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诸多,弃了便弃了,没想到林卿越始终耿耿于怀。
大师兄且不知叶渠心中所思,他叹出一口郁气,既伤心又不解:“怎的半月后便传出师尊要同师弟结成道侣的消息呢…是弟子哪里不够好配不上师弟吗?”
“还是师尊实则早有别样心思,却非耍我这一遭!”林卿越在叶渠面前停下,不遮不避地同他对上视线。
“…我亦有苦衷。”叶渠望着早就长成姿容出尘的成熟男人的林卿越,不知该如何辩解,他确有心思这话的确不假,可总也不好说适才刚刚明了自己心意。
原先咄咄逼人的男人转而自嘲:“师尊当然有苦衷,师尊做什么不是为我们好呢,弟子比不上您的德高望重,亦赶不上您境界高深,有何资格置喙您作决断。”
“所幸师弟心里有我。”他莞尔一笑,朝身后榻上人看去意有所指,故意说道。
叶渠明知这激将话语却还是控制不住难过起来,苍白的面容蒙上一层阴翳,似是妥协地不再言语,只上前探查卓沉情况。
还好…只是结丹了,并无大碍。
面色沉沉的男人这才安下心来,沉默不语地截去碍事却实在无辜的宽大袖袍,喂过丹药见卓沉昏睡过去,自顾自地替男子清理去身上污浊不堪的痕迹。自虐般地放着好好的清洁术不用,非得用清水一点点擦过他身上的每一寸。
林卿越见他如此也未多加阻挠,静坐一旁等待师弟清醒过来,神情也不比叶渠轻松多少,不知在想什么。
卓沉醒来就面对的就是这样氛围奇怪的一幕。
早前那样放肆和自己被翻红浪的师尊就坐在面前,仔细想却回忆不起具体细节,下体私密处也不知何故略有痛意,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姿势。想到刚才那样热情的道侣和腰腹的酸软,全然以为自己做了新郎,他不免有些羞赭:“…师尊,是我唐突了。”
感受到体内燥意略略平复,金丹也运转如常,松下一口气去,他才注意到边上自以为不对付的大学生,神色古怪地看着他。
“…师兄也来了啊,起得可真…”顾及师尊在场,师兄弟表面情还是得维持一下,却还是忍不住阴阳怪气。
晚字还没说出口,他才注意到屋内陈设不同,似乎是印象中大师兄的房间。
“无碍。”
“嗯,师弟宿在我房中自然舍不得早起。”
叶渠和林卿越几乎是前后脚出声。
“不得胡言!”叶渠开口训斥,似是在提醒他想起刚刚给出的承诺。
果然林卿越只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不再答话。
卓沉自然也能注意到师徒二人怪异的互动,联系师兄的只言片语和身处环境,加之仔细回想却怎么也清晰不起来的面容,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他脑中升腾。
…不会睡的是师兄吧。
他满腹心事地被带回师尊的住所,小心翼翼地试探:“师尊?我怎么会在大师兄房里?”
叶渠动作连着呼吸都一滞:“…你结丹有异,好在捏碎了留音石,我赶回来的时候你就倒在洞府中…”他若有所思,思考如何圆下去:“你师兄也恰恰赶到,怕你伤势过重耽搁不得…便先去了他那处。”
可修行之人御剑一日千里乃是常事,更不用说修为高深的叶渠。卓沉竟也未察觉话语中的漏洞,注意力全然放在是不是师尊在场,闻言终才松了口气。
待叶渠将他安置妥当离去时,下身异样的痛痒早就愈演愈烈,折磨得卓沉有口难言。几乎是门扇一盒上,就迫不及待地解开衣袍查看情况,入目画面吓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
…为什么好像是他被操了?
疲软的茎身下本该瑟缩紧闭的女阴嘟成一团,红肿无比,似乎还有些乳白水液残留,不知是药液还是他自己的淫水。阴阜上肆虐的指印震得卓沉头脑发痛,几乎不能思考。更叫他不敢置信的是甬道内似乎还放置着一根棍状物,好好坐着时尚未有任何异样,此时猛一躬身那一节不知何物顶得内壁发痛,尤其是端头戳得极深,若有若无的快感从那处传来,他眼前一黑不敢细想,强忍怪异,咬着唇伸手就要去勾。
两根手指探入狭小的甬道,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因着先前不甚明显的快感而分泌的清液有所缓解。卓沉视死如归地把手指送得更深,终于碰到那似是玉制物件,能触碰到的尾部如小拇指节一般粗细,他试探地以两指夹紧端头往外抽,堪堪才动了半寸就再难有所进展。那物件前端似乎比尾部粗了不知数倍,牢牢地卡在阴道深处。卓沉急得额角冒汗,动作更是不知轻重,难以施力的器物竟被推得更深,顶在尚未消肿的宫口,不断刺激着卓沉临近崩溃的神经。
离开不多时的叶渠生怕卓沉再出什么意外,处理完峰内急报匆匆归来,瞧见他不管不顾地就要取出药玉,忙止住他的动作安抚道:“只是药玉。”他斟酌措辞:“你那处…肿得有些厉害,可是不适吗?”
“…能不能取出来。”卓沉见他来也顾不上遮掩,满心只想取出异物,软声乞求:“…师尊…帮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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