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林寂寥,松木高耸,偶有落雪折枝之声。
一串马蹄痕没入玉树琼林之中,巡山的猎户迟疑地循着蹄痕往林子里望去。
大雪封林,这时候进林子,不是找死吗?
他踌躇片刻,还是转身离去。
猎户却不知,痕迹尽头,正上演一番精彩绝伦的“马戏”呢。
“嗯、啊……将、将军轻些……”
通体赤裸的美人儿背向马耳而坐,身上只包着一件狐裘,双腿朝坐在后面的健硕男人翘起来分开,肤色雪白细腻,绷紧的线条孱弱却优美,好似两把易折的玉股冷胫弓。
霍将军最擅使弓,布满茧子的大掌握着小巧秀气的女儿弓,摩挲不已,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其碾碎。细嫩的皮肉被他手上的硬茧刮破,在“弓”体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子,触目惊心。
他也衣襟大开,胸腹袒露,任由美人儿抓挠,总归是猫一样的力气,只当是夫妻情趣了。此刻他额头青筋暴起,冷汗涔涔而下,大失营帐里运筹帷幄的风度,不为别的,而是夫人殷红紧致的小穴,突然吞不下自己那根男茎。
宋清婉的指甲扣进了他肩头的皮肉里,泪光点点,跋扈不了半分,止不住向夫君求饶:“不、不要插了……”
她嘴上这样说着,泛滥的淫水又涌了好几股,从宫腔里顺着甬道浇下来,淋得霍将军的龟头又粗涨了一圈。身子可劲儿流水发骚,可不就是要给自己找罪受么?
粘稠的蜜水自二人交合处溢出来,结成一缕流到散着热气的马背上。
踏雪乃通灵的神驹,沾了这等淫液,倒有些狂躁,调转头狂奔了几步,马屌都甩了好几甩。宋清婉落在地上那叠衣裙肚兜,被它来回踏了好几下,变得皱皱斑斑,像是被马蹄强奸了一般。
它这一跑可不得了,差点将宋清婉的身子甩将出去。好在一只玉足被霍朗捏在手里把玩,将她扯了回来。嫩尻便狠狠撞回夫君的劲腰上,居然就把久吞不下的大鸡巴吞到了底!
“啊……”
夫妻二人居是一惊。
宋清婉叫得婉转娇媚,穴内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得咬牙。霍朗只闷哼一声,爽得险些精关失守。外面究竟冷些,还是夫人的逼里温热舒畅。
霍朗欲要动一动,却被夫人止住:“别……”
那双柔软通红的小手按在他的胸口,摸得他心痒。再说,夫人这般小鸟依人的媚态,平日里可见不着。
他腾出一只手来,包住夫人的小手,含笑道:“夫人不让我动,那孽畜可是要在夫人的幽谷深泉里泡发了。”
说罢还要使坏,凶猛挺胯,正撞在宋清婉的花心上,惹她又滋了一波水出来。那架势竟不是流的,竟然是喷出来的。
宋清婉高亢一叫,之后便没了声息。脑袋垂在夫君的胸膛,双腿也无力地垂在马腹两侧,一味发懵了。只是身子还在抖,殷红的血肉被巨茎肏得外翻出来,又重重塞回去。
她那一处入口便小,里面又紧实,端的是难进。但是宫腔万分敏感,只一碰心上人便会流水不止、不能自持,又滑又热。
而甬道又如半开的蔷薇花,花瓣密密匝匝堆叠在一起,那褶皱磨得龟头甚是舒服,得亏是霍朗有定力,毛头小子贸然闯进来,片刻就要被吸得缴械投降。即便这样的名器,也受不了霍将军一顿狂风孟浪的抽插。
也怪霍朗心黑,挺胯时自然要夹腿。一夹腿,踏雪便会往前狂奔,青紫虬结的滚烫铁柱便如巨蟒入洞一般深插不止,来回戳刺她花心那处敏感点,直接让她淫水四溅、冲上高潮了。
“呜呜呜、嗯、啊……夫君停下、妾受不了了……嗯……呃……”
惨兮兮的清婉,马儿还在跑,恶蟒怎会将她轻易放过?坏鸡巴非要在阴尻里进进出出、深浅浮沉好几个来回才好,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撞得她乳尖一点红樱偏往他身上贴,白如羊奶的乳肉好似不甘心,朝男人的胸口挺来挺去、晃荡不止。
本来宋清婉穴口外的肌肤,就已经被马毛磨红了,又要经受霍朗一番好肏,这下不只逼里要被插肿,阴户更要被撞肿了。
清婉已是没精神了,口中干燥,呼出来的兰气结成白霜,引得霍朗又是与她唇舌嬉戏一番。
霍朗不着急射精,昨晚原未肏够,被夫人裹着,阳茎也觉暖热,简直是数九寒天里泡了一汪温泉。
他垂下头舔吻着夫人的眼泪,舌头轻柔地从夫人眼尾掠过,舔去泪液,润上一层新的水光,将清婉的眼尾带出来一抹红。
将军仍觉饥渴,但犬齿厮磨,无计可施。于是张嘴半含住夫人的眼眶,仅用舌尖轻轻扫过她的眼睛,因着这个动作,身下的冲撞也慢下来,转成细水长流的沉碾。
又怕夫人受凉,健壮的长臂一揽,拢紧了狐裘,任她更紧地贴着自己,汲取体温。
霍朗身上滚烫,狐裘做工精细,亦是暖烘烘。宋清婉便不觉得冷了。
猛虎温柔,心细如发,即是如此。
此刻,清婉的花穴,却因霍朗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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