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闭室肯定是不能待了,季诀被两人默契的忽视,牧实微跟着陆琢离开了地下,回到了首席办公室。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一整排靠墙的书架,长达两米的办公桌,齐腰高的窗户,这些都是不错的做爱地点,牧实微冷下去的心思重新活络起来。
再怎么失望,首席的皮相还是相当出色的。
陆琢后腰靠在办公桌上,慢斯条理的解开皮带,冷白的手指和黑色的皮带一触即分,见牧实微盯着他双眼发直,陆琢若有若无的掀起唇。
“脱啊。”
牧实微眼皮一抖,垂首开始解开扣子,比起急性子脱了裤子直接开干的季诀,牧实微更重视所谓的贵族礼仪,非要一件一件全部脱干净。
将一场为人所不耻的性交易演绎的像一场一生仅一次的仪式,庄重、谨慎。
陆琢看着好笑,如果不是校规不准喝酒,说不定他们还要效仿旧人类喝上一杯合卺酒。
确实是装腔作势的贵族,和季诀那样的野路子资本家完全不同。
陆琢耐心的等着牧实微将自己剥干净送进餐盘,而后按住他的后颈唇齿相依,血气方刚的alpha经不起撩拨,生涩的回舔陆琢,殷红的舌尖勾缠在一起。
权贵与平民在虚假的缠绵中互换体液,彼此折磨口腔与唇舌,在唾液里浸泡干涸的情意。
“唔…嗯…季诀亲过…唔呃…亲过你吗?”
牧实微在换气的间隙吐出几个音节,他这么问当然不是出于嫉妒,只是对首席的性生活好奇罢了。
这张刺人的嘴究竟对多少人放软过姿态,又有多少人在他的骗局里清醒的沉浮?
陆琢的回答是重新覆上来的吻,承认与否认都不是牧实微想要的回答。
这种时候,行动比语言更有说服力。
他在热吻中睁开双眼,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略微歪了些,漆黑的瞳一寸寸审视怀里的“选民”。
牧实微的皮肤比季诀白些,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主,明明是个aphha,手上却连枪茧都没有。
体术废物。
陆琢嗤笑,按着他的后颈摩挲了两下,alpha没有可供标记的腺体,后颈处一片光滑,细长的手指不带任何留恋的沿着脊椎向下滑。
经过后腰,停在了尾椎。
下一秒,牧实微捉住了陆琢的手腕。
蓦然睁开的铁灰色眸子不带任何温度,唇齿分开的瞬间,津液连成了透明的线,断开后坠了下来。
牧实微拉开陆琢的手,面露警惕,“首席,还是我来吧。”
说着alpha低头扯开beta的裤子,粉白的性器撞进眼底,牧实微眉毛一挑,连性器都长得这么好看,这人天生就是该被人追捧的。
牧实微握住自己的性器,和陆琢的阴茎贴在一起,陌生的体温从对方身上传过来,牧实微眼睛刷的红了,淫水从马眼里滚落,在alpha越来越快的的抚摸中涂满了两人的阴茎。
“呃啊啊啊…首席…我摸的舒服吗?唔嗯…首席的鸡巴很喜欢我的手哦啊啊啊…好硬唔啊…”
陆琢仰起头深吸一口气,牧实微的龟头时不时蹭在他的阴茎上,大拇指也时不时从马眼口擦过,陆琢不喜欢受制于人,干脆主动挺腰撞击牧实微的掌心,把他的手和当做穴使。
“咿啊啊撞到了…唔嗯…龟头好麻嗯…别撞了唔啊啊…要到了哈啊…”
牧实微的阴茎被撞的晃来晃去,他很快缴械投降,精液一股一股涌了出来,把陆琢的性器同样弄的一塌糊涂。
这倒是正好省了润滑。
牧实微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快感,即使失去了繁衍的加持,交配也依然是个让人血管膨胀的词。
陆琢看着他翻白的眼,按住alpha的臀瓣向两边拉开,阴茎抵住了穴口,危机感将牧实微拉了回来,他勉强找到跑的没影的神智,出拳的一瞬间被首席按倒在了办公桌上。
“呃啊啊啊!别…陆琢!咿啊啊啊啊!!!”
牧实微恐惧的睁大了眼,滚烫的异物抵在了干涩的后穴,龟头上的精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突破脆弱的防线,钻进了内里湿热的肠壁,不速之客受到了热烈的欢迎,蠕动的媚肉热情的围了上来。
“放开啊啊啊啊!!进来了唔嗯…陆琢…不唔啊啊啊!!”
下体被撑开成不可思议的尺寸,牧实微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惊愕的倒吸一口凉气,小小的肉洞把狰狞的阴茎吞了个干净。
“不进去,我怎么对得起你的选票?”首席戏谑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和陆琢带着凉意的手掌不同,炙热的肉棒烫的能把人烧伤。
粉白色的性器合不拢的肠道里捣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响亮,夹杂着睾丸拍打臀瓣的脆响。
“我杀了你…不要操唔啊…该死的beta…哈啊你完了额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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