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而升起一股空虚感。
她委委屈屈咬了一口霍朗的肩头,留下一个浅齿痕。
好痒、好难受……想要更多、为什么不入得更深一点?
“嗯……”
她猫叫一般呻吟起来,带着点讨好,用嫣红软嫩的舌尖尖舔着将军状如刀削的肩。舔得不多,只那被她咬出小坑来的一小块肌肤,撩得霍朗箍紧了她的腰,重重顶了好几下。花心颤抖,粉嫩的宫口与紫涨的蛇首狂吻,她被颠得魂惊魄动,喘息便如发了性的猫一般。
倒不是别的什么,就是骚劲儿过了头。踏雪都受不了,马屌也隐隐抬起头来。
霍朗闷声笑起来,胸口震动。清婉贴在他胸上,被带起一阵酥麻。
只听他又调笑了:“夫人要什么便说,只一味舔弄,教为夫好一阵难猜。”
他别有深意地顿住,又道:“再说,夫人想要这个,只怕也是舔错了地方……”
宋清婉前世久不与霍朗相处,她竟不记得霍朗口无禁忌,非要戏弄她至此,令她羞得想要半抱琵琶才好。怎的她如此慌乱,霍朗却这般从容?好不公平。她也要使坏,伸出藕臂搂紧男人的腰,对准巨屌猛坐下去,用力一夹。
霍朗闷哼一声,差点精关失守。
这小女子……
霍朗抬掌抽了一下她的屁股,“啪”的一声,惊落了远处枝头的雪。
“夫人既要夹为夫,那可要好好负责。”
他含住清婉的耳珠,濡湿的感觉引得她一个激灵,绷直了身子,双腿打得也更开。
霍朗便又握住她的玉足,换着角度变着花样肏她的骚逼,打出细腻粘稠的白沫。
“嗯、啊……”
宋清婉哪里顶得住,哀叫连连,好似受刑。
霍将军满意地摩挲着手上这把“玉股冷胫弓”,笑语里含着几分邪性:“夫人,为夫的精元,你可要受住了。”
语罢,他插得更快、更猛,好似要肏烂夫人身下这口玉壶。
不多时,将军“射箭”,夫人昏厥。浓稠的精水混着淫水自马腹上淅淅沥沥淌下来。
马儿从鼻内喷出一口响气,掉头循着来时路回家去了。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入夜清婉便发起了神志不清、发起了高烧。嘴里却不住地喊“冷”。胡闹一场,身子的确受不住。
霍朗领崔氏烧了汤婆子进来,搁进棉被里头,替清婉把被子烘得暖暖的。
宋清婉烧得难受,发了满身汗,又要挣被子,他便压着不许。清婉说头疼,他便让她把头靠在自己的肚腹上,清婉便睡安稳了。
只是这样一来,霍朗就只能坐在床榻上了。左右无事,他一边轻拍夫人的肩膀,一边看起了兵书。夫人身上的暖香熏到书页上来,鼻尖皆是那股气味,倒让人觉得心安。
秋荇端着铜盆进来了一次,替宋清婉沃面。将军金贵,她本要出门再打一盆水,却被制止了。他直接拿了替清婉拭过面的香巾来擦洗,气定神闲,从容不迫。
秋荇不敢置喙。今日傍晚,将军袒腹骑马而归,夫人身上只裹了一件狐裘,身上红痕点点。宅中诸人,谁又敢问一句?各人眼观鼻鼻观心,将各人的事情做好罢了。
待将军拭了面,秋荇多点了两根蜡烛,以防他看书伤着眼睛。又将针线篮子理了理,结果不小心将那鸳鸯香囊掉出来了。
霍朗无意觑见,问:“夫人绣的?”
秋荇低头称是,暗想:夫人还未将香囊送出去么?
霍朗“嗯”了一声,目光回到书册上。
秋荇也摸不清这个主子的想法,速速理完东西退下了。
霍朗心里想事,看书也寡淡无味,便一味盯着自家夫人飞着霞云的脸蛋。他越看,便越觉得可爱。可惜回府不能同房了,得警醒着皇帝的眼线。
当今的庄国圣上,乃是草包皇帝一个。不关心治国理政,一门心思钻研享乐之道。“玉体横陈”这样败坏国运的荒唐事,他也做得出来。
前年的天子除夕宴上,便有一道菜,唤作“玉体陈”。妙龄小倌和女子各一名,裸身躺在巨大的玉盘之上,浑身洗净,前后都灌干净了。
琉璃杯便插在二人的口中,倒满西域进贡的蒲桃酒。女子的乳峰上抹了一层厚厚的蜂蜜,男子胸前则摆满片好的彘肩,烤得色泽金黄。这彘肩要是沾蜂蜜来吃,方显有滋味。
女子的阴户和男子的菊穴皆被被夜明珠制成的塞子塞紧,宫腔之内亦盛了酒,唤作“琼浆玉液”。饮时,需分开玉腿,拔掉明珠塞,上前趴到双腿之间舔食,据说有滋阴补阳、延年益寿的功效。
男子那一壶琼浆玉液,便赐给了胡子花白的楼丞相,眼见七旬老人满脸褶子,趴进男儿胯下卖力舔弄,简直是倒尽胃口。
好在楼相过了端午便死了,霍崇霍朗二人也不必回想此事。
之前的皇帝亦无大才,像草包皇帝这般好色的却是前所未有。但朝中文楼武霍两家坐镇,终归没出门乱子。然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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