眼熟的袖扣,凌烈收住了想要把人摔在地上的本能。
身后的人抽走凌烈喝的酒杯,一饮而尽,放下空杯,对那人道,“失陪。”声音听不出情绪,随即就势圈住凌烈,强行揽着他进了一个包厢。
包厢内灯光亮着,但也不是很分明,凌烈听见关门声,正准备转身,人却被双手反剪按在墙上。
“干什……”
“两年,”温成烬声音中带着咬牙切齿,整个人把凌烈压在墙上,呼吸贴在耳侧,“真能藏啊凌烈,我有时候都想……”用你的家人威胁你现身。温成烬知道凌烈在做什么,他虽然找不到人,但一切有迹可循,他能忍住的唯一原因就是不想彻底失去这个人,天知道看到监狱门口监控的时候温成烬呼吸停滞了多久。
“先放开我。”一直这样像什么话?
“不放,我等你两年,你就等我二十分钟?这是你自找的。”温成烬火又冒了起来,他先脱下凌烈的裤子和内裤,落挂在膝上,凌烈今天穿的短款上衣,如此一来,从衣下延伸出的一截劲瘦腰线,因为陡然接触空气而微微紧绷的诱人臀线和洁白有力的大腿,都展露出来。
凌烈有点想反抗,但温成烬帮他不惜撬动高层圈子甚至出手保过那些孩子,说不触动是假的。
然而下一刻,一个热度逼人的东西,贴上他的腿根,凌烈绷紧,“你?!”
“我不进去,保证,”温成烬知道凌烈的底线,他可以不过界,“让我碰你。”
凌烈觉得温成烬这人保证还算靠谱,也不再维持随时爆发的状态,却感觉到身下的花唇被两指剥开拉平,随即被滚烫的柱身紧密贴上,还能感受到血管突突的跳动。
“……”凌烈有些僵硬,轻笑一声,在黑色镜面的墙上呼出一团白雾,从镜面上看到温成烬整个人从后笼住自己,龟头从自己腿间支出,对这破设计感到无语,道,“温检是懂底线跳舞的艺术的。”
“你也是。”温成烬倒是放开了凌烈的手,两手掐住他的腰,膝盖压住他的双腿合拢,开始挺动起来,柔软的腿根肉和温湿的屄肉都尽数挤在他尺寸可观的阴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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