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叶渠错开他湿漉漉的眼神,叹息:“…不可。”
卓沉被如此痛快拒绝心下埋怨,口不择言起来:"师尊把我弄成这样!还要如此折腾我!"话出口又后悔地找补,怕唯一能解他困境的人恼了,软下语气求他:“这药玉弄得我好疼。”
“…是我的错。”仙君垂首,压下眼底痛色,竟也硬生生接下这口锅来,口中依然无情拒绝:“三个时辰后我再来替你取出。”
“就没有别的伤药吗!?非要用这个,三个时辰!我片刻都忍不了…师尊…”
卓沉的再三恳求让他有些心烦,又想起究竟是谁弄出的伤一时间气血上头,颇有些咬牙切齿地应声:“那便换我替你上药。”
“啊…?”青年有些不解其意,当然,接下来道侣的动作轻而易取地让他明白了这话的意思。面红耳赤地看着叶渠解开碍事的衣物,放出先前让他欲生欲死的性器,面含红霞却仍旧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硬是要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弟好好看清自己话语的真意。孽根逐渐在叶渠生涩的撸动中勃起。
卓沉愣在原地,不错眼地看着这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一幕,逐渐面红耳赤,竟有些口干舌燥,眼睁睁地看着清亮的药油被漂亮的玉手淋在硬挺的肉屌上,而后那手指从根部圈住性器,缓缓捋到龟头,将水液全数抹匀。
叶渠虚伏在他身上,一点点抽出药玉,拭去他额角因紧张产生的汗液,生怕加剧他的痛楚,找到记忆中的肉蒂位置,似被肿如红豆的花蒂烫得缩了缩手指,一面观察他的表情,轻柔地抚弄着那颗凸在阴唇外的淫豆,时不时地蹭剐穴口,待穴口被淫水浸得足够松软,才缓慢而坚定地将肉根送进灼热的甬道:“疼吗?”
他揉开卓沉被撑胀感弄得蹙起的眉头,将动作放得更缓些。
“…只是有些难受。”…都进来了,卓沉不再拿乔。
“好。”男人的嗓子似乎有些沙哑,温热的手掌抚上卓沉的小腹,轻轻揉动:“会好些吗?”
“…嗯。”
好怪…师尊好怪…和昨日完全不一样…
容不得他再多想,微弱熟悉的酥麻快感从阴道最深处一波一波地翻涌上心头。
…想再快些。
这想法把他吓了一跳,闭上眼不敢再看道侣的面容。生怕又联想之前阴魂不散的粗暴快感——被操出来的。
他不再言语,叶渠也不知他是否舒服,顿在那处,等青年神情舒展,才继续浅浅抽插。
男人将身下人右腿抬起,阳具仍深埋在穴腔里,托着他的腰换了个姿势,侧身躺在青年身后,环住他的腰腹轻按,手上动作纯洁无比,可胯下却与卓沉的雌穴紧紧相接。
卓沉被这翻转的姿势弄得爽利极了,逼穴紧夹着插入的鸡巴怎么也不肯松开,穴眼痉挛几下,泄出一大股温热地淫液,却被粗壮的肉屌牢牢锁在逼腔里。
“…你里面好像在流水,很热。”叶渠有些僵滞地陈述事实:“是不是不疼了?”
卓沉好像被踩住尾巴的狸奴一般激动:“疼疼疼!疼死了,都是你的错,你把我干坏了才会流水!”
随着他气恼得浑身发颤,阴道也越夹越紧,叶渠几乎动作不了,替他顺着气:“都是我的错。”
“那我还需要继续动吗?”
“动!”他从未见识过师尊如此木愣的样子,不解风情得让自己无力。
逼里那根性器这才如获大赦地动起来,比先前快了一些,却也不急不缓,对卓沉来说确实有些隔靴搔痒,不过他也不再好意思出言催促了。
上药却起了不该有的情欲,还到了不尴不尬的境地,叫他退出又有些舍不得,只得硬着头皮熬着缓慢叠加的快感将他送上高潮。
气氛如同在大师兄床上醒来那次一样怪,屋内除了卓沉控制不住才泄出的破碎呻吟就只有若有若无的咕叽水声。
“——啊!!…嗯额…要射了…”僵持不下的沉默仿佛过了一个甲子才被青年雌穴潮喷牵起的射精快感打破,逼肉一颤一颤的直跳,还处在极其敏感的真空期就撞上阴茎被操射的刺激,他才抑制不住叫喊出来。
叶渠牢牢抱紧他的腰,将他的微弱挣扎尽数揽在怀里,待怀中人平复了气息,闷闷的声音才从卓沉肩窝处传来,没由来地让他心慌。
“…对不起。”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卓沉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肩上有微微的潮意,止住了青年想要回头的动作,“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卓沉被他悔恨的语气和扫在肩上滚烫的水汽扰了心神,他不知是道侣的呼吸太过灼热,还是那个自己不敢验证的猜想,有些慌乱地去握住叶渠此刻微微汗湿发烫的手掌,熨帖的温度从掌心蔓延至胸腔,脑中迸发的嗡鸣声顷刻间搅软了心脏:“师尊怎么会没有保护好我,我不是好好在这呢。”语调是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柔软。
“…嗯…我知道。”如瀑黑发同水中藻荇交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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