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润滑,随着动作被带得前后搓动。
“唔……”凌烈皱眉,发出一点不适应的喉音,腿间那物事更硬了,“……”
“轻点。”
温成烬哪里听得进去,反而没忍住亲了亲他的侧脸。
没一会儿凌烈感觉到自己花穴中吐出了水,将那人的柱身润湿,那摩擦从之前的搓动,变成了滑动,柱身上凸起的的血管更加明显,穴口被大力摩擦着,阴蒂也开始充血凸出,又受到更强烈的碾压。
“唔……”
“哈啊……哈啊……”随着快感的积累,凌烈的喘息声重了起来。
温成烬更重、更快地顶弄起来,他前后幅度也更大,将阴茎收到很后面,再重重地挺进,龟头破开肉缝,重重碾过里面敏感的软肉和阴蒂,再摩擦着向前撞上凌烈的阴茎。水越来越多,沾湿整个柱身,连带着腿缝里都被到处弄得湿透。
“太……太快了……”
“呃啊……别顶那里了……啊……”凌烈手指难耐地抓握,光滑的墙面上却没什么着力点。
凌烈一提要求,温成烬就反其道而行之,搞得凌烈完整的话都说不完,声音随着动作破碎。
“呜……”一股温热的水液从穴口涌出,浇在温成烬阴茎上,凌烈腿一抽,本身之前就没站直,一个不稳向后倒向温成烬,那硕大的龟头顺着缝口重重抵在已经被磨得肿出来的阴蒂上——
“呃啊——”
温成烬听得销魂,先恶劣地在那肉粒上磨蹭,又重重抽插两下,射在凌烈的腿缝间,白浊和清液混杂。
凌烈喘着平复心跳与呼吸,他的阴茎已经挺立,还没疏解,拍了拍温成烬还掐在他腰上的手,“玩……玩够了没?不想受伤就自己扩张。”
“还没呢,长官。”话虽这么说,还是摸向凌烈花穴,包住揉搓两下,又听凌烈闷哼一声,弄出点出滑液,又伸指进去抠挖两下,才探向自己身后。
“……你故意的?”
“哪儿敢啊。”
凌烈看他很敢,挪开还在腰上放肆的手,索性脱了绊脚的裤子走向皮沙发,脱下外套扔沙发上垫着,架起二郎腿坐上去,“别站着了,这里来。”
温成烬看他眼尾还有点红,配上不着片缕的下身,修长的腿这么一架,抬起的一侧看得到腿下光景又隐没在阴影中,感觉自己又要硬了,草草扩张完,他也脱了裤子外套,走过去狠狠吻住凌烈。
凌烈被他又吸又咬舌头差点破,后退又被追着退无可退,无语之下牙齿一合。
“嘶……”温成烬痛呼一声,终于放开,“好狠的心。”
“对你这种疯狗没必要心软。”凌烈白了他一眼,站起来把还在吃痛的温成烬按躺在沙发上,温成烬见他跪上沙发,笑道,“谁比谁疯啊,凌烈,以后别杀人了,有更安全的办法。”
凌烈闻言,虽然已经决定金盆洗手,还是双手撑在温成烬身侧,笑着贴到他耳边,轻轻吹气,“检察长大人,我很贵的。”
“是吗……”温成烬身下更硬,他拿出衣服里的钱夹,抽出一张黑卡。
凌烈看着那卡,有点无语,怎么这么土?不过还是准备抬手去接,温成烬却避开他的动作,将手里的黑卡伸到凌烈身下,从那还湿着的花缝前到后狠狠刷过——
“呃啊……”
“够了吗?”
没想到他来这么一下,凌烈眼睛又带上一点水光,那卡片却不满足于此,对着那外凸的花蒂又拨弄又深切,又时不时一个角深深插进穴里,再重重一拨外面的部分,给整个花穴带起一阵浪颤。
“呜啊……行了……啊……够了……”
“啊——”
潮喷的水液沾湿整张卡,温成烬借着那滑腻,将卡狠狠插进去快一半,屄口的前后都被薄薄的边缘撑住,可怜的肉粒被深深压住,上面的软肉甚至被压成两半。
“呼啊……呼……”凌烈有些失力地趴在温成烬身上,粗重地喘着,咬牙切齿,“好……好……那……老板你就这样挨肏吧。”
凌烈也不再管其他,直直插入温成烬的后穴,挺动起来,温成烬感受着从卡上滴下来的水,只觉得色得人都要飘起来,他把凌烈的头肩用力按向自己,这样凌烈想动作就只能把腰和臀撅得更高,温成烬越过凌烈的肩,看着无臂沙发旁近在咫尺的镜面墙上映出插着卡流水的屄缝——凌烈肏他的时候那张卡也把凌烈的阴蒂肏得艳红,卡上水流不止,而凌烈很明显没有意识到他的视野——无比感谢这位天才室内设计师。
-end-
薄空x杨木石
薄空和杨木石今天结婚。
两人没有大办特办酒席,毕竟虽然同性婚姻已经比较普遍,但是也不是所有亲戚都能接受,特别是老一辈,很多人还是“不支持不反对”,想必也不愿捧场。不过年轻人好很多了,有反对的,也大多与己无关高高挂起,朋友搞点同性恋,基本是祝福的。
因此两人结婚还是请了各自的朋友来吃个饭,搞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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