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旧的储藏室里,日光灯坏了一个,另一个苟延残喘地微微闪烁着,灯光透过福尔马林,影影绰绰地映在了坐在金属柜顶的女孩身上。她下身一丝不挂,臀肉挤压着柜顶,雪白和深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赤裸的女孩、陈旧的金属柜、层迭的标本——诡异到不真实,像油画中的场景。她双腿张开,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一只手在腿心缓缓进出着,随着每一次动作,都有轻微水声传出。金属矮柜前,西罗正翘着长腿坐在椅子上,他单手托着下巴,细长的眸子微抬,像个认真的观众,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表演”。这场表演有点超出他想象的香艳了。眼前的女孩三分钟前甚至还没找到自己身体的入口在哪,两分钟前还在因为太干了插不进去而恼怒,现在也只是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地用自己的手指插弄着已经泛滥起来的肉穴。没有任何挑逗的表情或语言,但眼前的场景在他看来已经色情过头了。色情到他已经是凭着最后一丝意志力,才能稳稳坐在椅子上,而不是做出其他让这个场面变得更y乱的事情。她学得很快,教得很好,身体更是听话得不得了。一开始只是生涩而试探地拨弄了几下那个小小的肉芽,紧闭的穴口就微微湿润、张开了。他从她脸上看到了一丝惊慌和不可置信,像是不敢相信小小的动作可以给自己的身体造成这么大的刺激。真是太可爱了。就像一张白纸,让人忍不住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但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他生生忍住,继续看了下去。她很谨慎,像是怕伤到自己,先只是尝试了一根手指,等可以完全吞入后,才大胆地加到了两根。两根手指把那个小洞撑开了不少,随着手指分开,他都可以从指缝间看到里面湿漉漉的嫩肉,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向外翻出艳色。简直一丁点防备心都没有。就这样大敞着腿,朝着不安好心的男人露出最私密的地方,露出被细软的浅色毛发稀疏覆盖的贝肉,然后自己插得自己的xiao穴不停流水,咕啾作响。西罗叹了口气,终于从椅子上站起了身。panboo觉得有点大脑发昏。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缺氧了,毕竟这个房间这么小,唯一的门又被关上了,除了缺氧似乎没有别的解释。她并不觉得自己在发情期,尽管身体非常奇怪,那股热意又出现了,冲击着她的理智。明明用一根手指给眼前那家伙演示就可以了,她一开始是这么告诉自己的。但昏暗的灯光下,他坐在她面前不足一米的地方,阴影打在他脸上,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只有视线一寸寸舔过她的身体。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是因为冰凉的柜板,还是他的目光。穴内细密的快感好像因为这样的视线更加强烈了,像忍不住似的,她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想要给自己带来更强的饱胀感。但还是不够。panboo开始怀念弗里茨的教学,怀念他的指关节把穴内顶开的感觉。她忍不住小口喘息起来。她学得还不够好吗?还差些什么?就在她打算插入第三根时,却被人握住了手腕,阴影覆下,她听到西罗低声夸奖她:好孩子。接着穴内被塞入了什么更粗的东西。是他的手指。比起弗里茨,眼前男人的手指更粗糙,关节处带着些薄茧,他动作有些急躁,像是迫不及待似的,肆意地在肉穴内搅动了几下,接着重重擦过她的敏感点。“等”
panboo猛地夹紧大腿,话都没说完,就被一下一下接连地磨蹭激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快感如潮水一样迅速涌上脊背,还差一点就要像海啸般溢出。她已经经历过好几次这样的感觉了,甚至迫不及待地摸向自己的y蒂,想要促成一个激烈而绵长的高潮。然后她的手在半空被一把抓住。西罗握住她的双手,顺势将她按倒在柜子上,冰凉的柜体贴上脊背,她打了个哆嗦,接着埋入她体内的手也抽了出来。下身的空虚让panboo立刻呜咽起来,胡乱央求着:“不要别拔出来”她的甬道抽搐着发痛,疯狂渴望着被送往最高点。他没有回应,只是向前一步,用身体分开了她的双腿。熟悉的粗硬柱状物抵上了穴口。那东西和穴口接触的瞬间,panboo觉得自己的下体再次抽动着吐出粘稠的液体,像是迫不及待地想将它完全吞入一样。“这么想要吗?”她听到西罗笑了一声,却没有动作:“下面这张小嘴都饿得流水了。”她有点生气于他的磨磨蹭蹭,不想理他,挪动pi股,主动用肉穴去够那根东西。“别这么着急嘛,”他躲过,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吐气:“你得说你想要什么,我才能给你呀,对不对?”他又开始用硬物顶她的腿根,但像是故意似地,总是顶不到位置,时不时得还会擦过肉芽,引得身下人不住地颤抖。“想要插进来。”她终于屈服。“想要谁?”“想要…西罗插进来。”她一边喘息,一边堪称艰难地吐出他的名字。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男人得寸进尺地眯起眼:“想要什么插进去?”“我我不知道”y蒂被不停磨蹭刺激,panboo的声音已经在发抖了。她是真的不知道,她身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教你,听好了。”男人挑起唇角,在她耳边哑声一字一顿道:“说,你想要西罗的rou棒插进来。”“…rou棒?”光是听她一脸懵懂地重复这个词,就让西罗下身绷紧了,他继续低声引诱,如恶魔低语:“对…乖孩子,说你想要rou棒。”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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