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青楼还是画舫,俱有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不准客人或姑娘使用合观散助兴,所以秀娘会知晓合欢散并不意外。
项中胤看她声泪俱下,於心不忍,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并未下药,你服下的药丸,不过是固本培元的养生药丸,根本不是什麽合观散。我虽有时不择手段,但断不至於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nv子使用这种东西。」
秀娘仍然摇头道:「我不相信。」
项中胤沉思半晌,无奈道:「好吧,既然你不相信,我也不多加阻拦你。」言罢,他正打算转身离去,却被秀娘一把抓住衣襟。秀娘面se赧然道:「这里规定很严,我不能擅自离去,况且若被人知道我中了合欢散,他们定会追问此事。」
项中胤本想安慰她,但见她眼波流转,双颊泛红,顿时明白她所指之意。室内摇曳的昏暗灯光辉映下,火炉传来的暖意,增添了一gu莫名情愫之感。瞧她如花玉容,耸x细腰,试问哪个男子能不跃然动心。
项中胤不是正人君子,从旁人眼里来看不是,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是。项中胤心猿意马,顿时感到呼x1急促了起来。项中胤左手搂住她的细腰,右手抚着她的背,恣意活动起来。
秀娘娇躯抖颤起来,星眸半闭的sheny1n一声。项中胤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放在靠近火炉的羊毛毯子上,问道:「我再说一次,我并未下药,若你现在後悔还有转圜余地。」
秀娘搂紧他脖子,在他耳边吐气道:「我不想赌。」
项中胤俯头在她唇上浅浅一吻,替她宽衣解裳,直至褪下最後一件绫罗抹x。一旁的床铺还躺在陌生男子,项中胤瞥了那人一眼,暗笑自己荒唐。他一边侧耳聆听外面情况,一边贪婪地亲吻佳人。两人抵si相缠,热烈反应,温存许久後才歇息。
秀娘从他x膛上爬了起来,坐起娇躯,既喜又羞道:「难怪有些姊妹喜欢这物,原来这合欢散这麽厉害,就连我也可以起效。」
项中胤露出苦笑道:「信不信由你,不过我真没用合欢散,也不屑使用。你之所以动情,只是因为你以为被下了药,心里不再抗拒而已。」
秀娘半信半疑看着他,沉y片刻,羞窘道:「不论如何,你终让我活得开心。」忽然间,她想起了什麽,提醒道:「对了,蝶夫人你已知道了,你还要小心恬贞才行。她跟孙公子走得非常亲近,若是遇上她,你断不可轻信她。」
项中胤在她粉t上轻拍两记,调侃道:「我听说她与你齐名,你这是在吃醋吗?」
秀娘白他一眼,抿嘴一笑道:「我可没这麽无聊。况且,她对男人很有一套,所以就连孙公子也经常要她侍寝。说到取悦男人,我肯定b不她,又何必吃她醋呢?」
项中胤哑然失笑道:「好了,我还有正事要办,你先歇息一会。」秀娘乖顺地点了点头,阖上美目,把俏脸埋入枕头,不一会发出轻微均匀的呼x1声。
项中胤穿回夜行衣後,趁四下无人之际,身子一掠,晃到了三楼。果不其然,三楼的看守更加森严,四处都设下符咒。项中胤目如鹰隼,仔细审视附近机关和符咒,手持符纸,一边解咒一边前行,过不多时,他来到了秀娘所说之处。
他取出一张符纸,将其塞入窗缝,稍微念咒一番,符纸宛如有生命般站起来,躲到了柜子後面不起眼的地方。旋即他再取出一张符纸,贴在左眼上,倏忽间,他可以透过里头那张符纸窥视屋内情况了。
里面共有四人,孙牧坐在主位,滕鹏、蝶夫人和恬贞分别坐旁边。孙牧目露凶光,狠瞪了滕鹏一眼,怒道:「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你究竟有何用?」
滕鹏浑身一颤,喉头打结,不知从何说起。他怔了半晌,叹道:「本来都很顺利,怎料到会杀出一个程咬金。」
孙牧差点气得要动手揍他,好不容易压抑下来,沉声道:「你可知道上官枭是何等人物,他要拿孙玉儿炼屍,被我拖了半年,他估计已经等不及了。」
躲在窗外的项中胤瞠目结舌,全身血ye宛若凝结成冰,他虽算到孙牧跟这事有关系,但万万想不到竟与上官枭有所牵连。
蝶夫人扑入了孙牧怀内去,缓颊道:「对方可是屍仙,滕鹏输给了他也算不了什麽。试问在这偃城之中,又有谁几人能与他抗衡?」
孙牧伸手搂着蝶夫人,瞥了她一眼,问道:「他是屍仙这事,究竟有多少可信?」
蝶夫人娇笑道:「这是罗刹nv亲口所说,谅她没胆子骗我。话又说回来,你当真要分成给罗刹nv吗?我总觉得这nv的不安好心,行踪神秘,教人捉0不定。」
孙牧俯头吻在他的香唇上,自信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是不会背信。但此事交易结束之後,我们就各分东西,到时我要怎麽对付她,那就无关信诺了。」
蝶夫人媚了他一眼,欣然道:「你果然是个坏东西。」
孙牧转过头来,看向了恬贞,微笑道:「过两天我会在带他来,你好好准备一下,我会指名让你陪着他,到时你将迷药抹在身上,我就不信他还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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